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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无忧绝不可能如此简单的便放弃眼前的一切。

那眼眸之中的决绝与沉沦,更是无人能够避免的结果。

他看着眼前的人,认认真真的开口。

“有本世子在的一日,一同他便绝不会好过。”

他转身离开,一丝毫不顾及怜月之态。

怜月磕磕绊绊的走回院中。

好在在院中的银枝瞧见了怜月的身影,连忙走了过去,将人挪到了房内。

很快,宋鹤眠也姗姗来迟。

他刚推开门就瞧见了怜月身后的那些划伤。

原本此时的衣衫便有些过薄。

猛地撞上了那石块儿,自然也呛破了几块儿皮。

怜月拿过衣裳盖在伤口上,一副不想让他瞧的模样。

“是谁?是谁敢在我院中门口动你?”

他那双眸中此刻再不见清明,反而有这些火苗丛生。

他看着眼前之人,想要询问罪魁祸首。

怜月不知该如何向其解释。

毕竟此事也有些过于抓马。

“我…是宋无忧。”

怜月终是在他的目光中落了下风。

却又害怕他会去寻仇。

“你别去,我身上虽有伤,可宋无忧绝不会承认是他所为。”

宋无忧之为人,众人皆可得知。

他所行之事,所说之言。

不过皆如过堂之风,过耳之言。

瞬息万变,更是让人摸不到头脑,寻不到归处。

“可是我便如此认下,它便会更加变本加厉纠缠与你。”

宋鹤眠不想让宋无忧再像今日这般纠缠。

更不想让怜月再受到这般屈辱。

可此刻的他却做不到。

他满目皆是疼惜。

伸出去的手,却连她半米之内都不敢碰触。

那血淋淋的伤口。

让他此时双眼都被蒙上了红色。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怜月站起身来。

身后的伤口被拉扯的有些疼痛。

可她却一并忍下。

“我不痛。”

她的手搭在他的大掌上。

“他现在不管做什么,都只是想要让你动手。”

族长的竞选迫在眉睫。

宋家诸位亲长在各自普查。

德克若是他因此事而痛打亲弟。

怕是那些宋家长辈绝不容他。

可身为男子,他又怎能如此认之。

但由自家妻子如此受尽侮辱。

他看着眼前的怜月,却将此事完全记在心中。

他早晚有一日,会遭天地报应。

三日之期即到。

众人齐聚于宋家祠堂之外。

此次族长考核,原本理应由宋家二伯作为考官。

可他既是参赛之人,只能够另责他人为主。

最终这差事竟然落到了宋书锦身上。

祖庙中,那尊奉司仪的人还在念着那些古老的言语。

他是半句都听不明白。

只是有些不老实的站在宋鹤眠的身侧。

“小眠儿,你可做好了准备?这样大的场景,小叔叔我可不敢给你放水。”

“我做好准备了。”

他一向自信。

更何况以昔日他之人品。

区区一个宋家族长之位,不过唾手可得。

宋老夫人也早被人请来坐在一旁观礼。

宋姜氏也在其中。

因着庄夫人之事,宋老夫人已有多日不理宋姜氏。

如今那男子又互相争端,他们更是冷眼相待。

二人一无半分言语。

礼毕,敬香。

随即又将铅筒放在了几位参与与宋家族长考核的子孙手中。

这第一项,是在先祖面前投掷长签。

进者则可留,不进者则必退。

一来是为了考核眼前之人可否符合家中先祖的愿。

二来是为了考核眼前之人是否有文采武德之辈。

这一项,倒并非是他们这些年幼之人所考虑的。

反而倒像宋家二伯这种。

年纪颇高,手上也再无昔日能力。

才是最容易投不进去的。

可最终结果,也不过是刷下去了几个,原本就是来陪跑的家族子嗣,对最终结果根本毫无影响。

第二轮,第三轮。

直至最后一轮。

台下的子弟除了宋家二伯与宋鹤眠外,便只剩下一个宋家前几年收养在府中的义子。

可宋家大权如此重要,怎能随意便送至一个义子之手。

最终角逐仍旧是他们一老一幼。

“鹤眠。”

宋家二伯走了上来,单手搭在了他肩膀上。

那双眼眸之中却真是全然为小贝着想的模样。

“你这双腿刚好不过几日,身上病灶还不曾除尽,何苦在此时耗费精神,不如早些回去休,也好…”

“我自身的事情,便不劳烦你担忧了。”

他伸出手,实在轻松的将人的手挑开。

立即朝着远方而去。

看着他敬酒不吃硬吃罚酒的模样。

宋家二伯便也自然没了想要高抬贵手的心思。

……

后面几项。

宋鹤眠与宋家二伯互相咬尽,到最后却一时平局的模样。

看来最终只能够投票而选。

“二位都是人之龙凤,实在无法抉择,既然如此,那便只能交由诸位族亲。”

宋书锦让人将早已准备好的竹签发至每个人的手中。

而在众人眼前,便赫然放着两个竹筒。

底下压着宋家二伯同宋鹤眠的姓名。

“诸位若是觉得谁能更胜于族长之位,便可将竹间投掷于相应的竹筒之中。”

几个叔伯各自商量,可却中无人能走出那第一步。

首次投掷竹签的是刚刚那因为身份之别而被取消资格的义子。

他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竹签投向了宋鹤眠的竹筒。

在与他擦肩而过时。

他却低语开口。

“你是一个很好的竞争对手,可惜现在我没有资格。”

若有一日有了资格。

他定要与面前之人争个高低。

有人做了选择,虽然陆陆续续也有人开始投票。

直到最后一个人——宋书锦。

那竹筒之中的签子如今不细细数来,根本看不出谁多谁少。

似乎好像已然平局。

他的决定对此也算是关键。

而就在此时,宋无忧姗姗来迟。

他从一旁下人处拿了竹签过来。

“我也算是这宋家儿郎,应该也有资格投票。”

毫不犹豫将那竹签扔到了宋家二伯的竹筒里。

随后趾高气扬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宋书锦虽想拦着,却又无能为力。

他看向宋鹤眠。

而后者却毫不在意结果,甚至在侧目倾听怜月与宋老夫人说话。

既然如此,那就上苍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