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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之后的系统多了些活人感,倒更有意思了。

系统似是应激,慌张道,【不行!你,你别想再从我这里得到其他东西。】

为了救那两个小崽子,都快把它折磨得够呛,万一他们又出什么事,系统严重怀疑宿主还得威胁自己,他们还是最好少见面为妙。

赵元溪略有些遗憾,【我以为你会喜欢我,会想要多和我说说话呢!】

系统支支吾吾,【我也不讨厌你啦!你已经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宿主了。】

赵元溪微笑着,【你还有其他宿主?】

它瞬间自闭,不肯再说话了。

下一秒,赵元溪就被踢出了系统空间。

她睁开眼,望着床榻上沉睡的扶苏,替他擦去了额头冒出的细汗,轻声道,“很快就会没事了!”

当天晚上,甘泉宫中的太医全部被叫醒。

赵元溪将那几张药方写下来,“几位太医看看这药方如何?”

夏无且最善药理,各种药方可谓倒背如流,却也从未见过如此使药的方子,这药方中的大半药物,多用一些都有可能害了人的性命。

“这,如此虎狼之药,臣见所未见。”

余郊在药理上虽不如夏无且,却也看出此药的凶险,“太后娘娘,这里面大多都是剧毒之物,臣斗胆请问这这药方是何人给您的。”

乍一看这哪里是治病的方子,分明就是剂催命药。

“我意外所得,你们只要看看能不能用就行。”

夏无且捋着那小八字胡,冷静分析,“此药虽然凶险,却也有几分道理,几种药物相畏,放在一起毒性反而降低了,或许可以一试。”

夏无且拍了板,其他人也没有其他意见,抓药的抓药,熬药的熬药,这第一盅熬出来的药先给了那位已经晕死过去的宫人服用。

赵元溪在外面干坐了一夜,直到天边微微放光,屋里传来余郊兴奋的声音。

他着急忙慌地跑了出来,连鞋子都差点跑掉了一只,“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他不发热了!那药真的管用!”

赵元溪想站起来,却发现此刻自己没有半点力气,喉咙干涩,“给他们用药吧!”

清晨的阳光照在她身上,这一刻她才感觉自己的体温渐渐回归。

一碗药下肚,两个小家伙的体温都有降下来,不过子婴情况更严重些,虽然身体不再那么烫,却也还没有醒过来,扶苏是他们三人中最快恢复意识的。

他当天晚上便睁开了眼睛,看着大母面容憔悴,扶苏红着眼,“让大母担心了。”

他答应过父王要照顾子婴和大母的,结果还是让大母为自己操心。

赵元溪贴贴扶苏的小脸,“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的眼角控制不住地落下泪来,收拾好情绪后,这才起身替扶苏端了药,“今天的药还没有喝,快些喝了,病就能好得更快一些。”

赵元溪一口一口地喂给他,那药让扶苏小脸皱得跟个苦瓜似得,直到喝到了第三口,他实在忍不住地干呕起来。

吓得赵元溪就要喊太医,扶苏呕了两声,忙解释道,“大母我没事,只是这药太难喝了!”

扶苏现在嘴里什么味道都有,又酸又涩又苦又咸,还有一股奇怪的腥臭味,他实在忍不住。

“很难喝吗?”赵元溪还没有试过这药的味道,听扶苏这么说忍不住好奇地尝了一口。

哕——

赵元溪也趴在那里干呕起来。

这比生吃一口臭鸡蛋还要让人觉得恶心。

她这一呕,扶苏又控制不住地想起了那药的味道,屋内响起两人此起彼伏的干呕声。

赵元溪半瘫在床榻边,扶苏趴在旁边,彼此瞧着对方的模样,不禁哈哈大笑。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赵元溪将药碗往扶苏那边推了推,语气不太自然,“虽然难喝了些,但这药还是得喝完。”

扶苏深深地叹气,满面愁容,看看赵元溪又看看那碗药,还是捏着鼻子将那药全部喝掉。

哕哕——

赵元溪给他喂了些清水,冲淡了嘴巴里的那股味道,扶苏这才像是活了过来,眼角还闪着生理性的泪花,问道,“大母,子婴怎么样了?”

“已经不发热了,只是人还没有苏醒,等你好些了,我带你去看他,好不好。”

扶苏点头。

赵元溪给他掖着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眸中满是柔色,“乖,好好睡一觉!”

扶苏老实地闭上了眼睛。

赵元溪在这坐了会,感觉扶苏的气息渐渐平稳,将帷帐放了下来,轻声轻脚地走了出去。

等她走了之后,扶苏悄悄睁开了眼睛,吸了吸鼻子,整个人埋在了被子中。

不能哭,他要快些好起来才行。

子婴那边依旧安静得很,赵元溪去看了一眼,发现他还在昏睡着,摸着他的小脸,喃喃道,“快些醒过来吧!我们都在等着你呢!”

子婴小手动了动,赵元溪一脸惊喜,“你能听到我说话对不对?”

两日后,子婴终于醒了,扶苏能也下地。

赵元溪抱着他去看子婴。

扶苏很久没有像小孩一样被抱着,涨红着脸,整个脑袋埋在赵元溪的颈窝,小声地道,“大母,我可以自己走的!”

“没关系,大母也想抱抱你。”

扶苏鼻子酸酸的,蹭了蹭赵元溪的脸颊,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子婴醒了之后,喂药这件事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赵元溪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太医给他喂药。

他大叫着,“哕!拿开,我不要喝!你快奏凯!”

见赵元溪带着扶苏过来了,子婴眼泪汪汪地求救,“大母!”

赵元溪将扶苏放在床榻的另一边,轻轻拍了拍子婴的小脑袋,“不喝药,你还想跟前些天一样吗?”

“可那药好难喝!”

难喝已经无法形容那药的味道,子婴只要一想到,胃里就直犯恶心,他的嘴巴、舌头、胃部……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在抗拒着这药的味道。

他觉得他可能不是病死,而是先被那药给毒死。

赵元溪无奈,“那也不许不吃药。”

“吃了药才能快些好起来。”扶苏跟着附和。

赵元溪认可地点头,又问扶苏,“你今天吃了没有?没吃的话,跟着子婴一起也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