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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无声地走进姜十的房间,招了招手。姜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慢悠悠地晃出房间,来到六号房。

陈风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们保重,去找扇子。我和小孩在这拖住大白兔。”

姜十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大叔,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想跟你一起似的?”

叶白一行人迅速离开,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地兔的长耳朵突然竖起——姜十房间的脚步声消失了。它猛地推开陈风的房门,却对上了一双从未见过的眼睛。

陈风倚在墙边,脸上的痞笑早已消失不见。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戏谑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刺骨的冷漠和令人不寒而栗的阴险。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牢牢锁在地兔胸前微微晃动的翠绿笛子上。

“怎么?很意外?” 他指尖有意无意地点了点自己的脖颈,正是地兔挂着笛子的位置。

地兔的爪子猛地捂住笛子,西装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七号房间内,叶白的手指划过冰冷墙壁。这里空无一物,只有通风口发出单调的嗡鸣。

马十二烦躁地踹了一脚桌腿:“白跑一趟!”

叶白站在七号房间的门口,目光扫过空无一物的房间。\"去四号房间。\"他转身说道,声音干脆利落。

四号房间的门被推开时,一把古朴的折扇静静躺在桌上。马十二大步上前,直接抓起扇子:\"第七件!\"扇骨上\"神通\"二字清晰可见。

骆十五皱眉:\"就这么简单?\"

叶二十二轻抚扇面:\"还差...笛子。\"

陈风双手插兜,径直走进地兔的房间。地兔的耳朵竖起,三瓣嘴咧开:\"找死?\"

陈风突然笑了:\"地兔,你脖子上那个笛子,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话音未落,一道钟声突兀响起。地兔还没反应过来,陈风已经一个箭步上前——

\"砰!\" 地兔被过肩摔重重砸在地上,西装都蹭破了。它瞪大红眼睛:\"不...不可能!\"

陈风活动着手腕:\"极道的人,总得有点本事。\"他蹲下身,手指勾向地兔脖子上的笛子,\"这个借我玩玩?\"

陈风突然仰头大笑,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哈哈哈...地兔,忘了告诉你——\"他猛地收住笑声,眼神骤然凌厉,\"我以前可是经过省级摔跤的。\"

话音未落,陈风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地兔的红眼睛骤然收缩,西装下的肌肉绷紧,但已经来不及了——

陈风粗壮的手臂如铁钳般扣住地兔的肩膀,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地兔重重砸在地上。地兔的领带都飞了出去,西装后背\"刺啦\"一声裂开道口子。

\"咳...!\"地兔还没喘过气,陈风已经欺身而上。但这次地兔早有准备,后腿猛地一蹬,西装裤\"砰\"的爆开线,露出毛茸茸的兔腿。它借力向后滑出三米远,堪堪躲过陈风的擒抱。

\"有意思...\"地兔的三瓣嘴扭曲着,爪子摸向脖子上的普通竹笛,\"虽然这玩意儿就是个摆设,但——\"

陈风根本不听它废话,右腿如鞭子般扫向地兔下盘。地兔仓促跳起,却见陈风变招极快,一个转身肘击直取它面门!

\"砰!\" 地兔勉强用前臂格挡,仍被这一击打得踉跄后退。它的红眼睛里终于闪过一丝慌乱:\"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是说了吗?\"陈风甩了甩手腕,露出标志性的痞笑,\"极道的人啊。\"

话音未落,他突然暴起,一记势大力沉的直拳轰向地兔胸口。地兔慌忙闪避,却不想陈风这招竟是虚晃——真正的杀招是紧随其后的低扫腿!

陈风突然暴起,右拳如炮弹般轰向地兔面门。地兔的兔耳猛地后折,三瓣嘴咧开露出尖锐的门牙,一个侧身堪堪避过。陈风的拳风擦过地兔脸颊,在后方墙面上留下蛛网般的裂痕。

\"有意思!\"地兔的西装突然爆裂,露出精壮的兔形身躯。它后腿发力,整个身体如弹簧般射向陈风。

两人在空中交错而过—— \"砰!\" 陈风的手肘与地兔的爪刃狠狠相撞,火花四溅。陈风借势一个回旋踢,地兔双臂交叉格挡,仍被这一脚踹得滑退数米,皮鞋在地面擦出两道焦痕。

\"咳...\"地兔吐出一口血沫,红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就这点本事?\"

陈风没有答话,突然俯身抓起地上一块碎裂的墙砖,抡圆了掷出!地兔一个后空翻躲过,却见陈风已经欺身近前——

\"轰!\" 一记势大力沉的勾拳正中地兔腹部。地兔的双眼暴突,却狞笑着用爪子扣住陈风手腕,借力一个倒挂金钩,后腿狠狠踹在陈风下巴上。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中,陈风踉跄后退,鲜血从嘴角溢出。但他眼中战意更盛,突然一个滑铲逼近,粗壮的双腿如巨蟒般绞住地兔腰腹。

\"十字固?!\"地兔的红眼睛闪过一丝慌乱,疯狂挣扎间爪子划过陈风后背,撕开三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陈风闷哼一声,锁技却纹丝不动。

\"给老子...松开!\"地兔暴怒之下,后腿突然暴涨,粗壮的兔腿如战斧般劈向陈风太阳穴。陈风不得不松手翻滚躲避,地面被这一腿劈出个凹坑。

两人再次拉开距离,都是浑身浴血。陈风的右臂不自然地垂着,显然已经骨折;地兔也好不到哪去,腹部凹陷下去一块,呼吸间带着血沫。

\"最后一击...\"陈风突然笑了,染血的牙齿在格外诡异 。

地兔的瞳孔骤缩:\"你...!\"

\"嗡!\" 一股巨大的如同锤般轰般的身体在地兔胸口,将它狠狠砸进墙里。砖石崩塌,烟尘四起。当尘埃落定时,地兔已经嵌在墙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一击,凝聚了陈风的所有的信念,地级生肖的身体素质还是太强了,如果不是体魄回响不然对付地级生肖还是太难了。

陈风摇晃着走向地兔,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个血脚印。他伸手取下地兔脖子上最后那支法宝曹国舅的笛子,咧嘴一笑:\"极道万岁!\"

说完这句话,他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倒在了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