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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夏盯着信纸沉默良久,忽然抬头:\"一个普通参与者,根本不可能见过这么多天级生肖。\"

叶白也反应过来,皱眉看向陈俊南:\"你见过天马、天虎、天蛇?怎么做到的?\"

陈俊南懒散地靠在墙边,手指转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当年老齐消失后,有一半天级发动了'天级时刻'。\"

\"天级时刻?\"齐夏和叶白同时一怔。

陈俊南歪着头,语气轻佻:\"就是六次大洗牌呗。\"他摊手,\"在他们的游戏里,我们根本不用考虑怎么赢——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钱五忽然从阴影里走出来,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冷笑:\"好久不见,陈大娃。\"

陈俊南眼睛一亮:\"哟,钱多多!\"他笑嘻嘻地挥手,\"怎么,终于舍得从你那老鼠洞里钻出来了?\"

齐夏:(内心:钱五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想的?)

叶白死死抿着嘴,肩膀微微发抖——他快憋不住笑了。

陈俊南一把勾住钱五的肩膀,笑得没心没肺:\"没想到啊小钱豆,还记得小爷我?看来这趟没白来!\"

钱五面无表情地被他晃着,冷冷道:\"再叫小钱豆,我就把你扔去喂天虎。\"

\"啧,还是这么开不起玩笑。\"陈俊南撇撇嘴,却也没松手。

另一边,叶白与钱五目光相接——

只是一瞬,叶白就明白了:自己之前撒的谎,钱五早就识破了。

不过那谎言本就没损害钱五的利益,甚至还白送了他一个帮手。两人心照不宣地错开视线。

钱五忽然开口:\"天黑了,该睡了。\"

众人沉默点头。

陈俊南拽着钱五往外走:\"走走走,小爷带你参观我的豪华单间!\"

钱五:\"……这是监狱。\"

啧,免费的还不算豪华?\"

叶白独自走向一间空牢房,铁栅栏在月光下投下蛛网般的阴影。他靠在冰冷的石墙上,听着远处陈俊南和钱五的斗嘴声渐渐消失。

乔家劲打了个哈欠,朝齐夏挥挥手:\"骗人仔,我去睡了。\"

齐夏点头,却仍站在原地。

当最后一道脚步声也归于寂静,终焉之地的夜才真正降临——

带着未解的谜题、未说的谎言,和那些刻意被笑声掩盖的、血淋淋的真相。

列车上。

地虎百无聊赖地靠在一扇木门前,虎脑袋一晃一晃的。

“加班啊……这年头当个生肖还得加班……”

正嘟囔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黑色羊头人走了进来,眼神冷峻,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地虎眼睛一亮,立刻换上嬉皮笑脸的表情:“哎呦呦,怎么?想还我钱也没必要这样加班吧?”

地羊冷冷瞥了他一眼:“滚。”

说完,他就要关门。

地虎赶紧用爪子抵住门缝,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语气甚至带点讨好:“那个……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地羊不耐烦:“有话直说。”

地虎支支吾吾,爪子挠了挠头:“这个……那个……嘶~”

他凑近地羊,压低声音:“求人办事,不先请顿饭吗?”

地羊冷笑一声,眼神里写满了“你做梦”:“假客气。”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地羊被地虎拽着手腕,眉头紧锁,语气愈发不耐:\"你到底要干什么?\"

地虎却只是咧嘴一笑,虎牙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微光:\"这里不方便说,先去我房间。\"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拉着地羊往前走。地羊挣了挣,没甩开,只能冷着脸被他拉着走。

——直到走廊拐角处,一个狗头人迎面走来。

地虎脚步一顿,随即扬起爪子打招呼:\"呦,这不是狗子吗?今天竟然破天荒加班了?\"

地狗扶额,一脸疲惫:\"别提了,四个女的把我拖到这个点。\"他揉了揉发酸的肩膀,目光落在地虎身上,\"虎子,你那儿有吃的没?带我一个,食堂早关了。\"

地虎虎耳一抖,立刻摇头:\"不行不行,我有约了。\"他眼珠一转,拍了拍地狗的肩膀,\"这样,明天我请你两顿!\"

地狗:\"……\"

他无语地盯着地虎,狗眼里写满了\"你认真的?\":\"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抠?我的酒都被你喝光了,现在请我吃顿饭都不行?\"

说着,他手臂一伸,直接搭在地虎肩膀上,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走\"的架势。

地虎的脚焦躁地拍打着地板,虎爪挠了挠头:\"今天真不行!\"他转头看向地羊,疯狂使眼色,\"对吧?我们有事要谈!\"

地羊冷笑一声,羊角在灯光下泛着寒光:\"谁跟你有事要谈?\"他忽然转向地狗,语气难得带点戏谑,\"地狗,你也来吧——这小子说要请我吃饭。\"

地狗的狗嘴咧开,露出一个极其\"人性化\"的笑容:\"早说啊!\"他二话不说,两只毛茸茸的爪子直接搭上地虎和地羊的肩膀,\"还等什么?别浪费珍贵的下班时间!\"

地虎:\"……\"(内心: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要请你了?!)

——三分钟后,地虎的房间里。

推开门的一瞬间,地虎的虎耳直接耷拉下来。

地虎的房间里,原本喧闹的人级生肖们突然齐刷刷地安静下来。

不知是谁低声喊了一句:\"老师回来了!\"

所有人级生肖瞬间挺直腰板,戴着各式动物面具的脑袋整齐转向门口,动作利落地排成一列,仿佛训练有素的士兵。

地虎的虎脸一红,爪子尴尬地挠了挠耳朵:\"那、那个啥……\"

他结巴了半天,终于组织好语言,虎爪一挥:\"你们先滚一下,我们三个有话要说。\"

——唰!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那些人级生肖如同被按下删除键一般,迅速而无声地消失在房间各个角落——有的钻床底,有的直接打开木门出去可能再也回不来了,还有的直接拉开衣柜门躲了进去,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

转眼间,房间里只剩下地虎、地羊和地狗三人。

地狗才懒得管那么多,一屁股坐在餐桌前,狗爪抓起一只烤鸡就开始大快朵颐,含糊不清地说道:\"你们聊你们的,我吃我的。\"他故意提高音量,狗耳朵却耷拉下来,\"对了,我有耳背,啥也听不见哈!\"

地虎的虎须气得直抖:\"妈的,你说的话你自己信吗?你是狗,你耳朵不好使?\"

地狗一手抓着一个鸡腿,油光满面地抬头:\"不然还能怎么办?\"他突然想到什么,狗眼一亮,\"对了,你这里有没有塑料袋?我打包一下。\"

地羊的羊角在灯光下泛着寒光,语气冷得像冰:\"有事说事,别浪费我时间。\"

地虎瞪了一眼地狗,压低声音:\"可是这里有外人啊……\"

地狗一愣,狗耳朵竖起,左右张望:\"这哪里有外人?我怎么不知道?\"

地虎的爪子直接戳到地狗鼻尖上:\"就他妈说的是你啊!你干嘛非要过来蹭饭?!\"

地狗突然捂住脸,假装抽泣,还趁机把另一个鸡腿塞进嘴里:\"你这话太伤人了……要不是今天我被迫加班,能遇上你们吗?\"他从指缝里偷瞄地虎的表情,另一只爪子却悄咪咪伸向排骨汤,\"我们能相遇是缘分,你请我吃饭代表了生肖的情谊……从各种方面来说,这都是愉快的见面。\"

——确实很愉快。

地狗愉快地用手从汤里捞出一块排骨,汤汁顺着他毛茸茸的爪子滴到桌上。

地虎简直要气疯了:\"你可拉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