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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旁站着的人呵斥道。

宝乐抬头,一眼就看到了正冲她笑的一脸天真烂漫的汪清怡。

原来是这个人搞的鬼。

“知府大人,民女许宝乐,在镇上经营许记卤味铺子已有近三个月,本份经营,不知犯了什么事?”

知府抓起惊堂木狠狠掼在桌子上,把县令吓的一激灵,老天爷,这一惊一乍的什么路数。

“听你这语气很不服气啊?还敢质问本官。”

“当今圣上都说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民女为人一向老实本分,就算是知府大人要问罪,也该给民女一个理由。”

“行,你要理由,来人,告诉她。”

旁边的人又站出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念起来:“许家村民许宝乐,为牟取暴利,在所制卤味中添加成瘾毒品,经查证属实,按律当斩,念在初犯,从轻处理,没收经营所得,流放宁古塔,永世不得回城。”

宝乐被气笑了,“我这人刚到,罪状都写好了,好一个未卜先知啊。”

县令看不下去站出来,哆嗦着开口:“知府大人,这不合适,还没审理就宣判,不合流程。”

“闭上你的嘴,有你说话的份吗?”知府大人扔出惊堂木,那是枣木做的,质地细密,打在人头上可不是小伤。

“小心。”县令惊呼,想要去拦已经来不及了。

宝乐也没有躲,调动真气护体,“嗙”的一声,惊堂木正好就打在她的额头上,划破了皮,血顺着眉骨流了下来,宝乐催动内力,让更多的血流了出来,半边脸很快就被鲜血覆盖,看上去触目惊心。

有点承受不住似的宝乐趴到地上,捂着头呻吟起来。

她在拖延时间。

汪清怡看到这一幕痛快极了,要不是想要人受到更多的折磨,她倒希望人当场被打死就好了。

县令忍不住了,他站到许宝乐的面前,哆嗦着手指指着知府大人的鼻子抖着声音骂道:“你,你这是草菅人命,快找大夫来,下官就当知府大人您是手滑。”

知府大人闲闲地靠在椅子上,轻蔑的问:“我要是不请呢?你还想怎么样?一个七品县令,还敢拿手指我,来人,给他把指我的那根手指剁了。”

旁边的两个捕快听令要上前抓县令,县衙的捕快、杂役着急了冲上来就要救人,“你们不可以伤害我们县令,不然四方镇的老百姓不会放过你们。”

结果根本打不过知府的人,全部被打倒在地。

县令被抓住,一把年纪的老骨头被人按到地上,一只手背到身后被一条腿压住,另一只胳膊被使劲钳住,他把手掌握拳,抓他手腕的人用力一扭他的手腕,县令痛的张开了手,食指被人揪了出来,固定在地上。

上首的男子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刀,不慌不忙的踱步下来,他们在享受县令的恐惧。

宝乐没法再装死,这县令她知道在老百姓中口碑极好,是个难得的好官,现在只不过替她说了句公道话,上首的狗官竟然就要剁他手指,简直目无王法。

她动作敏捷的从地上一跃而起,抢过旁边捕快的刀,架在把玩小刀男子的脖子上。

一切电光火石之间。

汪清怡惊的从椅子上弹起,她死死的盯着许宝乐,要知道许宝乐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乡下女子,刚才那几下动作,要说她不会武真的很难说的过去。

莫非许宝乐也是重生之人?

一瞬间她心中闪过许多猜测,手也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的短刀。

“大胆刁民,竟然还敢反抗,来人就地格杀。”

宝乐把县令护在身后,架在人质脖子上的刀用力一划,鲜血涌了出来。

手上的人质立马老实了,“许姑娘,有话好商量。”

宝乐踹了人质一脚,“跪下,挡着我了。”

人质无语,但也没办法,脖子上的刀拉来拉去的,吓的他头皮发麻。

“求求你的主子,他要是杀我,我先杀了你。”宝乐在人质耳边低语。

人质心里一咯噔,他试着在跪下的时候动作极快的反手擒拿,结果被对方一掌按在背上,噗通跪倒在地,他一个顶级高手竟然毫无反抗之力,他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背后的女子隐藏实力。

但他们得到的线报,许宝乐就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女子。

格杀令一出也容不得他琢磨许多了,主子有多残忍他参与其中自然一清二楚,不可能为了他一条狗命妥协。

人质认命的闭上眼睛,“没用的,你杀了我吧。”

上首的知府很满意自己手下的表现,他把玩着手里的珠串,“我还挺喜欢你的反抗精神,不枉我特地跑一趟还能看场好戏,我得狗很多,不差一个两个,你要喜欢就带着上路,给你做个伴。”

宝乐感觉原本跪着挺直的人质,精气神瞬间没了。

“来人。”知府摆了摆手,好像在赶苍蝇似的,“挑了手脚经,舌头也割了,省的乱说话,做干净点,县令包庇重犯,摘了他的乌纱帽,跟刚才阻拦的从犯,一起发配边疆,对了,手指记得留下,带回去喂狗。”

原本躲在宝乐身后的县令,听到这话,突然就不抖了,他拍了拍官袍跪倒在地:“知府大人,下官愿意认罪,这些跟着下官的人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刚才他们一时冲动,以后不会了,下官保证他们一定会守口如瓶,还请知府大人放过他们,下官一定老老实实被发配到边疆。”

“本官还能怕你不老实?”

县令抬头,直视知府的眼睛,“不瞒知府大人,下官也是朝中有人,你我各退一步,也省的后面麻烦。”

“你威胁本官?”

“下官不敢,实话实说而已。”

“好一个实话实说,放过他们也行,每人留下一根舌头,本官养的狼狗最爱吃人肉,尤其是舌头,你既然求情,那你问问他们是愿意流放,还是愿意留下一根舌头?”

“你欺人太甚。”

“你我一个指头就碾死了,还欺你?你也配?”

县令气的头发昏,踉跄着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