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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无儿无女,攒了一辈子的家底,指定是他的!”

“易中海那老绝户,算计来算计去,最后那点棺材本和房子,八成也得落他手里!”

“再加上傻柱自己那两间大房子和工资……”

这不盘算还好,一盘算,贾张氏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脑门!

这傻子,运气也太好了!

这么多好东西,凭什么最后都归他一个外人?

这太不公平了!

贾张氏看着自家这破旧拥挤的屋子,再想想棒梗以后结婚生子都需要钱和房子,心里那股不平衡感几乎要爆炸。

“不行!绝对不行!”贾张氏咬着后槽牙,嫉妒的脸上肌肉扭曲,“不能便宜了傻柱这个傻子!我家都困难成这样了,棒梗可是老贾家的独苗,这些好东西,怎么也得想办法留给我家棒梗才对!”

强烈的嫉妒和不甘,像毒液一样在她血管里流淌。

原本可能还有的一丝犹豫,此刻被这滔天的贪欲彻底淹没。

她下定决心,不仅要吊着傻柱,还要想办法,把那些原本不属于贾家的财富,一点点,全都算计过来!

为了她的宝贝孙子棒梗,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在轧钢厂医务室里干坐了一上午,除了两个来包扎伤口的工人,基本没啥事。

谢大超看着窗外明晃晃的日头,心里那点不安分又开始蠢蠢欲动。

这班上的,也太清闲了,简直是在浪费生命。

他琢磨了一下,从抽屉里扯了张信纸,龙飞凤舞地写了张请假条,理由编的是“家中有急事”。

写好了,他随手递给旁边同样在喝茶、看报纸摸鱼的吴小浩。

“哥,帮忙照应着点,要是上面有人来查岗,就把这个递上去。要是没人来……”谢大超嘿嘿一笑,说道:“等下班点了,直接撕了扔纸篓里,就当没这回事儿!”

吴小浩心领神会,接过纸条塞进抽屉,笑着摆摆手:“放心吧大超,这点事还不好办?快去快回啊!”

谢大超道了声谢,把白大褂往椅子背上一搭,晃晃悠悠就溜出了医务室,紧接着又熟门熟路地绕开人多的地方,顺利溜出了轧钢厂的大门。

呼吸着厂外带着点尘土味的自由空气,谢大超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他早就盘算好了,趁着这溜出来的工夫,得去搞点种子,再寻摸些好活的果树苗。

他心里惦记着自己的随身空间呢,那么好的地方,不利用起来多浪费?

谢大超正盘算着买什么种子果树,心情颇为放松地走在略显嘈杂的街道上。

然而,就在他经过一个巷口时,异变突生!

一只手掌悄无声息地从侧后方伸了过来,目标明确,直插他外套的口袋!

但谢大超可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无论是前世见识还是今生的经历,都让他保持着远超常人的警觉。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手臂猛地一沉,手腕一翻,如同铁钳般精准地扣住了那只来不及缩回的手!

“哼!”谢大超冷笑一声,手上加了几分力道,捏得对方骨头咯吱作响,他侧过头,语气带着讥讽,“兄弟,手艺潮了点吧?找错人了!”

他本以为抓到了个小偷,正想教训两句。

可下一秒,他感觉到手里的触感不对——对方手里攥着的不是要往外掏东西,反而像是个硬邦邦的方块状物体,而且正在奋力往他口袋里塞!

不是偷,是塞?

谢大超一愣,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压低声音疾问:“不是,你谁啊?搞这么神秘?”

那人被松开后,没有丝毫停顿,趁着谢大超愣神的功夫,用尽全力将那东西猛地彻底塞进了他的口袋,同时头也不抬,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极其短促、却如同惊雷般的字:

“娄!”

话音未落,那人就像泥鳅一样,猛地挣脱开,身形一闪,迅速汇入街上的人流,三拐两绕,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过程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娄?”

谢大超听到这个字,脸色骤然大变!

他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心脏猛地一沉!

也顾不上再去追那人,他迅速环顾四周,确认没人特别注意自己,然后一个闪身,敏捷地钻进了旁边一条无人的僻静小巷。

靠在斑驳的墙壁上,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狂跳的心脏,这才脸色凝重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东西。

果然是一个牛皮纸信封,没有署名,封得严严实实。

他手指有些发僵,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纸。

目光快速扫过上面那娟秀却带着一丝仓促的字迹,内容果然如他所料,是娄晓娥写来的!

信很短,语气急促,只说她已经随着第一批人紧急离开了,情况突然,来不及当面告别,心中万分抱歉和遗憾。

并叮嘱他,等他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估计娄家其他的核心成员以及一些得力亲信,也都已经或即将撤离完毕,让他自己多多保重,切勿声张。

看完这封简短却信息量巨大的信,谢大超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他缓缓将信纸揉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娄家……到底还是开始行动了,而且动作如此迅速、隐秘。

谢大超站在寂静的小巷里,刚才盘算种子果树的悠闲心情早已荡然无存。

“晓娥啊……”谢大超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句,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怅惘,也有些许无奈。

“十几年之后,再见吧!”

谢大超的心情不可避免地变得有些低落和沉重。

他站在原地定了定神,用力摇了摇头,仿佛要将这些纷乱的情绪暂时甩开,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

他迅速改变了行进方向,不再朝着种子农具店去,而是拐进了另一条街道。

在一个无人的角落,他快速的改变了自己的身形样貌。

按照信中提及的地址,他一路警惕地来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院落前。

这是一个带着低矮围墙的小院子,看起来普普通通,甚至有些破败,毫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