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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森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堂堂超阶法师的领域竟会被压制到这种地步。他发狠般催动超阶魔能,满场郁金香突然齐刷刷低头,花苞中激射出无数泛着寒芒的毒针。

“卧槽!植物大战僵尸啊!”贺鸿煊嘴上吐槽着,动作却丝毫不慢。

光元素在他操控下瞬息万变——时而化作旋转的光轮绞碎毒针,时而凝成光矛精准拦截,偶尔又变成光盾抵挡漏网之鱼。每一道光与毒针碰撞,都会在半空爆出刺目的火花,将那些毒针焚烧殆尽。

光的速度岂是这些毒针能比?而随着越来越多的郁金香被焚毁,埃文森的领域范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这位贵族少爷的脸色,已经难看得像吞了只苍蝇。

此刻他悔得肠子都青了——若是当时不惜代价再施展一次超阶魔法,贺鸿煊绝无胜算。可偏偏鬼使神差选择了领域对抗,如今想来,这简直是他最大的败笔。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这个致命的误判,让他的郁金香领域正被光元素一点点蚕食。那些精心培育的魔植接连枯萎,领域的范围不断收缩,最终...

“砰!”

随着最后一片花瓣凋零,埃文森的领域彻底崩塌。这位贵族少爷面如死灰地跪倒在地,终于意识到——今日之败,已成定局。

贺鸿煊看着场上彻底被光元素占据的景象,虽然刚才信心十足,但这一幕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不过眼下可不是分神的时候,贺鸿煊全身奇痒难耐,恨不得撕开自己的皮肤,他此刻全凭意志强撑着保持清醒。

“光落曼丈·光矢!”

在光之领域的加持下,这次的光矢数量堪称恐怖。埃文森完全无法施展魔法,只能被动防御。贺鸿煊一举击碎他最后一面盾魔具。

“我认输!”魔具碎裂的瞬间,埃文森颤抖着举起双手。

贺鸿煊虽然心有不甘,但众目睽睽之下,对方既已投降,他也只能强压怒火收剑而立。

就在贺鸿煊准备收手之际,埃文森突然又掏出一把造型古朴的斩魔具——那是柄欧洲中世纪风格的长刀,他抓住贺鸿煊收剑的这个时机,斩出一道刀光。

贺鸿煊见状暗叫不好,他急忙施展高阶防御魔法抵挡。

“光落曼丈·圣墙!”

月白光壁刚成型,那道凌厉刀光已劈至面前。只听“咔嚓”一声,光壁如薄冰般碎裂,余势未减的刀气直接贯穿他的左臂——

“嗤!”

鲜血喷溅,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从肩头延伸到肘部,白森森的骨茬都隐约可见。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贺鸿煊见此直接怒吼一声,再度提着太阿剑冲杀了过去。这一次他索性舍弃了魔法攻击,魔法哪有拳拳到肉的反击令人身心愉悦。加之全身刺骨的瘙痒此刻也让他的心情愈发暴躁。

太阿剑与长刀激烈碰撞,每一次交锋都迸发出刺目的火花。埃文森只觉虎口阵阵发麻,几乎握不住刀柄。

“你不是魔具多吗?来比比谁的更结实!”贺鸿煊怒喝道。

贺鸿煊或劈,或砍,而埃文森却只能疲于招架。

“铿——!”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断裂声,那柄价值连城的斩魔具竟被太阿剑生生劈成两截。埃文森呆滞地望着手中仅剩的刀柄,面如死灰。

“我…”

埃文森还想开口,但贺鸿煊早已杀红了眼。对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他不会再信他的任何一句话。

“我你大爷!今天不废了你老子跟你姓!”

贺鸿煊劈断那柄刀后,直取埃文森面门,在太阿剑连续施展剑气攻击之下,埃文森的铠魔具也是彻底碎裂。当对方下意识抬手格挡时,贺鸿煊毫不犹豫一剑斩下——

“噗嗤!”

血花飞溅,埃文森的手臂顿时皮开肉绽。他下意识的想要施展魔法进行反击,可周围的其他元素早已经被贺鸿煊的光元素清扫一空,即便他构架出星座,也引导不出任何一个魔法。

“超阶法师很耐打是吧?就让我试试你能扛得住我几剑!”

第二剑重重劈在同一个位置,骨头断裂的“咔嚓”声清晰可闻。

“啊——!”

埃文森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训练场。

贺鸿煊充耳不闻那凄厉的惨叫,太阿剑再次斩落——

“咔嚓!”

埃文森的右臂应声而断,仅剩一层皮肉勉强相连。

此时他已经疼到快昏厥过去了,

“超阶的骨头果然够硬。”

贺鸿煊冷笑一声,抬脚狠狠踹在埃文森脸上。这一脚,直接将对方半个脑袋踩进地面。

“砰!砰!砰!”

接连三脚下去,训练场特制的地砖寸寸碎裂。埃文森整张脸血肉模糊,但超阶法师顽强的生命力让他依然保持着清醒,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嚎。

场外埃文森的拥趸们早已乱作一团,咒骂声此起彼伏。

贺鸿煊听的浑身燥热不已,浑身瘙痒更加剧烈。

他一把揪起埃文森的衣领:“把解药给我!否则把你剁碎了喂狗!”

而此时他的手臂的伤口不断渗出黑血,中毒程度显然是加重了。

“哈...哈哈哈!”埃文森吐着血沫狞笑,“你越暴躁...说明毒素发作得越厉害...有胆就杀了我啊!”

此时的埃文森被打的一股凶性也涌了上来,他要让贺鸿煊遭受比他痛苦十倍的折磨,并且他赌贺鸿煊不敢杀他!

“你以为我不敢吗。”

贺鸿煊眼中银芒暴涨,念力化作无形重拳,狠狠轰在埃文森另一条完好的手臂上——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让全场瞬间寂静。埃文森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可尽管埃文森双臂尽废,却仍咬紧牙关不肯交出解药。贺鸿煊见此眼中爆发出一股杀意,正欲再下重手时,薇薇安突然现身,一挥手便驱散了他凝聚的念力。

“够了。”

她抬手按住贺鸿煊的肩膀,声音压得极低,“看台上至少三十个记录魔具正对着这里。你最近在做的事,需要顾及影响。”

薇薇安已经看出这个学生情绪已经有所失控,如果不加以阻止,恐怕会酿成大祸,所以她中止了这场比斗。

贺鸿煊还想说什么,却见薇薇安袖袍一挥。空间波动间,两人已从训练场消失,只留下满地狼藉和此起彼伏的喧哗声。

离开训练场后,贺鸿煊身上的毒素开始全面爆发。密密麻麻的紫色毒疮从他皮肤下钻出,转眼间就遍布全身。这些毒疮不断渗出黑紫色脓血,散发出一股甜腻的腐臭味,连周围的空气都被染成了淡淡的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