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姚磊还在为自己刚才的大呼小叫吐舌头,听闻应和道:“是呀,现在车多了,这水泥路都不够宽了,只能慢慢的一辆辆排着队走,有急事也超不过去!”

“所以要划出不同的车道,快的走快车道,慢的走慢车道,不能都挤在一根车道里!你明天叫马团长和朱玉昆来一下,我要和他们讲讲,哦,对了,还有那城建学院的蒋峥也通知一下,一起来。”

“好的。我来安排!老师,等会儿到家,我就不用陪着了吧?我猜您肯定有什么私密的话要和那陆秀才讲,我怕他到时候有人在场放不开。”

“那你是小看这陆秀才了,他年纪轻轻就能坐上这家主的位子,而且还坐得很稳,就不能小觑,不过晚上我是有些话要私下问他,没有其他人在场更方便一点。好吧!就放你下班了,你打算去哪里?”

“我去和师哥师姐们聚餐,今天难得人来的这么全,比上次毕业时都全,金梅姐下午也从崇明赶了过来,师母就安排了在四老爷的西院子里,那里现在也是空着,离你那里也近,嘿嘿!”

“嗯,安排的挺好,你们这些同学也应该多交流交流,把各自的工作成果都讲一讲,说不定可以相互启发,益处多多!”

“这当然是有的,我们已经都说好了要每月办一个文集,各自把成果都详细写成文字,交到我这里,我负责汇总后印刷成集再送去每个同学一本,还会送给老师您指正。”

“这个好,不过全过程都要做好保密,不能随便流出去!”

“嗯,这个我们都知道,所以要汇总到我这里,我这里的安全保密条件是最好的。”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四少下了马车继续嘱咐道:“好,想的挺周到,讲到安全问题,你明天通知下去,每个学院都要设置专门的安全保卫部门,人员让徐大牛和朱玉昆联合派驻,管理上以城管局为主,警卫团为辅,这个很重要。”

姚磊也跳下了马车,嘴里答应着早就一溜烟跑去了西院。看着他跳跃着离去的背影,四少突然想起自己穿越来的这具身体也只有十七岁而已,这在后世那个时代也还只是一个高中生,但这具年轻的身体里却装了一个中年大叔的灵魂,哈哈,想想自己也应该有点象姚磊这样的活力才行,否则是有点太不相称了。

正想到此,一辆马车就停在了面前,警卫上去打开了门,陆昕从马车上大步跨了下来,满脸一付笑容,四少的脸上也马上挂上了笑容,上前一把握住了陆昕的手,道:“陆兄辛苦了,我也是刚到,早知道您的马车就在我后面,我就早点下来和您同乘了,也好多和陆兄聊上一会儿!”

“哎呀,是呀是呀,这路上的车真是不少,四少这里如此繁华,都是您的成就啊!这浏河两岸相比之下,在下实在惭愧!”

“陆兄这样说就见外了,你我一衣带水,守望相见,以前一直没有机会,今日我们就促膝长谈,酒宴都早已备好,就等您的大驾了,走走,我们进屋好好聊聊!”

两人手拉手进了院子,嬷嬷早就按照吩咐备好了酒宴,待的两人坐定,嬷嬷递上毛巾后,就退出了房间,顺手把房门给带上了。趁着四少倒酒客套之际,陆昕答应着迅速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陈设很朴素的一间堂屋,透过窗玻璃,可以看见窗外警卫们的身影,应该也是离开屋子有五步开外。

陆昕随着四少一起举杯,微笑着把杯中酒一口闷了,叹着酒气道:“这酒够劲,比起那啤酒更适合小酌,不过好像又不似那琼浆酒。”

“看来陆兄平时也没少喝那琼浆,的确不是,这是新出的酒,名字叫飞天,感觉怎么样?”

“感觉更绵柔一些,没有那琼浆霸道!这酒更符合贤弟现在的气质。”

“哦,我的气质?这怎么讲?”

“呵呵,贤弟现在是实力非凡,却又内敛深沉,可见所图非小啊!”

“所图非小,嘿嘿,陆兄这是从何说起?”

陆昕夹了块牛肉道:“本朝自太祖起就有严令,不得擅杀屠宰耕牛,如有病老重伤需宰杀者,必须报送官府统一登记,贤弟这牛肉不会是那病牛死牛身上的吧?”

“这种法令早就名存实亡了,我们这江南之地还有哪家富绅官宦之家会遵守呢?哈哈,陆兄平时要不是经常食啖,又如何能随便夹起一块就知道是牛肉呢?陆兄尝尝这牛肉可已酥烂?”

“哈哈,贤弟这反问也是犀利。嗯!不错,香味扑鼻,入口即化!”

两人又碰了一杯,陆昕又道:“我刚才下车之时才发现贤弟的马车都是内衬铁板的,再观贤弟周边警备森严,贤弟如果所图不大,何须如此防范?”

“兄台此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也有点牵强,现在哪个纨绔出街不带上十几个打手恶奴,也只有陆兄你今天过来却没有带一个保镖,却很是奇怪。难道陆兄平时出门都是这样的吗?”

“今天是到贤弟的一亩三分地,你我两家又只是一河之隔,自是不必讲这种排场,我真带了来,还不是给贤弟你添麻烦么?”

“哎呀,多谢兄台如此看重,来,小弟再敬你一杯!”

两人又干了一杯,见三杯酒下肚,陆昕的脸上已经开始泛红,四少接着问道:“陆兄怎么看着当下的天下大势?”

陆昕眯了眯眼,笑道:“贤弟今天是要和我隆中对吗?我可没有当年那诸葛孔明的才华!”

“兄台的祖上可是有着让先主刘玄德都兵败生死的功绩啊,陆兄你何必如此菲薄自己,这江南一带要论士家大族,你们陆家绝对是翘楚。哪像我们家为了能在这乱世存活,不得不殚精竭虑,折腾出这么大一个摊子,在陆兄眼里可能会觉得我家就是个暴发户吧?”

说着两人又干了一杯。陆昕的眼睛也有点红了,他摇头道:“诶,贤弟既然这么说,为兄我也和你说实话,我们家这一支也是本朝之初才从松江府搬过来的,要论嫡庶亲疏也只能算支脉,只是那松江那支后来受那徐家,顾家的打压,衰弱了下去,才显得我们家现在的兴盛。去年我来你家提亲之时,那时候我是觉得你家有点新贵出跳的意思,后来到我爷爷病故前对我谆谆嘱托之后,我再看你们家就只有敬佩了,特别是贤弟你,我陆家上上下下都是不吝赞美之词,这可不是为兄我拍你马屁啊,哈哈,为兄我也敬你一杯,你绝对是个能成大事的人才!”

又是一杯酒下肚,四少赶紧又给杯子满上,道:“这是陆兄抬举我了,我总觉得我们家和陆兄家比,差那么点意思,不像陆兄家什么事都能举重若轻,还请兄台教我!”

“所以说贤弟是个绝妙的人才呢!年纪轻轻,有了这样的成就,还能有这样的感觉,厉害了!”

四少赶紧又举杯敬道:“陆兄请讲,小弟洗耳恭听!”

“呵呵,这世家之所以长久不倒,首先就要学会分头押注,既要站队,又不站队,让别人以为你站队了,可实际上你却没有站队。”

“此话怎讲,愿闻其详!”

“我就拿你母族徐家来说,徐家以前虽然也是官宦之家,但真正兴盛是在那徐阶一人,自从他入阁到后面的出任首辅,那是风光无限,当时松江府盛传徐家是徐半城,可等到他致仕回乡,弹劾他们家的人多了去了,最后他的儿子充军流放,逼得他老先生最后服药自尽,可你看现在的徐家哪有没落的样子?那是因为徐阶的同族兄弟,身为朝廷三品重臣的徐陡公开站队弹劾与他,徐阶倒了后,家里的田产又都转到了徐陡和族田名下,徐家一点都没有因为徐阶倒台而破落,这就叫分头押注,既要站队,又不站队!贤弟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