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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最后boss是女帝 > 第317章 被迫承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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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侧过脸,露出耳后那粒殷红如血的朱砂痣。烛火映得她肌肤胜雪,鬓发凌乱间,那抹红愈发鲜明:\"在呢。\"声音娇软,带着些许喘息,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萧清胄胸前的衣襟。

萧清胄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拇指反复摩挲着那颗朱砂痣,暗金色的眼眸中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还真是你。\"话音未落,他便俯身再度攫住她的唇,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噬让澹台凝霜发出一声闷哼。

偏殿内,萧夙朝单膝跪在冰凉的青砖上,手中匕首已染满鲜血。他狠狠挑断自己的手脚筋,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却仍咬牙低声吩咐:\"江陌残,杀了他们,换成咱们的人,护着霜儿。\"声音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痛苦与决然。

江陌残单膝跪地,玄色劲装染着斑驳血迹:\"喏。\"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萧夙朝惨状,沉声道,\"只怕皇后娘娘今晚要承宠。\"

萧夙朝仰头靠在蟠龙柱上,嘴角溢出鲜血却露出温柔笑意:\"别管霜儿变成什么样,朕都爱她。\"他的声音渐渐微弱,却字字千钧,\"只要她平安...\"

未央宫寝宫主殿,鎏金兽炉飘出的龙涎香愈发浓烈。澹台凝霜早已酥软在萧清胄怀里,锦被凌乱地散落在榻边,露出大片莹白肌肤。她呜咽着抓住他的手臂:\"陛下,痛。\"声音破碎,带着哭腔。

萧清胄却狠狠扣住她的腰肢,力道骤然加剧。他俯身咬住她肩头,声音低沉而危险:\"忍着。\"暗金色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妒火,将她彻底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殿外夜色深沉,唯有烛火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射在鲛绡帐上,勾勒出暧昧而危险的轮廓。

鲛绡帐幔在夜风里轻颤,将鎏金烛火筛成细碎的光斑。澹台凝霜蜷在锦榻上,绣着并蒂莲的寝衣被揉得不成样子,珍珠钗散落的碎玉混着凌乱发丝,在枕畔铺成狼狈的星子。她指甲深深掐进萧清胄后背,断断续续的娇喘混着哽咽:\"轻点…\"

萧清胄钳住她的手腕按在枕侧,玄色衣袍半敞,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他低头咬住她颤抖的耳垂,滚烫的呼吸裹着怒意喷洒在她泛红的肌肤上:\"从今以后你再敢提萧夙朝一句,朕立刻杀了他。\"话音未落,动作骤然加重,帐幔外传来落霜等人慌忙退远的脚步声。

\"不提了...\"澹台凝霜睫毛上挂着泪珠,被揉乱的发间还残留着龙涎香。她扭动着想要躲避,却被萧清胄用膝盖分开双腿,\"疼啊...\"呜咽声卡在喉间,化作破碎的求饶。

鎏金兽炉的香雾突然变得灼热。萧清胄见她眼角滑落的泪滴,动作稍稍放缓,指尖抚过她汗湿的脸颊:\"霜儿乖,放松。\"他的声音难得放柔,却仍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朕轻些。\"

澹台凝霜颤抖着环住他脖颈,将脸埋进他肩窝。锦榻摇晃的声响混着帐幔轻响,在未央宫的夜色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窗外的月光爬上雕花窗棂,又悄然退去,唯有殿内此起彼伏的喘息,将长夜熬煮得愈发漫长。

偏殿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萧夙朝被铁链重重束缚在雕花榻上。精铁锁链深深勒进他挑断的手脚筋处,每一次挣扎都带出淋漓血珠。当未央宫主殿传来澹台凝霜破碎的哀求,他猛地扯动铁链,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禽兽!畜牲!苦了我的霜儿...\"铁链撞击铜环的声响在死寂的殿内回荡,惊飞了檐角栖息的夜枭。

江陌残单膝跪地,玄色劲装染着斑驳血痕。他望着榻上虚弱的旧主,声音沉得发颤:\"陛下,荣亲王下令,不许太医靠近偏殿半步。\"话音未落,殿外传来皮靴踏碎月光的声响。

萧夙朝挣扎着撑起身子,苍白的面容因怒意泛起病态的潮红:\"萧清胄!朕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他的嘶吼震得铁链哗哗作响,却惊不破未央宫厚重的宫墙。

雕花木门轰然洞开,穗淑踩着满地月光走进来。她翠绿裙摆扫过蜷缩在地的落霜,绣着金线的软靴毫不留情地踹在宫女腰侧:\"废帝,陛下仁慈饶了您死罪,\"她俯身逼近,指尖挑起萧夙朝染血的下颌,\"至于您的大内总管,还是替您探探黄泉路吧。\"

与此同时,主殿内锦榻剧烈摇晃。澹台凝霜指甲深深掐进萧清胄后背,在他肌理分明的皮肤上抓出数道血痕:\"萧清胄!放了落霜!\"她的哭喊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却换来男人更凶狠的压制。

\"陛下!陛下您怎么样?\"落霜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却被穗淑反手按在青砖上。冰冷的匕首抵住她咽喉,寒意顺着皮肤渗进骨髓。

穗淑贴着她耳畔轻笑,声音甜腻如毒:\"陛下有令——\"她故意拉长语调,目光越过屏风望向挣扎的帝后,\"只要皇后娘娘再提起废帝一次,即刻送废帝上路。\"殿外夜风吹过,将鎏金兽炉里的香灰卷上半空,混着未央宫深处传来的呜咽,在浓重的夜色里发酵成致命的毒。

偏殿内,江陌残如苍鹰般挡在落霜身前,玄色劲装下的肌肉紧绷如弦。他冷笑着看向穗淑,眸中寒芒毕露:\"不可,穗淑,你不怕皇后娘娘向新帝进谗言吗?\"声音低沉似淬了冰,惊得檐下铜铃都跟着轻颤。

穗淑翠绿裙摆骤然扬起,指尖涂着丹蔻的手直指江陌残:\"你!!!皇后娘娘自是不会为了一个宫女去冒犯陛下。\"她妆容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却仍强撑着冷笑。

江陌残缓步逼近,腰间佩剑随着步伐发出细微龙吟:\"是不是的你去问问你家陛下就知道了。\"他刻意咬重\"你家陛下\"四字,目光扫过落霜脖颈的淤青,\"皇后为救这丫头,连废帝都能舍弃半条命,你当真以为...\"话未说完,穗淑已气得甩袖离去,鎏金护甲撞在门框上发出刺耳声响。

与此同时,主殿内鲛绡帐剧烈晃动。澹台凝霜蜷缩在萧清胄怀里,发间珍珠钗散落一地,月白寝衣半褪露出大片绯色痕迹。她抓住他胸前衣襟,声音破碎:\"不提了,萧清胄,我疼...\"滚烫的泪珠砸在他手腕,惊起一阵战栗。

萧清胄喉间溢出一声低哼,指腹擦去她眼角泪痕:\"记住你说的话。\"他的吻带着惩罚意味落在她锁骨,暗金色眼眸却藏不住心疼。

\"好...\"澹台凝霜软得像团春水,浑身瘫在他怀中。萧清胄动作忽地放柔,掌心贴在她腰侧轻轻揉捻:\"朕给揉揉。\"

话音未落,雕花木门\"砰\"地被撞开。穗淑身影刚现,萧清胄已如猎豹般扯过锦被将澹台凝霜裹住。他周身腾起凛冽杀意,抓起枕边玉枕狠狠砸去:\"滚!\"玉枕碎裂的声响混着帐幔晃动,惊得未央宫的夜都跟着震颤。

锦榻边玉枕的碎瓷片泛着冷光,澹台凝霜裹着锦被半坐起身,发间凌乱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她指尖戳了戳萧清胄结实的胸膛,眼尾含着薄怒:\"你把枕头摔了我用什么。\"声音娇嗔,带着小女儿的娇憨,全然不顾殿内剑拔弩张的气氛。

穗淑突然跪伏在地,翠色裙摆铺展如枯叶。她仰头时眼底翻涌着怨毒,直指蜷缩在帝王怀中的澹台凝霜:\"狐媚子休要进谗言!请陛下赐落霜一死!\"尖利的嗓音刺破殿内暧昧的气息,惊得檐角铜铃叮咚作响。

萧清胄揽着澹台凝霜的手臂骤然收紧,暗金色眼眸掠过穗淑扭曲的面容,冷笑出声:\"落霜伺候皇后得当,朕为何要赐她死罪?倒是你——\"他语气陡然森冷,\"三番五次坏了朕的兴致,当真是拈酸吃醋惯了。\"

澹台凝霜顺势抬手勾住他脖颈,发间暗香混着龙涎香萦绕鼻尖。她将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撒娇似的蹭了蹭:\"糊涂东西,\"她斜睨着穗淑,眼波流转间尽是嘲讽,\"没看见陛下忙着呢?还敢擅闯?陛下说对不对啊?\"尾音拖得绵长,带着令人酥麻的颤意。

\"对。\"萧清胄低头吻去她发顶的碎发,目光却如淬了毒的匕首,直直刺向跪在地上的穗淑。

穗淑却突然挺直脊背,叩首时额角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请陛下勿要贪恋美色!\"她抬起头时额头渗出血珠,\"皇后妖言惑众,长此以往恐乱朝纲!\"

澹台凝霜慢条斯理地披上银丝绣牡丹的外衫,跪坐在锦榻边缘。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身上,将泪痕未干的面容镀上冷辉:\"臣妾只是正常侍寝,倒不知哪里惹得旁人不开心。\"她指尖轻抚过萧清胄紧握的拳头,语气突然变得哀伤,\"刚才陛下也是享受,\"睫毛轻颤着抬眸,\"难道臣妾便是侍寝也是错吗?\"话音未落,一滴清泪坠在萧清胄手背,晕开一小片深色。

殿内烛火明明灭灭,澹台凝霜跪坐在冰凉的青砖上,银丝绣着牡丹的外衫半掩着肩头的红痕,愈发衬得人楚楚可怜。她仰起脸时,泪痕在月光下泛着碎光,声音哽咽得发颤:\"臣妾不在乎陛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只盼着陛下能想起臣妾...\"话音未落,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纤弱的肩膀不住颤抖。

她攥着萧清胄的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若穗淑认为臣妾与废帝私通,还请陛下责罚臣妾!\"绣着金线的寝衣滑落,露出锁骨处深浅不一的吻痕,\"且不说臣妾以前是废帝的皇后,可如今陛下是臣妾的夫君!\"她突然扯散发髻,如云青丝倾泻而下,\"臣妾平白无故被宫人骂作妖后,被朝臣斥为红颜祸水,难道还不够吗?\"

萧清胄眼底翻涌着滔天怒意,猛地将她捞进怀里。他居高临下扫向瑟瑟发抖的穗淑,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滚出去!领八十杖!\"鎏金屏风在他身后投下巨大的阴影,将整个未央宫都笼罩在威压之下。

\"霜儿乖,先起来。\"他的语气陡然放柔,掌心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指腹抚过她红肿的唇瓣时,暗金色眼眸闪过一丝心疼。

澹台凝霜顺势瘫在他怀中,指尖揪着他胸前衣襟,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多亏陛下肯信臣妾...\"她将脸埋进他颈窝,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皮肤上,\"否则臣妾得受多少委屈...\"锦榻上散落的珍珠钗与碎玉,在月光下映出一片狼藉,却掩不住两人交叠的身影间,流转着的危险暧昧。

萧清胄将她颤抖的身躯整个拢进怀中,玄色衣袍裹住她单薄的肩头。掌心贴着她汗湿的后背轻轻摩挲,喉间溢出的声音像是揉碎了月光:\"往后朕断不让你受委屈。\"他低头吻去她额角的冷汗,发间龙涎香混着她身上的芍药气息,在帐幔间缠绵成网。

澹台凝霜像受惊的小鹿般蜷缩在他怀里,指尖死死揪住他衣襟上的金线蟠龙纹。睫毛沾着未干的泪珠,声音带着哭腔的软糯:\"人家信陛下,清胄哥哥抱抱霜儿,我害怕...\"尾音打着颤,将最后几个字闷在他温热的胸膛。

萧清胄心口猛地一疼,手臂下意识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他垂眸望着怀中瑟瑟发抖的人儿,苍白的脸颊泛着病态的嫣红,被吻得肿胀的唇微微颤抖。\"好。\"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下颌蹭着她发顶,\"朕在,没人能伤你分毫。\"鎏金兽炉里的香雾袅袅升腾,将相拥的身影笼在朦胧光晕中,未央宫的夜色,在这一刻被柔情浸透。

澹台凝霜蜷在萧清胄怀里,凌乱的发丝扫过他发烫的胸膛,指尖揪着他衣襟上的金线绣纹:\"我不要穗淑伺候我,我要落霜。\"她仰起脸时,眼尾还沾着未干的泪珠,像是清晨带露的芍药,娇弱又惹人怜惜。

萧清胄喉间溢出一声低叹,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不行,让穗淑待在你身边……\"话未说完,便被她骤然拔高的声音打断。

\"我不!\"澹台凝霜挣扎着撑起身子,锦被滑落露出大片莹白肌肤,\"她当着你的面都敢骂我狐媚子,你还让她留在我身边?\"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发间歪斜的珍珠钗随着动作轻晃,\"我不要!\"

萧清胄眸光一暗,翻身将人重新压回锦榻。鲛绡帐幔随着动作剧烈晃动,鎏金烛火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暧昧的阴影。他牵起她纤细的手腕,在腕间的朱砂痣上落下滚烫的吻:\"不留,不留。\"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绸缎,\"让它进去——\"舌尖轻舔她的指尖,\"疼你。\"

澹台凝霜轻颤着抬起双腿,圈住他精瘦的腰。掌心贴着他滚烫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剧烈的心跳,樱唇微张溢出一声呢喃:\"好,烫。\"声音软糯得像是浸了蜜,尾音带着不自觉的颤意。

萧清胄咬住她的耳垂,齿间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想你想得疯魔了。\"他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将她所有的抗拒都淹没在铺天盖地的情潮里。殿外夜风呼啸,却吹不散未央宫内愈发浓烈的旖旎气息。

烛火在鲛绡帐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澹台凝霜仰起绯红的脸颊,湿漉漉的眼眸里含着嗔意:\"谁让你不回来的,怪我吗?\"她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喘息,指尖揪着萧清胄后颈的碎发,珍珠钗早已不知散落在何处,发丝凌乱地铺在枕上。

萧清胄低笑出声,滚烫的掌心覆上她颤抖的大腿根,隔着薄如蝉翼的寝衣摩挲:\"不怪不怪。\"他俯身咬住她锁骨处的红痕,暗金色的眼眸里翻涌着炽热的欲念,\"是朕的错,该好好补偿霜儿。\"

力道陡然加剧,澹台凝霜猛地弓起身子,锦被滑落露出大片莹白肌肤。她抓着他肩膀的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娇嗔着警告:\"萧清胄!信不信我明天不理你?\"尾音带着哭腔的颤意,却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扯碎成断续的呜咽。殿外的夜风卷着铜铃轻响,混着帐内愈发浓烈的喘息,将未央宫的夜色染得愈发浓稠。

萧清胄突然扣住她的腰肢,将人重重压进锦被里。暗金色的眸子燃着熊熊妒火,鎏金烛火在他眼底跳跃,映得神色愈发危险:\"那朕今晚疼够霜儿?\"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脸颊,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澹台凝霜被撞得闷哼一声,慌乱地想要推开他,却被攥住手腕按在枕侧。她的眼眶泛起水光,发丝凌乱地散在枕上:\"不要.…\"话音未落,又一声娇呼溢出唇间,她下意识地呢喃,\"陨哥哥...\"

空气瞬间凝固。萧清胄动作骤然停滞,周身温度降至冰点。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咬牙切齿道:\"朕没听错的话——\"掌心收紧,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腕骨捏碎,\"皇后好像把朕的名儿叫成废帝的。\"帐幔外的夜风卷着铜铃轻响,却盖不住殿内令人窒息的死寂。

澹台凝霜睫毛剧烈颤动,深吸一口气时,绣着并蒂莲的寝衣随着起伏的胸口微微摩挲。她强撑起笑意,指尖颤抖着抚上萧清胄紧绷的下颌:\"你听错了...\"红唇轻启,吐气如兰,\"这世间,有什么事是比疼霜儿更重要的?\"尾音婉转,带着刻意的娇软,却难掩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萧清胄钳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扯,将人重重拽入怀中。暗金色的眼眸翻涌着惊涛骇浪,喉间溢出一声冷笑:\"朕没听错。\"他的鼻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尖,语气危险得像是毒蛇吐信,\"你是不是还爱着他?\"滚烫的掌心狠狠掐住她的腰,\"宝贝,你现在的夫君是朕——\"话音未落,突然咬住她唇瓣,带着惩罚性的力道,\"懂吗?乖,不许提他了。\"

澹台凝霜疼得轻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艰难地挤出个笑容,柔软的身躯主动贴上他紧绷的胸膛:\"好...\"一声叹息混着呜咽,在鲛绡帐内消散,\"只疼我,好不好?\"窗外月光被乌云遮蔽,殿内烛火摇曳,将纠缠的身影在墙壁上拉得扭曲又漫长。

萧清胄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哄诱,掌心温柔地抚过她汗湿的鬓角,暗金色的眼眸里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只疼你,只有你。\"他俯身咬住她泛红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朕的皇后,只能被朕疼在骨子里。\"鎏金烛火在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更添几分危险的魅惑。

澹台凝霜被他的动作激得轻颤,纤细的手指死死揪住他的衣襟。身下传来的炽热与力道让她眼眶泛红,樱唇微张溢出破碎的呜咽:\"陛下...\"她仰起脸,眼尾的泪痣在绯红的脸颊上显得愈发娇艳,\"轻点疼霜儿,疼...\"尾音被骤然加剧的动作扯碎成断续的娇喘,鲛绡帐幔剧烈晃动,将未央宫内的旖旎春光尽数遮掩。

鲛绡帐外,天色渐明。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满地凌乱的锦被与碎玉上投下斑驳光影。澹台凝霜面色苍白如纸,鬓发散乱地铺在枕上,早已在极致的欢愉中晕死过去,单薄的身躯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

萧清胄坐在床边,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她的容颜。指腹轻轻擦过她红肿的眼角、泛着淤青的手腕,喉头滚动了一下,俯身落下一吻。这个吻带着怜惜与克制,落在她汗湿的额头上,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鹿。他小心翼翼地替她掖好锦被,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醒一场美梦。

起身穿戴龙袍时,金丝绣就的蟠龙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起伏。铜镜中,帝王眼底泛着血丝,却掩不住那抹炽热的占有欲。整理好衣襟,他大步迈向御书房,玄色衣袍在晨光中扬起凛冽的弧度。

\"姜越。\"萧清胄在书房门口顿住,声音低沉而沙哑。暗卫如鬼魅般现身,单膝跪地。

\"皇后醒了,让她来御书房承宠。\"萧清胄转身看向东方渐白的天空,薄唇轻启,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姜越微微皱眉,抬头看向帝王:\"您不心疼皇后娘娘?\"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与担忧。

萧清胄沉默片刻,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最终,他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与偏执:\"心疼。\"他握紧腰间的玉佩,那是澹台凝霜曾送给他的定情之物,\"正因心疼,才要把她留在身边,一刻也不分开。\"说罢,他转身踏入御书房,晨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与案头堆积如山的奏折融为一体。

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澹台凝霜睫毛轻颤,缓缓睁开酸涩的双眼。浑身的酸痛如潮水般袭来,她强撑着身子摸出藏在枕下的手机——屏幕亮起,刺眼的蓝光映出十一点的字样。昨夜的记忆如走马灯般闪过,她咬了咬唇,又重重躺回锦被中。

\"皇后娘娘。\"姜越的声音突然在帐外响起,惊得她浑身一颤,\"陛下说让您醒了之后去御书房再次承宠。\"

帐内一片寂静。澹台凝霜拉过被子蒙住头,声音闷闷地从锦被里传出来:\"本宫没醒。\"

姜越无奈地叹了口气:\"娘娘?\"

\"说了没醒!\"她烦躁地踢开被子,露出一张绯红的脸,\"本宫头疼欲裂,怎去见陛下?\"

\"娘娘确定要与陛下生闷气?\"姜越的声音带着几分提醒,\"陛下昨夜...可是一夜未眠。\"

澹台凝霜身子一僵,沉默良久才开口:\"这就去。\"她揉了揉眉心,\"落霜呢?往日都是她伺候本宫梳妆。\"

\"落霜病了,正在歇息。\"姜越话音刚落,便转头训斥候在一旁的小宫女,\"还不伺候皇后娘娘梳洗打扮?若误了时辰,仔细你们的脑袋!\"

小宫女们战战兢兢地涌入内殿,捧来首饰盒与华服。半刻钟后,澹台凝霜身着月白色云锦宫装,珠翠摇曳,缓步踏入御书房。沉香萦绕的室内,萧清胄正伏案批阅奏折,听见脚步声,笔尖顿了顿,却没有抬头。

\"请陛下安。\"澹台凝霜福了福身,声音清冷如霜。

萧清胄终于抬眸,暗金色的眼眸扫过她泛着青黑的眼底,喉间溢出一声不满的低哼:\"怎么来的这么晚?\"他放下朱笔,缓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想要揽住她的腰,\"为何不跟朕说话?嗯?\"

萧清胄的指尖堪堪要触到她的衣袂,澹台凝霜却像受惊的蝴蝶般迅速后退半步,月白裙裾扫过青砖,惊起一抹凉意。她垂眸望着裙上绣的并蒂莲,胭脂色的花瓣在晨光里泛着冷意,像是要将满心委屈都藏进绣线里。

萧清胄的动作骤然僵住,暗金色的眼眸里翻涌着困惑与不悦。他盯着她泛红的耳尖,声音不自觉放柔:\"怎么了?可是昨夜朕弄疼你了?\"龙纹金靴踏过满地奏折,他伸手去握她冰凉的指尖,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

殿内空气仿佛凝固,只有铜炉里的沉香在静静燃烧。澹台凝霜咬着下唇不发一言,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将所有情绪都锁在眼底。萧清胄喉头滚动,突然转身坐回龙椅,长臂一揽将她整个人拽进怀里。

\"别闹。\"他滚烫的呼吸扫过她后颈,掌心已经覆上她酸痛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揉按着,\"朕给揉腰,别不理朕好不好?\"玄色龙袍裹住她单薄的身躯,帝王的声音里带着难得的低哄,\"乖,朕知道错了...\"窗外的风卷着落花扑进殿内,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染成一幅旖旎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