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上来!”
拓跋雄快速接过,将信件拆开,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林宋率领二十万大军赶赴平阳,小心王阳此人!
拓跋雄盯着这封密函,面色凝重。
王阳?
他是谁?
以往与乾国交手之时并未听过此人啊。
见到父皇久久不语,拓跋晴问道,“父皇,信上可说什么?”
“你自己看吧。”
拓跋雄将密函递了过去,拓跋晴一把接过。
“晴儿,这王阳是何方人物?你可识得?”
“王阳?”
拓跋晴紧紧盯着密函之上王阳的名字,细细思索道,“儿臣在云州之时并未听说过此人。”
“对了君上,”李英补充道,“我们的探子说,这封密函原本是长安密探给七公主的,但是等他赶到云州之时,平阳城已经被乾人女帝拿下,找不到七公主,于是便让他把密函送到了玉衡城。”
“那人还说,乾人二十万大军是连夜出发的,没有一点风声,等长安的那位知道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所以他已经来不及通知七公主。”
“莫非就是此人的主意?”拓跋雄猜测道。
“难道是他?”
拓跋晴像是想起什么,有些捉摸不定道。
“晴儿可是想起了什么?”拓跋雄连忙追问。
“父皇,乾人大军前来解救女帝之时,援军之中有一俊秀神朗的男子与女帝关系很不一般。”
“如何不一般?”
“那人率领一队人马,直奔女帝而去。女帝看到他时,她的目光与看别人不同。”拓跋晴回想着那一夜的场景,继续道,“而且那人还敢拉着女帝的手,女帝受伤之时还背着她。最后更是在儿臣将要拿下乾人女帝之时,拼死为女帝挡了一刀,不知是死是活。”
“而皇弟,也是在围堵女帝之时,被她手下的苏婉儿一剑刺中腹部。”
“现在想来,那苏婉儿与皇弟交手时突然发起猛烈攻击,应该也与此人受伤有关。”
“难道这王阳是乾人女帝的面首?”拓跋雄道,“不应该啊,女帝刚登基不久,文武百官都在盯着她,再加上她年龄尚小,帝位不稳,又如何有心思养面首?长安的密探也没有向朕说过此事。”
想不明白的拓跋雄索性不想了,眼下还是云州更为重要。
“那你带着昭儿回来之时,云州战况如何了?”
“父亲放心,幸好儿臣早做筹谋,儿臣回来之时,已经将统帅之位交于贺兰山。有他坐镇,再加上二十万援军,虽然让女帝跑了,但是平阳城必定拿下。”
拓跋雄慈爱的望着拓跋晴,欣慰的道,“晴儿真不愧是父皇的好女儿啊,父皇刚刚下旨,让贺兰山暂替统帅之位,没想到晴儿已经安排妥当了。”
“晴儿有此成就,幸得父皇平日里的教诲。”
拓跋雄满意的嗯了一声,虽然此次云州之行让昭儿受了伤,但是只要拿下平阳,一切都是值得的。
“报!”
一名侍卫快步跑了进来,“启禀君上,贺兰将军部下左卫中郎将下属一名校尉求见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