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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神情一肃,明白姜嚷要开始动手段了。

向山疑惑道:“可是姜兄,我也不与你装,我真没弄明白这里有什么异常,不怕你笑话我,我是真不知道。”

姜嚷呵呵一笑,把手一背道:“山人自有妙计,他能躲过你们的神识,却逃不过我的眼睛,呵呵。”

他此番姿态,别说向山了,就是老者也是目露精光,此地当真有古怪不成。

“佩服,在下佩服!”

向山抱拳,他不觉得姜嚷在故弄玄虚,而是真有手段。

姜孟山跟着笑了笑,那日过后,总是脸面无光,享受大家族的好处,而若是族内有些波动,他难免要受影响。

更何况当时他更是参与者之一,在旁人看来,他姜孟山也是水货金丹之一,仅仅比姜嚷强了一点。

除了姜慈,她神色冷淡,不参与其中。

“各位,且看好了!”

姜嚷大笑一声,全身法力涌动,一个玉罐浮现,而后向下倾泄出沉重的蓝焰。

“琉璃水焰?”

向山轻咦一声,望着那已化作流水的火焰,又点头道:

“果真是琉璃水焰,姜兄,你可真是下了好大的功夫。”

“那日我准备不足,被那人以有心算无心,吃了个大亏,如今我手段齐出,且看他能占几分便宜!”

姜嚷哈哈一声大笑,音波传出去十来里远,所过之处,血肉爆碎。

有在此地的练气修士,在不经意间,方看到恐怖一幕,更有甚者躲避不及,当场爆死。

“叔,您过戒了。”

姜慈看到有两个练气弟子爆体而亡,化作血雾飘洒,冷淡开口道。

清虚金丹自然有特权,死了几个练气弟子,不会有人查到他们头上。

姜嚷眼神冷了一些,不满的看了一眼姜慈,却没有说话。

而是催动法力,蓝焰全力倾泄而出,将小山坳覆盖成一片小小湖泊。

向山拍手笑道:“姜兄,你这手段不得了,若是地下藏着人,怕是要忍受着烈焰焚身之痛。”

姜嚷看着眼前蓝海,刚刚那点不快迅速散去,笑着说道:“呵呵,向兄谬赞了,小道而已。”

他再次催动法力,玉罐散发蓝光,又是一片蓝焰倾泄而出,恐怖高温将空气炙烤出扭曲阴影。

而蓝焰也正下沉而去,一股恶臭焦灼弥漫整片山林。

向山等人目光凝滞,大地向来宽厚,承万物之重,本是极为坚强之物,如今却被火焰炙烤出越发深的坑出来。

“不愧是琉璃水焰,听说能够融化一片大湖,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向山看着空中那个玉罐,眼中浮现一抹贪婪。

姜嚷呵呵一笑,越发自信从容,又过片刻,地面已经一沉半米有余,小山坳早已经消失不见。

“那人可真够挺得住的,这般烈焰炙烤居然还不现身。”

向山呵呵一笑,姜嚷眉头皱着,暗自加大法力,便是身为金丹,操控此等重宝也觉得有些压力,便冷笑道:

“看来他知道大祸临头,想一躲了之。”

向山也笑:“能躲掉?”

“躲不掉!”

姜嚷手一指,玉罐彻底反转,瓶口全数向下,成倍的火焰往下倾泄而出。

冲天焰气往上,在半空之中形成恐怖的炽热蓝光,宛若舞爪恶鬼,千百里可见。

于是以此地为中心,很快便围了不少人,而他们刚一靠近,就察觉恐怖高温,连贴身法衣都被炙烤的发出焦臭。

“不好,此地有大能斗法,速速撤离!”

有丰富经历者自然知道此地有大恐怖,想也不想转身就走,而更有些无从经历者,反应慢了一些,便觉皮肉翻卷,片刻功夫已经受了不轻的伤。

而后慌忙逃窜,山林之中人影如犬,惶惶然头脸生汗。

“此地金丹之下不可进入!”

而有人被炙烤的失去肉体时,终是有冷淡声音通天彻底般响起。

逃的生天者们各自对视,眼中皆是骇然。

姜嚷话音落下,眼看此地沦为烈焰地狱,连土地都被烧去两米深,而那人…

“你不现身吗?怕了?怕了就求饶,怕了就求饶,你这样躲着,是个办法?能是什么好办法?”

姜嚷冷笑道,焰浪翻卷,蓝光冲天,将这最近的五个金丹衬托的森然无比。

与焚天烈焰边安静屹立,本就是风度的表现。

姜孟山心中却升起一股不妙,这感觉太糟糕,让他不自觉想到那日,姜嚷也是这般自信。

姜慈脚步不易察觉的往后退了两步,掌心微微冒汗。

老者左右看看,那人若是明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的话,不应该如此龟缩,那没有任何意义。

“姜兄,那人是不是不在这里,我是说他是不是出门了。”

向山问道,语气古怪。

姜嚷看了此人一眼,知道这人性子变化无常,也不生气,而是笑着说道:

“他肯定就在此处,这不会错。”

众人沉默,此时此刻还如此自信,那必定是有通天手段,会是什么?

四个字同时在他们脑海里浮现,不禁身子一震,连表情也变得肃穆起来。

若是那种存在出手,便必定不会出错了,也怪不得姜嚷如此自信。

姜嚷见几人表情,知道他们有所猜测,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再度加大法力,蓝焰隐隐有所变化,生出一抹白光。

温度再提升一个层次,轰隆一声,此地猛地塌陷下去,一个恐怖深坑出现,沸腾的火海漫卷出浓浓烈焰,冲天直升九万里。

姜嚷脸色发白,维持着此等程度的宝物与他而言负担不小,金丹疯狂旋转,法力源源不断的向玉罐注入,而化作更多蓝焰倾泄下去。

还就不信了,你能藏的多深?今天就是把这里烧穿了,也要把你逼出来。

给我烧!烧死这只老鼠!

姜嚷眼睛逐渐泛红,似在宣泄这几日承受的耻辱。

“不愧是琉璃水焰,把这地都烧出这么深的一个坑出来,手段了得!”

向山惊叹道,而后又说了一句:

“姜兄,你脸怎么白了?”

姜嚷从火海中收回目光,感受着玉罐如无底洞一样吞吸自己法力,不由生出一个念头来。

那人真的在吗?

于是神念传音:“叔叔,那人真的在这里吗?”

而后觉得语气有些不对,心中惶恐,立马补救:

“我是说那人是不是出了门了?”

过了片刻,不见回应,便生出一丝丝不太妙的感觉。

陈楸立在远处,看着那老东西把山坳子烧成了一个大坑,不由感叹一声:

“老都老了,火力还这么旺盛啊?就像你一样,一大把年纪,还能有个几十岁的女儿?我就说的是你,那个躲在云后的老者!”

陈楸狰狞一笑,目光越过云层,扎在了一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