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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欣的眼神微微闪烁,脸色不太好看。

见她这个表情,言司礼的表情立马变了,又恢复以前那种温柔的模样。

他嘴角勾起,声音柔的像是水一般。

“好,小书欣,都听你的。”说到这儿,言司礼的声音再次顿住,他接着说着,“但是,你需要时刻记住,我不会给你太多的时间。”

“我已经在满足你以前向我提过的愿望了,你最好别让我觉得你在戏耍我。”

沈书欣定定的看着言司礼,没有吭声。

半晌后,她把视线再一次转移到了电影上。

原本喜欢看的电影此刻却像是催命符一样,沈书欣不知道言司礼所说的这个时间到底在什么时候结束。

她很害怕自己不能够撑到傅程宴出现。

两人在房间里面看了整整一天的电影,言司礼时不时的拿着水果投喂沈书欣,动作温柔。

黄昏时分,言司礼在露台布置了烛光晚餐。

香槟杯折射着头顶的灯,他举杯轻笑。

“小书欣,敬我们的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沈书欣听见这话,心中都已经没有波动了。

也不知道言司礼这一次要发疯到什么时候。

只希望傅程宴能够尽快找到自己。

沈书欣在言司礼的延伸下,还是抬起手,和他碰了碰杯子,只是她也仅限于碰杯,没有像是言司礼那样喝酒。

她杯子里的酒纹丝未动。

“你知道吗?”言司礼突然说,他摇晃着酒杯,“小书欣,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放弃你,我当时做错了事情,你为什么不肯再等等我呢。”

沈书欣听见他的话,眉头紧皱。

过去的事情,她都不愿意回忆。

现在想起来,沈书欣甚至后悔当时给言司礼留下一个月的时间。

她就应该在发现言司礼和其他女人厮混的时候就立马离开的。

慢慢的,言司礼像是喝多了酒水,脸上泛起红色。

沈书欣握紧金属杆。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言司礼脸色骤变,快步走向监控屏。

沈书欣趁机把金属杆放在身下。

“物业检修。”言司礼回来时神色放松,“说是楼下投诉水管堵塞……”

话音未落,大门突然被撞开。

傅程宴的身影出现在玄关,眼神阴沉的仿佛能够滴出水。

他身后是一队警察,红蓝的灯在走廊闪烁。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言司礼难以相信。

他明明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傅程宴不应该出现!

甚至,他还没有真正得到沈书欣。

这怎么可以!

想到这儿,言司礼猛地拽起沈书欣,他眼神执拗的看着她,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小书欣,你想起来当初和我相爱的感觉了吗?”

沈书欣看着男人那张疲惫不堪的脸,她冷笑一声:“没有。”

早都不爱了,甚至还带着一些恨意,又怎么肯回到过去。

听见这话,言司礼的眼神立马变了。

他努力分辨沈书欣话语的真假,发现女人的眼神真的不在自己身上,言司礼一咬牙,拿起旁边的水果刀抵在她颈间。

锋利的刀刃压出一道血线,沈书欣却笑了。

她听见露台门被推开的声音。

剩余的警察从露台破窗而入的瞬间,沈书欣用尽全力后仰。

言司礼失去平衡的刹那,她将藏在一旁的金属杆狠狠打向他手腕。

刀落地的脆响中,傅程宴已经冲到她面前。

他一把扯开言司礼,将沈书欣护在身后。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她,沈书欣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在发抖。

“没事了。”傅程宴解开她腕上的丝巾,勒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即便言司礼拿着柔软的丝巾,但因为捆着时太过用力,导致沈书欣的手腕依旧留了痕迹。

他眼神阴沉得可怕,却在对上她视线时化作温柔:“我们回家。”

警察给言司礼戴上手铐时,他还在笑。

“小书欣,你逃不掉的。”

那双桃花眼里盛着疯狂的执念。

他喃喃的说着:“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傅程宴捂住沈书欣的耳朵,将她打横抱起。

经过那面照片墙所在的房间时,他脚步微顿。

沈书欣把脸埋在他胸前,甚至不愿再多看这个地方。

她听见他冰冷的声音:“全部销毁。”

电梯下行时,沈书欣才注意到傅程宴的手也有些颤意。

“你别怕,我没事了。”她轻声说。

傅程宴收拢手臂,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抱歉,我来晚了。”

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网,才一路追查过来。

言司礼为了能够藏起沈书欣,几次换车,不惜用尽所有的精力辗转到隔壁的城市。

这也导致傅程宴的人几次被迷惑。

但好在,查到这儿的时候刚好看见楼下的住户在闹着水管堵塞要上楼说理。

这也让傅程宴看见了他们手中的蓝色宝石手链。

之前,沈书欣也说过那手链,这才让傅程宴锁定这一处公寓。

“没关系,我真的没事。”沈书欣嘴角微微上扬,她看着傅程宴担心的模样,忍不住伸手轻轻捧着男人的脸颊,“程宴,我只是和他相处了一天,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担心傅程宴误会。

见沈书欣的眼神变得有些小心,傅城宴的心口一酸。

他立马将沈书欣抱的更紧了,微微喟叹:“书欣,你不用和我解释。”

无论发生什么,他也只要沈书欣一人。

“我们去医院。”

闻言,沈书欣不由得摇摇头。

她无奈说着:“不用去的,我身上没什么伤,就手腕上一点。”

如果不是对方用丝巾捆着她,她连手腕也不会受伤。

但傅程宴却不放心,还是坚持带着她去医院检查。

警车开道下,黑色迈巴赫驶向医院。

沈书欣靠在傅程宴肩上,看见后视镜里那栋公寓逐渐缩小。

腕上残留的丝巾勒痕隐隐作痛,她缓缓地闭上双眼,就这么睡了过去。

和言司礼在一起的这一天的时间里面,沈书欣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普通情侣喜欢做的事情,再一次的呈现在他们两人之间,只会令她感到无比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