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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霸震惊的后退了两步。

“那个药魔得意之作,没有解药的碧茶?!”

甘奕点头:“没错。”

吴霸抱着微薄的希望:“夫人医术高明,一定有办法可以解毒的吧?”

甘奕没回有没有,只“唉”一声长长一叹,让他们自己理解。

而后一双眼隐晦的观察众人的反应。

咦?啸天虎三个呢?

发现这个问题,甘奕直接问了。

这次换吴霸叹气了:“啸天虎几个说夫人拖拖拉拉,根本就不想为二门主报仇,冷漠无情。

他们不是这等无情无义之人,还叫嚷着是个好汉就跟他一起进去攻打金鸳盟。

连一个二门主被杀都不报仇的四顾门也没什么好呆,还真有六七个没脑子跟着去了,劝都劝不住。”

说着,吴霸又叹了一声:“一刻钟前金鸳盟里面雷火一连串的炸响,火光冲天。

他们…估计,凶多吉少,我叫刘如京带人去看情况了。”

李相夷和轻舟一起隐在几块礁石形成的漏风小山洞里,钟勇被轻舟派去云隐山给漆木山夫妻送信通气了。

两人耳力甚好,吴霸的话一字不落传入耳中。

李相夷脸色一白,懊悔道:“是我太冲动,害了他们。”

李相夷认为若是他看了轻舟急信后冷静下来,去信或者独自前来金鸳盟找笛飞声对质,这些兄弟就不会死。

轻舟手指屈起敲了下李相夷的额头:“别总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你没交代不要乱来吗?我还扔下狠话呢,是他们自己不听。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死了也怨不得人。”

李相夷抿唇:……

我知道你想安慰我,但最后一句有点扫射到我了。

另一边的甘奕就安慰的五霸很安慰了。

甘奕伸手拍着吴霸的肩膀安慰道:“好言难劝该死鬼,你也别多想。”

轻舟努了努红唇:“喏,你听,不止是我一个人这般认为。”

李相夷愧疚拧紧的心松了松。

“彼丘,是不是你?”白江鹑忽的冲到云彼丘面前,揪起他的衣领,“是不是你给门主下的毒?”

突然来这一出,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两人之间。

白江鹑眼睛瞪得像铜铃:“你向来木讷寡言,往日不见你与门主亲近,出发前无端弄个什么平安茶,还亲自去端给门主喝。

你既想引我们兄弟送死,已然背叛四顾门,门主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云彼丘侧过脸避开白江鹑喷射的唾沫,低头垂眸,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是我。”

众人霎时炸了锅。

吴霸抢先石水一步,推开白江鹑,冲着云彼丘的肚子“砰砰”揍了两拳,再掐住他的脖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石水落后一步,只能站在吴霸旁边,怒骂道:

“那碧茶之毒是何等恶毒的东西,不仅散人功力,而且药力伤脑,令人癫狂而死。你竟给门主下碧茶!你的心简直同碧茶一样毒!”

纪汉拂沉稳一点,上前按下吴霸的手:“右护法,你先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了一点!”

纪汉拂看着云彼丘的眼神很复杂,他真的把他当亲弟弟一样,谁知,唉——

“…好歹让他说说为什么。”

吴霸松手又给了云彼丘一拳:“快说!”

云彼丘咳了好几下,才在众人不耐烦的注视下开口:

“我无心要害门主性命,我只是不想门主去东海和笛飞声决战。可门主的武功深不可测,我若是不下最剧烈的毒,又怎能拦得住他?

阿谯给了我解药,门主不会有事的。对,解药,解药在我荷包里,你们快拿去送给门主。”

众人听得眉头直皱,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扯下云彼丘腰间的荷包,拿出里面的“解药”。

吴霸将药丸凑到鼻尖闻了闻,随即暴怒的将药丸扔到云彼丘脸上:“什么解药!这分明就是寻常的消暑清凉丸!”

云彼丘怔怔道:“消暑清凉丸?怎么会?阿谯她…骗我?”

“阿谯,阿谯,是角丽谯那个妖女吧?骗你?”

甘奕冷哼一声。

“我看你就是被美色蒙了脑袋,迷了心窍,更丢了良心!你何时听说过碧茶有解药?我不信你闻不出清凉丸的气味!”

云彼丘嘴唇颤动着哑口无言。

他闻不出来吗?不,他闻得到,可他那时给自己找理由,草药的味道都是相似的,自然做出来的药丸也相似。

李相夷很生气,也伤心。

“四顾门的兄弟,我这个门主竟比不过一个角丽谯。”

轻舟又来别样的安慰了:“噢?这样。相夷,在你心里,我比得过四顾门的兄弟和师兄吗?”

李相夷转头看向微笑的轻舟,眨巴了下眼睛,照搬他的话,主角换了自己,忽然觉得有点难。

轻舟:没问你同时落难你选择先救谁已经很善良了好吗。

李相夷撑起笑容,云彼丘带来的伤心已然散了不少:“比得过,当然是比得过,你在我心里是第一位。”

轻舟摊手:“看吧,显然角丽谯是云彼丘的第一位。”

李相夷摇着头道:“云彼丘眼光不行。”

角丽谯:喜欢我怎么就眼光不行了(?▼益▼)

“说那么多作甚,杀了他!”

石水忍不住她那暴脾气,也不想忍,直接拔了后面人的剑捅向云彼丘的左胸。

云彼丘闭上眼,视死如归的模样看得人火大,纪汉拂却有些心软了。

剑尖才捅进几厘米,石水握剑的手被纪汉拂抓住了。

石水:“你做什么?”

纪汉拂:“夫人交代过,回去再行处置云彼丘。”

石水:“那是夫人不知道云彼丘还给门主下毒了,否则他岂能还站在这!你撒手!”

纪汉拂不撒:“那也要等夫人来下令。”

石水不听,想要继续捅下去,纪汉拂死死的抓住。

两人僵持着,好像在扳手腕一样。

轻舟跟李相夷嘀咕:“石水不够灵活啊,换只手握剑不就“唰”一下捅下去了吗。”

李相夷点头赞同:“可能她用惯了鞭子?”

轻舟:“鞭子抽人更爽,也不是抽不死,就是会久了一点…哟。”

轻舟“哟”是因为场面发生了转变。

云彼丘自己往前倾,胸口的剑插得更深了一点点。

是的,一点点,纪汉拂拦住他了。

“你做什么?想逃避门主和夫人的问罪吗?”

云彼丘留下几滴眼泪:“我对不起门主,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四顾门。”

白江鹑看着云彼丘要死不活的样子,犹豫几番,还是开了口:

“我想,门主和夫人回来也是想要亲自问他为什么背叛我们,先押他回去关禁闭吧。”

甘奕按下即将暴跳如雷的吴霸,瞥向纪汉拂和白江鹑,挑了挑眉:“也好,就这样一剑痛快死了的话太便宜他了。”

他们是没见识过夫人的手段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