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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集团总部大楼,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梁安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各子公司的审计报告。

刚经历车祸,他的脑袋磕破了,绑了一圈纱布,戴着一顶帽子作为遮掩。

人刚来到公司的办公室,卫远宏得知消息,连忙赶了上来。

听他所说,公司董事长专属电梯,被人动了手脚,一个小时之前,直接从三楼的楼梯坠落。

负责打扫电梯的一个保洁,浑身骨折,人直接被救护车拉走了。

卫远宏吩咐人报案了,警察过来仔细探查了现场,还找来了专业人士勘查,认定是意外事故。

只是他认为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动了手脚,导致了电梯坠落,目的是谋杀。

这是公司董事长专属电梯,平日里只有董事长使用,其他人一般走的是客梯。

梁安微微皱眉,有点分不清楚,哪一个是陈文忠那老东西的回礼了?

不过这其中肯定有他的回礼,收拾他那宝贝儿子,也是谢过了回礼。

“梁董,我看是哪五个执行董事的手笔,其中最有可能是陈家人,他们在公司根深蒂固,有很多是他们的人!”卫远宏拧眉说道。

他们清理了一批人,但是依旧有陈家人,不可能全部清理干净,那样子整个公司运行都艰难。

目前只是杀鸡儆猴,震慑住其他的人,后边再想办法把人全部换掉,又或者发配边疆,前往控股的子公司。

“杀鸡儆猴震慑不住,那就全部剔除了!”梁安沉声说道。

“明白,咱们直接对那几个老东西出手,他们来阴的,咱们也来阴的!”卫远宏眯着眼睛说道。

要说玩阴的话,他可不逊色陈文忠那几个老家伙,有可能更胜一筹。

以前对付李天豪的时候,他可没少干这事,直接让李天豪骂娘。

“暂时不用你出手,回头有你施展的机会!”梁安摇了摇头,继续翻看着这几份审计报告。

这几个子公司有不少的问题,如财务舞弊、招标采购违规、关联交易和利益输送,公司内部治理缺陷等问题。

几个子公司的高管团队,存在着很严重的问题,说一句蛀虫也不为过。

比如贪污受贿,利用职务之便侵吞公司财物,在采购、招标、外包等环节收受贿赂、回扣。

还有出现个人挪用公司资金谋利,数额还不小,时间超过了半年左右。

几个执行董事,有人在公司私设小金库,隐瞒收入,虚列支出,套取资金,涉及金额还不小。

最严重的是,有个别子公司通过虚假账务少计收入、少缴税款,或虚开发票用于抵扣,数额较大,那就是在逃税。

梁安认为他们胆子真是大,竟然敢逃税,那完全是在找死。

这金额已经达到了量刑标准,足以把人给送进去踩缝纫机了。

“真特么是胆大妄为,竟然敢逃税,真以为屁股擦干净了?”梁安一巴掌重重拍在办公桌上。

“梁董,这子公司是拥有独立法人,咱们可以让他们自行承担,已经进行评估了,达到了量刑标准,可以下发通知,让子公司主动合规申报,可以避免行政处罚,另外对内部浸进行追责,进行责任认定!”卫远宏建议道。

他们可以对子公司,依据章程和协议启动股东权利,更换董事、监事,高管。

“你说的不错!”梁安点了点头,说道:“现在先送一批人进去,再向这几个老东西发难!”

“明白!”卫远宏应道。

梁安把卫远宏打发走,点了一根烟,询问道:“最近有多少人想要见我?”

“公司目前的董事会,有大部分董事想要见您,其中也有陈家人!”董助于海成连忙说道。

“看来他们很急啊!”梁安笑着说道:“他们是想要和我做交易,还是想要求情?”

海珠区陈家虹桥医院的高级病房里,陈庭琛醒来之时,感觉哪里都疼。

他稍微翻一身,扯动伤口,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爸,你怎么来?”陈庭琛看着坐在床头的父亲陈文忠,有些诧异地说道。

“说了安排两个保镖守着你,非要把人给赶走,伤成这样也不安分!”陈文忠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这高级病房环境好,隔音效果很好,陈庭琛有伤在身,依旧玩一些刺激的项目。

在他看来这里应景,可以试着玩玩制服游戏,反正第三条腿又没伤到。

陈庭琛眼神闪躲,连忙转移话题,说道:“爸,我在医院里被袭击了,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给我查一下是不是医院的医护人员,还是有人冒充!”

这一顿毒打,不仅把他打成了猪头,就是刚结痂的伤口也裂开了。

连续几天的休养,那算是白修了,现在还隐隐作痛。

“不用查,我知道是谁干的!”陈文忠摇了摇头说道:“八成是梁安找人干的,他下午刚遭遇了车祸,撞破了脑袋,据说缝了好几针!”

梁安遭遇车祸,就磕破了脑袋,但是让黄得利往外传是脑袋缝了好几针。

“他怎么不把撞死!”陈庭琛狠狠地说道。

“行了,你这次天安分一点,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就行!”陈文忠说完话,吩咐两个保镖留在这里看护着。

目送父亲陈文忠离开,陈庭琛拿过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做了一下安排。

对于这口气,他可咽不下去,多少得找回场子,又或是收回点利息来。

陈庭琛刚放下手机,房门传来一阵敲门声,便开口让人进来。

发妻孙重微来过,直接被他打发走了,不许她再过来,那是个很识趣的人,不会厚着脸皮装样子过来。

他们的婚姻关系早已破裂,对方拖着不放,完全是想要为儿女争取一些财产。

陈庭琛抬头看到走进来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护士,手里捧着药盘,顿时眼前一亮。

这护士身材高挑,身着白色V领短袖及膝长裙,但似乎特意收腰,显露出傲人的身段。佩戴着圆帽。

他知道这是来给自己上药的护士,打量了一下,感觉比先前照看的小护士还有料,胸前的衣服都有种撑破的感觉。

“陈总,我来给您换药!”护士弯腰把药盘放在了床上,V领处春光宜人。

陈庭琛看了一眼,发出一声痛呼,脸色变得扭曲起来,“妈的,快给老子把医生喊来!”

护士不敢怠慢,赶忙按床铃呼叫医生。

很快,医生就赶了过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叮嘱他下边刚动手术,不要胡思乱想,保持平稳心态。

“妈的,老子什么时候让你们给老子下边动手术了,把黄得利给老子喊来!”陈庭琛怒声骂道。

黄得利早知道他的反应,立马赶了过来,连忙解释他下边受了伤,危及性命,需要动手术才行。

“滚,都给老子滚!”陈庭琛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