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临燕小区,岳如馨正在沙发上逗鹊鹊玩。
鹊鹊长得非常可爱,像小孩子似的在岳如馨身上爬来爬去。
见到我,鹊鹊露出谨慎的表情,头缩了缩,趴在岳如馨的大腿上。
“别怕,他是妈妈的男朋友。”岳如馨对鹊鹊道。
鹊鹊不知道男朋友是什么意思,眨巴着眼睛问道:“男朋友是什么呀!鹊鹊不明白。”
岳如馨脸一红,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我走过去,大方道:“你妈妈的男朋友就是你妈妈老公的意思,你也可以叫我爸爸。”
岳如馨的脸更加红了,雪白的胸脯起伏得更有力了。
望着她害羞的样子,我的脑海中想起上次我们接吻的画面,还真是让人回味呀。
“爸爸!”鹊鹊站到岳如馨那玉一样白的大腿上,眨着小眼睛这样叫道。
“嗯!乖女儿!”我走过去,伸手去抱她。
小姑娘一把扑在岳如馨的怀里,好像生怕被我抱似的道:“妈妈妈妈,爸爸想抱我。”
岳如馨抱着鹊鹊,站起来对我道:“吴凡哥,鹊鹊出来久了,我得把她收起来了。”
语落,岳如馨轻念起一种古怪的言语,然后有像文字一样的东西从她的嘴里飞出,落在鹊鹊身上后,鹊鹊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待鹊鹊消失,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我与岳如馨四目相对,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让人回味的画面。
我知道,岳如馨之所以收起鹊鹊,目的也应该如此吧!
此刻的我们,心照不宣。
两颗激动的心,却跳得异常快。
喉咙收缩时,两个人已经缓缓靠近。
虽然,我们有过亲密接触,但并没有越过雷池,甚至,我的指尖都没有触摸过她那敏感的部位。
细细的睫毛闭上,岳如馨唇齿的清香飘进我的鼻孔里。
两唇相合的那一刻,攥在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岳如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们移开了嘴唇。
岳如馨脸颊微红,托了托斜刘海,重新坐到了沙发上。
我咬着牙,恨极了这个给我打电话的人。
原以为是朋友,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妈的,不会是推销广告的吧!这特么也太打扰老子的雅兴了。”我这样想着。
我倒是没有不接电话的习惯。
划开接音键,那边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是吴大师吗?”
男子的语气很客气。
“难道是谁给我拉生意了。想想,这两个月除了去一次神龙山,也没有拉别的业务,么不是有生意上门?”
“您是……”我也客气问了起来。
“哦,我叫宗太北,是古玩协会的会长。”陌生男子直接报上了身份。
“哦,原来是宗会长呀!失敬!”我连忙道。
真没想到,刚刚不久才见到他女儿,这么快他就找上门来了。
难道说,宗小丽把我们找她的事情,跟她爸说了?
“吴大师呀!有一个忙,想请您帮,不知道您是否愿意?”宗太北依旧很客气。
不愧是会长,说话办事就是讨人喜欢。
“若是晚辈能帮得上的,一定尽力相助。”我这样道。
“很好,明天早上,你到宗氏古展楼来,到时候我们密谈,你愿意吗?”宗太北用诚恳的语气道。
“当然可以,那我明天找你。”我说。
“行,那就这样定了。”宗太北挂上了电话。
结束完通话,一连串疑问在我脑海中生成。
我不知道为什么宗太北找我,有什么目的,还有,他怎么这么神通,居然知道了我的电话,
带着这些疑问,我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岳如馨见我如此,从沙发上起身,走进了厨房,给我做晚餐了。
第二天一早,我穿上西装,就去找宗太北了。
宗氏古展楼就在古玩城附近,是一幢九层的圆形大楼。
大楼可以从八个方面进入,人流不少。
当我走进宗氏古展楼时,里面已经有不少参观古玩的人。
古展楼内的古玩免费参观,不可触摸,但可以购买,上面有标价。
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我也知道,越往上走,古玩就越珍贵。
果然,才上四层,里面的古玩标价就达到百万了。
而下面的都是几万到几十万不等的古玩。
来时抱着逛逛的心理,并没有直接给宗会长打电话,现在到了四楼,我拨打起宗会长的电话来。
电话很快接通了。
“吴大师,早啊!你来了吗?”宗太北的声音响起。
“我在宗氏古展楼四楼,我到几楼找你呢?”
“九楼,到时候签到就可以进来了。你快来吧!文物特派员刘专员已经到了。”宗太北道。
“行,我马上到。”我挂上电话。
我真没想到,宗太北还请了文物特派员。
坐上升降电梯,直达九楼。
刚出电梯,就见到一男一女坐在一张办公长桌边。长桌上,摆放着签到名单。
那位青年女子见到我,站起身来,笑脸相迎:“这位应该就是吴大师吧!来来来,签了名我领你到会议室。”
青年女子热情道。
我回之一笑道:“姐姐别客气,我现在就签名。”
说完,我走到长桌边,拿起中性笔,在签到处写上自己的名字。
我见到名字的上方,已有两个名。
一个是宗太北,另一个则是刘京。
不用说,这个刘京便是宗太北所说的刘专员。
青年女人摊了摊手微笑道:“吴大师,请跟我来。”
我跟着青年女子走进了一间宽敞的会议室。
这会议室应该是宗氏古展集团高管常用会议室,主坐是总裁位置,其他分两边排放。
当我进去的时候,主位置上坐着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约莫二十多岁,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系着蓝色的领带,胸前还配有勋章。
短头发,国字脸,长相俊秀,看起来斯斯文文,还给人一种阳光、正气的感觉。
坐在此人旁边的,则是一个满头白发,穿着袍子,留着长须的老者。
老者精神抖擞,目光锐利,完全不像其颓废的外表。
见到我,老者摸着半尺长的胡须道:“这位就是青云阁的吴凡吴大师吧!”
我没想到宗太北居然知道我是青云阁的人,正想开口询问他如何得知。
先前那领我进来的青年女子又领了一个人进来。
我一看此人,居然是被我切掉一颗肉丸的云风火。
还他妈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