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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陆大人第四次表白心意

上车时,陆绎特意叮嘱了车夫要慢一些,尽量平稳一些,不必急着赶路。袁今夏在一旁听见了,没说话,直到两人进了车舆,关了门,方才小声说道,“大人,不用特意照顾卑职,卑职现在已经活蹦乱跳了。”

“是么?”陆绎笑道,“袁捕快对自己这么了解啊?”

“那当然,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当然知道了。”

“那本书你可看过?”

“看过一点儿。”

“看了哪些?”

袁今夏小脸涨红了,忸怩地说道,“大人问这些做什么?”

陆绎见状,便笑道,“那是医书,人人都可看得,皆可从中获益,到了你这里,倒像是禁书一般了。”

“大人如此豁达,卑职佩服!”袁今夏见陆绎说得真诚又坦荡,便也如实说道,“只看过有关月事的部分,其它还没到呢,就没兴趣看。”

陆绎盯着小姑娘瞧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了。

“大人笑什么?”袁今夏小脸又红了起来,“不会是在嘲笑卑职吧?”

“平日里大大落落的性子,查案时又心细如发,真不知道你这个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陆绎边说边伸手为小姑娘撩了一下垂在耳边的发丝。

“大人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怎么听着是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然后又拍一巴掌。”

“那书上提到,妇人以血为基本,气血宣行,其神自清。若月事不调,多由劳伤气血致体虚,风冷之气乘虚而入,伤于冲任之脉及手太阳少阴之经,导致经血或寒则血结,或温则血消,出现月水乍多乍少、先后爽期等情况。这些你可还记得?”

袁今夏惊得瞪大了眼睛,“大人,您都背下来了?”

“这很难么?看了一遍便记住了。”

“过目不忘,原来真有这样的人,大人,您这脑袋是怎么长的?”袁今夏说着目光向上移,满眼的敬佩。

陆绎微微蹙眉,说道,“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偏打岔儿,过目不忘重要么?”

“重要啊,这说明大人聪明,太聪明了,大人是我见过的最最最聪明的人。”

陆绎叹气,“重点不是这个。”

“是哪个?”

陆绎轻轻叹了一声,双手扳住小姑娘的肩,说道,“你看着我,将刚刚我说的那些背诵一遍。”

“大人,您以为谁都是您呢?我哪有那本事啊?”

“你以前不是读过么?”

“是读过,可我也没有背下来啊,不过是囫囵记住了大概意思而已。”

陆绎嗔道,“为何对自己这般不关心啊?”

袁今夏想到过去那些风里来雨里去的日子,便嘟囔道,“也没有不关心,只不过有时候也没办法关心。”

“你每月可是很准时?”

“还好,算是准时。”

“准就准,怎么叫‘还好?’怎么叫‘算是?’”

袁今夏有些尴尬,小声说道,“大人您是男子,问这些做什么呀?”

“问了你就如实说。”

“大概每月都会提前两日。”

“好,我记住了。”

“啊?”袁今夏满眼不解。

陆绎笑了下,“你现在遇事都十分好奇,三年前不应该是更好奇么?”

“大人想说什么?”

“既是好奇,后面的为何不看?”

“当时还小嘛,再说又没到那一步,看了何用?”

“好,以后也不用看了。”

“嗯?”袁今夏疑惑地看着陆绎,“大人,您在说什么呀?卑职越来越听不懂了。”

“我都看完了,有我呢,”陆绎说完,脸上微微一红,唇角的笑意不觉漾了出来。

“大人~”

“嗯?”

小姑娘歪头看着陆绎笑,却没再开口。陆绎也抿嘴笑,柔声问道,“累不累?要不要躺一会儿?”

“躺着?车里也能躺着吗?”

陆绎不说话,抬起身,将对面的座椅一扳,便缩了回去。

“原来还可以这样?”袁今夏也抬起身,也将座椅扳了起来。

车里更加宽敞了。陆绎将桌下的长条包袱拽出来,打开,原来是被褥和枕头。铺好后,足足可以躺得下三个人。

“我们须再走上三四日呢,路上无趣得很,你身子又不适,想睡便睡一会儿,不想睡,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小姑娘非常兴奋,顺势躺了下去,还左右打了两个滚儿,说道,“谁说无趣的?没觉得呀,”转头对上陆绎的目光,忽觉不妥,忙坐了起来,说道,“大人,卑职放肆了。”

“你现在和我还是这般拘谨么?”

袁今夏咬了咬嘴唇,沉默了片刻后才问道,“大人,您一定喜欢优雅端庄的女子吧?”

陆绎不知小姑娘为何突然问到这个,不假思索地回道,“我喜欢的女子,只有一个。”

听到陆绎说到一个,袁今夏心里顿时忐忑不安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陆绎,神色中满是期待,还有一丝慌乱和担忧。

陆绎见状,却故意闭了嘴,不说话了,反而躺了下来,将眼睛慢慢合上,似乎睡着了一般。

袁今夏见陆绎这般情形,心里顿时五味杂陈,暗道,“似大人这样的身份地位,将来说不定会妻妾成群,怎么可能只喜欢一个呢?”想到这层,不觉黯然神伤,咬着嘴唇,泪珠儿便在眼眶里滚来滚去。

陆绎悄悄睁开眼睛,瞥了小姑娘一眼,蓦地发现小姑娘像是在哭泣,便觉自己刚刚的举动有些过份了,遂用手指拉住了小姑娘衣襟,说道,“过来,躺下。”

袁今夏没有动,悄悄抬起袖子擦了擦眼睛。

陆绎便又说道,“这一路上,只听你讲了你的事,你却从不知道我的事呢,想不想听听?”

袁今夏暗暗吸了一口气,强装笑脸,转回头说道,“好啊,卑职愿意听。”

陆绎拍拍枕头,笑道,“听故事,可以躺下来,许是听着听着还能睡着,岂不是很好?”

“好!”袁今夏倒是躺下了,只是离陆绎有一段距离。

陆绎只当没看见,两人平躺着。陆绎说道,“世人只知道锦衣卫杀人如麻,以为他们都冷血无情,可我从幼时起便知道,父亲心里只有娘亲一个人,她爱娘亲胜过一切,哪怕是我,在父亲心里也比不上娘亲半分。”

袁今夏属实起了好奇心,便侧过身,定定地看着陆绎。

“直到娘亲被刺身亡,虽然我恨父亲冷漠,但我心中隐隐觉得这中间定是有些父亲控制不了的东西,所以他才不去寻凶手。”

袁今夏见陆绎说到这里,满眼都是痛楚,便急忙伸了手握住陆绎的手,轻轻揉搓着以示安慰。

“娘的忌日,是我的生日,自从娘亲过世,我便再没有过过生辰,父亲也心照不宣,可每年那一日,我都看见父亲抚着娘亲的灵牌,一坐就是一日一夜。父亲心里的痛,并不比我少。”

袁今夏坐起来,依旧握着陆绎的手,说道,“大人,都怪卑职,若不是卑职任性,也不会让大人想起这些。”

陆绎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再次睁开眼睛时,神情已坦然,说道,“娘亲过世十四年了,父亲未再娶。”

“那……他没有其它妾室么?”

“父亲只有娘亲一个妻子,以前没有纳妾,以后也不会。”

袁今夏愣愣地看着陆绎,暗道,“那些高官家里,三妻四妾都是平常事,似大人父亲这般,却是罕见。”

陆绎见小姑娘发愣的样子,便笑道,“你不信?”

“我怎么会不信大人呢?”

“我心里也是这般想的,我也只会喜欢一个人,娶她一个做妻子,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袁今夏听到陆绎将话转回来,便又有些落寞起来,轻声问道,“大人,您有喜欢的人了么?”

“有啊!”

袁今夏心里“咯噔!”一下,强装笑脸,又问道,“能配得上大人的姑娘,一定生得很美。”

陆绎笑道,“还算能凑合着看。”

袁今夏暗道,“大人倒是谦虚,”又说道,“她性子必定很好,定是又聪明又贤惠。”

“性子嘛,马马虎虎吧,看起来挺机灵,实际上很笨,至于贤惠,目前还看不出来。”

“什么?”袁今夏十分困惑,暗道,“大人平日里说话做事十分恰当稳妥,怎么说起她喜欢的人来,倒是这样的口吻,难道喜欢一个人是贬低她?”

陆绎见小姑娘眼珠子乱转,便笑道,“你还想问什么?”

“不想问了,大人喜欢谁,关卑职什么事?”小姑娘说罢扭过身子,不再看陆绎。

“我喜欢的人就是这样,原本极活泼,不知为何,突然就生气了。”

“大人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却一直在说她的不是,大人您这样待她,她不生气才怪。”

“你生气了?”

“当然,卑职为她不值。”

“是啊,她还喜欢为人打抱不平。”

袁今夏听陆绎这样说,不由得又起了好奇心,转过头问道,“她的武功也很高么?”

陆绎险些笑出来,说道,“打抱不平,未见得武功就高,她的轻功也不怎么样,一堵墙横在面前,都跳不上去,还要钻狗窦进去,那功夫嘛属实有些见不得人。”

“若大人说的属实,这功夫还真有些不敢恭维,不过,有大人在,她功夫好坏又有什么?”

“是啊,她还很怕鬼,遇事也会一惊一乍的,还常常在我背后骂我陆阎王。”

袁今夏越听越疑惑,“大人您在说谁?”

“你啊!”

“我?”

“是啊,你不是一直在问,我喜欢的人是谁吗?”

袁今夏小脸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渐渐又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