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他们心中的老实人陆北红,双手搭在身上人的肩上,轻微的推了一下,语气里满是害羞。
“我,我怀孕了,做这事,会不会有影响。”
满是褶皱的脸上,带着过来人的自以为是。
“没问题,我轻点就行。
之前你妈怀志才的时候,从有孕一直到生,我的力气可一点都没收着,这不也好好的吗。”
好好的?是到生也没出什么问题。
只是,他不知道,因为他的胡来,王志才是早产的。
王大娘生产的时候也有些受伤。
后来,再也没怀过。
陆北红没怀过孕,听到王大爷这样说,也觉得没什么问题。
她将双手上移,环住身上的人。
很快,屋内就传来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另一个房间里。
满眼期待丈夫能回来的王大娘,睁着猩红的双眼,瞪着黝黑的屋顶。
嘴里神神叨叨的,“老头子,老头子,你回来!”
“志才,志才,你有儿子了。”
“我们老王家不用绝后了!”
“老头子,陆北红那个贱|人不安好心,你不要被她给勾住了。”
“老头子,那是你儿媳妇,不是说好了的吗,你让她怀了孙子就行,怎么已经怀上了,你还不回来呢。”
“老头子,老头子......”
常青大队,刘老实家。
陈艳丽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拒绝了刘老实。
刘老实马着个脸,“陈艳丽,你什么意思。
不是说好了,在把章欣欣弄到手之前,你要继续当我的媳妇儿吗。
你现在这样是怎么回事?反悔了?”
陈艳丽咬了咬牙,“我是说过,之前你想怎么样,都依你了,但是,今天我有点不舒服。”
“什么不服输,女人就是啰啰嗦嗦的,哪那么多事。你不说明白,我就继续了。”
说完,又要继续上手。
“啪!”
“起开,死鬼!我肚子不舒服。”
刘老实有些将信将疑,“你是吃多了东西,拉肚子了?”
“拉个屁的拉,老娘是身上来的,身上来了你懂不懂!”
“身上来了?什么意思?”
见刘老实满眼都是清澈的愚蠢,陈艳丽一口老血哽在喉间。
在给这个‘老实’人科普了一下,女人每个月的事情后。
刘老实是一脸被雷劈了的样子。
怎么这么麻烦啊!
“那,那你什么时候把章欣欣给弄过来啊?”
“我弄,我现在怎么弄,知青院的人都防着我,总要找到合适的机会才行。”
“那我靠你,岂不是得不到章欣欣了?”
“时间!我需要时间你懂不懂!
章欣欣,章欣欣,现在章欣欣在那好好的待着,又不跑又不丢的,急啥!
况且,就算没有章欣欣,也没碍着你和女人睡觉啊!”
刘老实见她似乎有些发火了,低声咕哝了一句,“你现在不就不让碰吗。”
“你说什么?”
“没什么。”,说完板板正正的躺了下来。
想起刚才陈艳丽的科普,又往旁边挪了挪。
过了好一会,刘老实转过头,不死心的再问了一次,“真的不行?”
“不行!”
“嘁,女人,真是麻烦!”
说完不再理会陈艳丽,拉起被子,不一会就传来震天的呼噜声。
常青大队,陆家。
白天睡好的了陆北亳这天晚上,再一次的失眠了。
听着身旁人的呼噜声,他有些后悔起来。
早知道白天睡多了也会失眠,他就忍一下了。
他努力闭着眼睛,脑海里想东想西的。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柴房里的那床被子。
那是谁的啊,难道,晚上有人在那过夜?
谁这么无聊,会把被子藏在他们家里。
也不对,柴房的前后门都是锁着的,没人能进来。
越是想着,越睡不着。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大门再次打开了。
陆北毫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干什么啊,你还睡不睡。”,张红花咕哝着说了一句。
“......”
还没等陆北毫回答,呼噜声又响了起来。
得了,不用回答了。
他在黑暗中坐了一会,还是没有听到人回来。
不会是去柴房睡觉了吧?
谁啊!
这么奇怪的癖好!
好奇心被拉满。
陆北亳悄悄起身,打开了房门。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外面,忽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从柴房里传来。
那,真有人!
这种声音,他甚是熟悉,但张红花怀孕后,又渐渐陌生起来。
本来应该转身回房的他,鬼使神差的,轻轻拧开了隔壁厨房的门。
径直向后走,来到厕所。
厕所与柴房那面墙上,一个梅花窗上面放着一盏煤油灯。
照亮了厕所,也照亮了隔壁的柴房。
他脚步慢慢往前挪动着,来到一个视线良好的位置,向柴房里看去。
里面的两个人影,让他瞪大了眼睛。
陆家柴房里。
煤油灯的火光不停的晃动着。
火光照耀下,两个身影热情又忘我。
今晚的刘晴格外的热情,她月事来了,从来没有在这期间出格的她,想要试试。
而陆北健最初是犹豫的,但晴儿想要,那他也不会有二话。
只是,为了避免弄到衣服上,所以两人都脱得精光。
鲜血顺着肌肤往下流,没入身下的床单,再沾染到更厚的稻草中。
这一次,两个人都有些激动,声音都比平常要高亢几分。
而他们没有注意到,透过柴房的梅花窗,一双眼睛盯着他们,一动不动。
时间过了很久,刘晴累得闭上了眼睛。
陆北健起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
他取过煤油灯,将它吹灭。
慢慢往外走,推开柴房的门,一阵冷风袭来,陆北健一个哆嗦,才想起,现在已经是深秋了。
刚才两人满身是汗的,没觉得冷,感觉和夏天没什么两样。
可是终究不同。
刘晴还没盖被子呢!
黑暗中,他又摸索着往里走。
找到被子,给刘晴盖的时候,听到她口中传来一些呓语。
好像在喊陆大哥。
陆北健咧开了嘴,晴儿这么爱他,真舍不得离开啊。
这样想着,他索性又躺了下来。
黑暗中的声音更加令人遐想。
至少,隔壁的陆北亳是这样。
现在,他什么都看不到,脑海中都是那明晃晃的大白腿,还有那顺流而下的血。
那么的刺眼,那么的令人印象深刻。
原来,女人这个时候,也不是不可以吗?
他的喉结不停上下滑动着。
“咕咚!”
“咕咚!”
那是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时间,可真难熬啊。
老大,怎么还不回去。
张红花怀孕后,他就一直素着。
现在,他是真的馋啊!
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影里。
刘晴,能分清楚,是不是‘陆大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