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还有评选,七天一次,在这七天,每个进入茶楼的人都会获得一次盖章的机会,可以盖在自己喜欢的诗词或文章上。
七天后会选出最受欢迎的十首诗词,五篇策论。
被选中的人,不仅可以在此后的七天,每天都能获得一壶上等好茶。
茶楼还会出钱,把被选中的诗词,策论,收录成册,每月出一次,一次出一百本左右,放到书铺售卖。
卖书的钱,除了书铺的分成,剩下的会以那些学子的名义捐给幼慈院。
是以,陆雪并不怕那些书卖不出去,哪怕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诗词被收录在册的学子,也会找人把书买走。
卖书的书铺是她刚盘下来的,改名为砚田书斋。
因人手不足,她把王满安薅过来暂时顶上了掌柜的位置,至于以后,就看他能不能胜任了。
正好他在原来的酒楼被排挤得干不下去,只是年前一直没说。
而那一百本书,都是雇佣那些贫寒学子抄写的。
算来算去,书铺每月弄这样一批书,不仅不赔钱,还能在贫寒学子间赚个好名声。
杨掌柜每次想起主子这一套套的主意,都忍不住拍案叫绝,也明白了主子嘴里的“目标顾客”是什么意思。
墨韵茶轩的目标顾客,就是那些家境富裕,虚荣心强的读书人,还有那些为自家女儿寻找夫婿的富家老爷。
这些人的钱也确实好赚,半个月下来,营业额就高达三百多两,这跟抢钱有什么区别!
“清茗郎,给我们上壶你们这最好的茶,再来两份蛋黄酥!”二楼的雅间门口,一个小厮喊道。
“郎君稍等,马上就到!”柱子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后院。
杨掌柜喜滋滋地在册子上找到相对应的雅间,提笔写上刚才的那两样东西,三两银子到手!
不对,雅间还要添钱呢,再加三百文!
陆雪安顿好吕老后,来到墨韵茶轩,一进门便看见如此场景。
大堂座无虚席,贴着诗词,策论的地方,更是站满了人,声音或高或低,时而伴随着叫好声。
“主子,您来了。”杨掌柜可谓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无论什么人进来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更何况是自家主子了,连忙上前作揖。
“生意怎么样?”
一问起这个,杨掌柜是滔滔不绝,噼里啪啦地把茶楼的情况交代个遍。
陆雪又问起选出来的诗词和策论有没有什么问题。
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言论自由,学子们知道什么能写,什么不能写,但保不准有人暗中使坏,不得不谨慎。
“主子,已经选出过两次,小的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杨掌柜说着,把整理一半的册子给她。
陆雪翻看一遍,确实没什么不对,再简单看了眼账册,吩咐后厨给她备上一份糕点,便打算离开。
“主子,掌柜的,这是楼上的学子新作的诗。”王饭饱把写着诗词的纸呈到两人面前。
他和柱子几人都是性子相对圆滑,认字,打算盘学得不错的那批,最先被派到茶楼,既当清茗郎,又跟着杨掌柜继续学。
陆雪伸手接过,神色一顿,“曾慕浮槎觅紫烟,丹砂误作驻春筵。何期一捧长生焰,化作邙山草色寒。”
这诗大致的意思是,过度追求仙问道的人,终会化作一捧尘土。
“这诗是谁写的?”
“回主子,是一个姓钱的学子写的,有什么问题吗?”王饭饱轻声问,有些忐忑。
有问题吗?当然有,不仅有,还有大问题!
普通百姓或许不知,但陆雪知道,老皇帝最爱求仙问道,又刚驾崩。
若是真有人较真,那钱学子肯定讨不了好,她这个墨韵茶楼的东家也得受牵连
“这首不要贴上去了,以后关于求仙问道的诗词,策论,都先不要。”
“是,主子,那钱学子那要给个交代吗?”杨掌柜问。
“不用,他要是受人指使的,定不敢张扬,若真是不小心,咱们不往外贴,他自己能想明白怎么回事。”
“不过,此后多留意一下这个姓钱的学子。”
陆雪又鼓励两人几句,拎着几样茶点离开,墨韵茶轩最显眼的位置上是刻着此类声明的。
虽不能完全避免出问题,但态度还是要有的。
陆雪又去了一趟书铺,若说茶楼是客似云来,那书铺就是门可罗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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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两天公司一直加班,我要请一天假,从周一就开始发存稿了,只剩这点了,一点也挤不出来了(难过)。
而且,说实话,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往下写了,大纲倒是弄好了,但是每次一到男主要出场的时候,我总是提心吊胆的,就感觉自己失去了写作的能力,这段时间写的很累。
当初男主出场很晚,我是有些着急的,这导致我很刻意的去写,出来的效果就差强人意。
我正在慢慢调整,还是那句话,女主永远不会成为男主的挂件,所以不用担心女主做的事是给男主做嫁衣。
好啦,我去改ppt了,今晚早点弄完,明天就不用加班啦!会恢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