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低笑一声,眼中带着危险的光芒,“blanche,你觉得我们会在你的注视下做那种事?”
温软反问:“之前在医院,你不是让我看了吗?”
装,之前不是挺好意思?
他们三个好得能穿一条裤子,坦诚相见动动手有什么。
Leo眼神一凛,语气中带着警告:“那是之前,现在我没兴致。”
他说,却因为女孩软软的声音又泛起了燥热。
温软贱嗖嗖:“你不好意思跟damon和白臣动手?你们不是关系很好?”
Leo舌尖抵了下腮帮子,眼神有些阴翳,“blanche,你是真不怕死啊,什么话都敢说。”
画面中的女孩坐在床上,像只调皮的小猫,不断撩拨着他们。
damon语气温和,眼眸中带着寒意:“看来,你是觉得我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温软不可能认,摇摇头:“我不是怕你们火气大吗?”
他们三个真是行,明明难受,但面不改色,刚刚眼底欲望都快溢出来了。
damon轻笑一声,眼神却冰冷刺骨,“你这是在关心我们?”
白臣眉眼间满是戏谑,身子慵懒向后一仰,“确定是担心我们会“憋坏”?”
Leo发出一声嗤笑,眸底晦暗不明,“还是说,你只是想看我们出丑?”
温软擦头发,“没有啊,你们不好意思我不看了,那你们先解决,我挂了。”
要是可以给她看看,那不是不能多聊一会。
现在一看就是没戏,温软不想多说。
Leo迅速开口,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blanche,谁说你可以挂了?”
温软故意,“我看你们难受。”
“你这是在幸灾乐祸?”damon语气危险,眼神像要把她吞噬,“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Z国,把你……”
“不用不用,你们忙。”温软收起幸灾乐祸。
她敢这样,主要是感觉他们很忙,连白臣都去了。
Leo轻笑,深邃的蓝色眼眸好似要把人吸入,“刚刚不是还很得意吗,嗯?”
“你们还是先解决解决个人问题,改天再聊,拜拜!”
温软挂断视频。
这回不能再打回来吧,他们不得解决一下?
看着漆黑的屏幕,Leo低咒一声,心中的燥热未消,反而更甚:“blanche真是越来越会撩拨人了。”
他转头看向damon和白臣。
damon和Leo对视,默契的有了决定。
damon整理了下袖口,慢条斯理开口:“你们处理,我去一趟Z国,会会我们这只调皮的小宠物。”
他周身泛着危险的气息。
“去吧。”
白臣修长手指把玩着打火机,幽蓝火焰忽明忽暗,唇角微勾,眼神却冰冷至极,“好好“招待”她。”
Leo不想damon折腾太过,免得他忙完了,小蝼蚁没力气陪他玩。
双胞胎之间的默契让Leo不用说出口,damon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放心,我分寸。”
……
温软擦得头发不滴水,拿起吹风机,想到要吹半天就不想动。
拿着吹风机就敲沈谕房门。
她有诉求,直接说。
沈谕听到敲门声,下意识以为是赵景澜,打开门看到是温软。
他目光触及到她脖颈处的水珠,眼神暗了暗,“怎么了?”
赵景澜听到动静就出来,就看到温软手里拿着吹风机,黑色微卷的头发湿漉漉披在肩上,几滴水珠顺着白皙的脖颈滑落,没入睡裙领口。
赵景澜眸光微闪,语气冷冰冰,“这么晚了,有事?”
他视线扫过沈谕,带着几分探究。
温软看了看他们,把吹风机递过去,“哥哥,我不想吹头发。”
她懒,能让别人来最好。
沈谕下意识接过吹风机,指尖似不经意般划过女孩的掌心,呼吸都乱了一瞬,“好,进来吧。”
他侧身让开门,余光瞥向赵景澜,“别站在门口。”
温软走进去,坐在沙发,“谢谢哥哥。”
沈谕插好吹风机的插头,手指触碰到她的头发,“下次别头发湿漉漉的就跑来,容易感冒。”
赵景澜倚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幕,心里莫名有些烦躁,语气也冷了几分:“沈谕,动作快点,这么晚了,别浪费时间。”
沈谕目光微沉,没有搭理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温软的发丝间,“头发这么长,平时自己吹也挺麻烦?”
温热的风拂过的头皮,对比之下,温软感觉沈谕指尖有点凉,“对,举着手很累……下次,我不可以找哥哥帮忙吗?”
让她下次别头发湿漉漉就来,是委婉拒绝的意思吗?
沈谕动作微不可察的凝滞片刻,很快恢复如常,“偶尔一次可以,经常……”他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不太方便。”
他眼神暗了暗,极力压下心底那丝异样,“毕竟,我们……”
吹风机的声音突然变大,掩盖没有说完的话。
温软疑惑,“什么?”
这真是委婉拒绝的意思,她还想厚脸皮天天找沈谕帮忙呢。
“没什么。”沈谕关小吹风机的功率,手指不经意触碰到温软的耳垂,呼吸一滞,“头发快干了,再吹一会就好。”
温软收回视线,“我知道了。”
吹干头发,沈谕关掉吹风机。
他手指轻轻梳理了一下温软的头发,目光触及到她睡裙领口露出的肌肤,下意识移开视线,“好了,这样睡觉就不会头疼了。”
赵景澜看着沈谕的动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上前一步打破了这有些暧昧的氛围,“头发吹干就早点回去休息,时间不早了。”
温软接过吹风机,“谢谢哥哥,晚安。”
沈谕努力压下心中那股莫名的燥热,声音有些沙哑:“嗯,晚安。”
他目光追随着,直到门关上,温软和赵景澜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缓缓收回。
赵景澜跟着温软,在她门口停下,语气虽然冷漠,但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关心,“以后,别再这么晚找沈谕帮忙了。”
温软就是想找,沈谕也不给机会啊,他都委婉拒绝了。
温软靠近赵景澜,说:“那找你吧。”
她其实就是说说,赵景澜拒绝可能性很大。
赵景澜下意识想要后退,却又怕显得过于刻意,耳根微微发热。
“我……”他声音有些沙哑,清了清嗓子,“我没沈谕那么细心。”
这话在温软听来就是怕做不好,而不是不愿意,“那可以吗?”
赵景澜心里有些纠结,一方面不想让温软找沈谕,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不应该答应,沉默片刻后说:“再说吧,看情况。”
温软把吹风机塞给他,“双重否定等于肯定,那就这样愉快决定了,以后给我吹头发。”
赵景澜下意识接过吹风机,指尖擦过她的手心,一股电流好像顺着指尖流遍全身,“你……别太任性。”
他抿紧薄唇,神色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