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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重生七零:渔猎兴安岭,娇妻萌娃宠上天 > 第506章 陈光阳,我叫你祖宗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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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陈光阳,我叫你祖宗行不!

陈光阳还没等下车,就看见了自家门口闹闹吵吵的景象。

那开吉普的小公安也感觉到了陈光阳的着急,直接跳下车,一把给陈光阳的车门给拉了下来。

“陈顾问!您到家了。”

小公安说完话,还敬了个礼,如同哨兵一样。

这一声“陈顾问”。

这毕恭毕敬的姿态,如同两道无形的惊雷。

狠狠劈在刘猛子和刘老狗子天灵盖上!

刘猛子捂着腿的手猛地一哆嗦,忘了疼,眼珠子瞪得好像是牛篮子一样溜圆。

直勾勾地看着那个穿着干净制服、对陈光阳点头哈腰的小公安。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被重锤砸懵了。

陈光阳……

不是被公安铐走了吗?

不是袭警殴打局长重罪吗?

不是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吗?

这……这他妈是咋回事?!

“陈…陈顾问?”刘猛子嘴唇哆嗦着,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称呼,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比刚才被狗咬、被斧头追、被李铮骑在身上暴打还要深重百倍!

一股冰冷的尿意再也控制不住,顺着破棉裤腿淌了下来,在雪地上洇开一小片深色污渍。

窖底的刘老狗子反应更是不堪。

他本就瘦小,此刻像是被抽掉了全身骨头,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了。

尖嘴猴腮的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哆嗦着,牙齿咯咯打架,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般的倒气声。

完了,全完了!陈光阳回来了!

公安还对他这么恭敬!

他刚才在威胁沈知霜的那些话……

刘老狗子眼前阵阵发黑,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却又被巨大的恐惧死死吊着。

“操他妈的!现在知道怕了?!”

李铮第一个反应过来,胸中那股憋屈了一晚上的邪火和恨意找到了宣泄口。

他指着刘老狗子,又狠狠踹了一脚旁边堆萎的刘猛子。

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拔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尖锐,像刀子一样刮过冰冷的空气:

“师父!就是这俩狗日的杂碎!趁你不在家,摸黑过来放火!要烧咱家柴火垛!要不是我听见动静拎着斧头冲出来,这院子早他妈烧秃噜了!”

他越说越恨,眼珠子血红。

指着柴火垛底下那片被狗尿浇熄后还在冒着微弱青烟的焦黑痕迹,又狠狠踢开雪地里那个半开的、印着模糊红字的洋火盒:

“证据!洋火盒就是刘猛子这王八蛋掉的!他们点了火就想跑!我追着刘老狗子这狗杂种,把他撵进了萝卜窖!这刘猛子,想跳窖救同伙,被小屁眼子一口咬住腿拖住了!师父!他们刚才还嘴硬!

说……说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说师娘和师弟师妹是孤儿寡母,要赔钱,还要我给他们磕头认错!不然就让刘家屯的人来找麻烦!”

李铮的话像连珠炮。

字字带血,句句剜心。

把刘猛子和刘老狗子那点龌龊心思和嚣张气焰扒了个底儿掉。

寒风打着旋儿,卷起地上的雪沫子,扑在陈光阳的棉袄下摆上。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从下车到现在,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他只是静静地听着,那双眼睛,深得像两口结了厚冰的古井。

倒映着地上瘫软如泥的刘猛子,窖底缩成一团的刘老狗子,还有那在雪地里分外刺眼的洋火盒。

死寂。

只有风声,和两条猎狗压抑的低吼。

陈光阳终于动了。

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向刘猛子。

脚步声在冻硬的雪地上并不响亮,却像踩在刘猛子的心尖上。

他惊恐地看着那双沾满泥雪的翻毛棉鞋停在自己面前,连抬头看一眼陈光阳脸的勇气都没有。

身体筛糠般抖得更加厉害,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放火?尿性啊爷们儿。”

陈光阳的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像在确认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这平平淡淡的两个字,却让空气瞬间又冷下去几度。

他微微侧头,目光扫过那片焦黑的痕迹,又落回刘猛子身上:“烧我柴火垛?给我家后院点天灯?让我知道知道刘家屯的爷们儿不是好惹的?”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砸得刘猛子魂飞魄散!

这正是他和刘老狗子在炕头上借着酒劲商量报仇时说的话!

他仿佛看到了那天在岔路口,陈光阳一脚把他踹趴下啃雪的冰冷眼神。

“我……我……”

刘猛子想辩解,想说误会,想求饶,可舌头像是打了死结。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剩下无意义的嗬嗬声和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陈光阳没再看他,目光看向了刘老狗子,然后又看向了李铮。

少年依旧梗着脖子,胸膛剧烈起伏,脸上还沾着打刘老狗子时溅上的泥点和血污。

那双眼睛里的愤怒和倔强,让陈光阳想起了雪地里面对泡兰子也不肯扔弓的半大孩子。

“李铮。”陈光阳的声音依旧平静。

“师父!”李铮立刻挺直了腰板,像等待命令的士兵。

陈光阳的目光扫过他那双冻得通红、指关节有些破皮的手。

然后,清晰地开口。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去,找个趁手的家伙。把他俩……”

他下巴朝地上的刘猛子和窖底的刘老狗子点了点,“一人打断一条腿。”

话音落,寒风似乎都停滞了一瞬。

“啊……!”

刘猛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绝望嚎叫,巨大的恐惧瞬间压过了腿上的伤痛。

他猛地扑倒在地,像条蛆虫般朝着陈光阳的脚边蠕动,涕泪横流:“陈爷!陈爷爷!饶命啊!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猪油蒙了心!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求你了陈爷!我给你磕头!磕头!”

砰砰砰!

他真把脑袋往冻硬的地上砸,额头瞬间青紫一片。

“陈爷!陈祖宗!饶命啊!”

刘老狗子也彻底崩溃了,挣扎着从泥里爬起来,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对着陈光阳的方向疯狂磕头。

声音嘶哑凄厉,带着哭腔:“是我嘴贱!是我该死!是我出的馊主意!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饶了我这条贱命!我家里还有八十岁老娘啊陈爷!求求您了!打断腿我就废了啊!我给您当牛做马!给您看家护院!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