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这么多年爷爷心里肯定很惦记我这个孙子。”
战龙说完,帮着战狼一起炒菜,很快饭就做好了。
战龙、战狼、猎豹、苍狼四个人坐下来吃饭。
“哇!大队长你的手艺也太好了吧,好好吃啊!”
猎豹一边往嘴里夹菜,一边忍不住夸赞,还竖起了大拇指。
“必须给大队长点赞,华夏第一好男人!”
苍狼也附和起来。
“哎哎哎,人家战龙还在呢,你们这样夸我,小心战龙削你们,战龙的手艺不比我差。”
战狼忍不住偷瞄了战龙一眼。
战龙很平静的吃着饭,脸上的表情毫无波动。
“卧重新说,刚才的话我收回,华夏两个并列第一好男人!”
苍狼说完,放下手中的筷子,两只手的大拇指同时竖了起来。
“行了,马屁拍过头了就不好了,赶紧吃吧。吃了饭我还得去换瑶瑶回来。”
战龙提醒了一句。
“我还想和你商量接下来的任务,你看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沐青云表情认真的说道。
“晚上七八点钟吧!”
“行!”
此时,在狂煞佣兵团里,一个雇佣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老......老......老大,不好了,那些杀了我们那么多人得华夏特种兵不见了。”
“你说什么......华夏特种兵不见了......那他们跑哪里去了,这是活见鬼了,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了,你们是不是没有好好找,杀了我们一半的人,老子绝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狂煞怒不可遏,脖颈青筋暴起,铁钳般的手掌重重拍在墙桌子上,震得茶几在桌子上不停地跳动。
他猩红的瞳孔几乎要从眼眶里迸出,鹰钩鼻急促翕动着,络腮胡随着粗重的喘息剧烈起伏,脖颈处狰狞的刀疤在涨红的皮肤上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废物!全他妈的都是废物!\"
他扯着领口撕开衬衫纽扣,露出布满伤痕的胸膛,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给老子把方圆十里翻个底朝天!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些耗子给我揪出来,告诉所有兄弟,谁敢让华夏特种兵跑了,老子就把他的皮剥下来当坐垫!\"
“是!老大!”
雇佣兵吓得脸上直冒冷汗,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逃也似的离开了。
“可恶!这些华夏特种兵在老子得地盘还能为所欲为,妈的,没有把老子我放在眼里,老子要你们死,你们不付出点代价,怕是走不了了。”
狂煞拿起手机拨打了蚀魇的电话,很快电话里就传来蚀魇的声音。
“怎么了,怎么吃饭时间给我打电话,吃完饭来不及吗,你是知道的,我最不喜欢别人在我吃饭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你还有心吃饭。老子的人都死了一大半了,我的人不能白死,你让蚀骨沙多派一些人过来,老子要干死那帮人。”
狂煞1在电话里怒吼道。
“什么?你的人死了一大半,怎么搞的,是谁干的?炎魔吗?我怎么没听说炎魔最近有大动作啊,这是你的人和他的人火拼了吗?那炎魔那边死了多少人?”
蚀魇话音刚落,电话那边传来狂煞的怒骂声。
“蚀魇,你什么意思,我的人死了那么多你不关心一下,你就只在乎炎魔那边死没死人,你他妈的能不能做个人。”
”我哪里不关心你了,我在乎炎魔那边死了多少,还不是为了我们共同的大业,只要炎魔那边死的人多,咱们就好提前干掉他,不然会有些棘手,炎魔不好对付你懂不懂,我一会告诉蚀骨沙,让他多派一些人手过去帮助你。”
蚀魇刚说完这些话,还没来得及说下面的话,电话那边狂煞气的直接把电话挂掉了。
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嘟嘟嘟忙音,刺耳的忙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蚀魇青筋暴起的手狠狠攥着手机,指节泛白。
下一秒,他猛地将手机狠狠砸向大理石地面,金属外壳与地面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屏幕瞬间四分五裂。
\"狂煞!你他妈敢挂老子电话?!\"
蚀魇暴跳如雷,一脚踹翻面前的茶几,杯盘碎裂声在空旷的客厅里炸开,\"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给你脸了是吧?!活该你的人被干掉一大半,你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在老子面前摆什么臭架子?!\"
他双眼通红,脖颈处的青筋如同扭曲的蚯蚓,愤怒的咆哮震得吊灯微微晃动。
骂累了,蚀魇一屁股跌坐在真皮沙发上,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着他尚未平息的怒火。
颤抖的手摸出镶金的雪茄盒,抽出一支雪茄叼在嘴边,打火机的火苗在他眼底跳跃,映出他阴沉的面容。
深吸一口,浓郁的烟雾从齿缝间缓缓吐出,氤氲的烟雾模糊了他阴鸷的眼神。
\"瘪子!\"蚀魇突然将雪茄重重按在雕花烟灰缸里,火星四溅,\"去查清楚,这两天炎魔派了多少人和狂煞那小子火拼,两边死了多少人!给老子用最快的速度,一个小时内把详细报告放到我面前!\"
他抬手扯松领口的领带,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动手,真当我蚀魇是吃素的?\"
“是,老大!”
叫瘪子的手下应声后,快速退了出去。
此时的山林中,战牙趴在张萌悦:灵猴身边,它的旁边分别是战熊、猎鹰、海豚三人。
战牙四肢紧贴潮湿的泥地,流线型的身躯几乎与落叶融为一体,黑色的皮毛上沾着细碎的草屑。
它双耳如雷达般警觉竖起,琥珀色的瞳孔死死锁定百米外的异动,脖颈处的尖刺项圈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突然,它喉间发出低沉的呜咽,前爪不安地刨动枯叶,后腿肌肉紧绷成充满爆发力的弓形,鼻尖急促翕动着捕捉风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察觉到主人的手势后,这头德国牧羊犬猛地压低身躯,贴着地面匍匐前行,钢灰色的利爪在腐殖土里划出无声的痕迹,尾巴如钢鞭般笔直下垂,随时准备暴起扑向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