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龙战的耳麦里传来几声狗叫声。
听的苍狼莫名其妙。干瞪眼不知道该说啥。
看到苍狼的表情,猎豹和蝮蛇不解的同时问道:“怎么了?联系不上?”
“不是,联系不上,耳麦里传来狗叫声,不是龙战,奇怪了,战牙跟着海豚和猎鹰她们去了,这龙战身边也没狗啊,这狗叫声是怎么回事?这狗哪里来的?”
苍狼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妈蛋,哪里来的狗?”
猎豹骂了一声,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算了,我们还是自己去找吧,龙战估计出啥事了。”
“好,不能耽误时间了,有可能龙战受伤了。”
三个人也不敢再耽误时间了,朝着前方就加快了脚步。
“龙戟,姐姐洗好了,你要不要也洗个澡啊,战龙哥哥帮你其他地方都洗的干干净净了,看来把你照顾的很好。但是你伤口估计之前没有愈合,战龙哥哥不敢给你洗现在你伤口愈合了,旁边的毛毛有点血迹,姐姐帮你洗一洗吧。”
龙战刚洗完澡出来,就打算帮龙戟也洗个澡。
“汪汪汪!”龙戟朝着龙战叫了几声后,立刻咬住龙战的裤脚往外扯。
龙戟喉间发出低沉的呜咽,前爪重重拍打在坚实的木门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它转头望向龙战,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焦急,尾巴僵直地垂着,显示出非同寻常的紧张。
不等龙战反应,这只训练有素的军犬再次用肩膀撞向木门,厚重的门板在撞击下发出吱呀的声响,震落些许灰尘。
“龙戟,怎么了?”龙战伸手抚摸它的脊背,却被它灵巧躲开。
军犬原地急转两圈,又咬住她的裤腿,这次发力更猛,几乎要将她拽倒。
它一边拽着龙战往门外走,一边不断回头朝着树林深处张望,耳朵警觉地竖成直角,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喷气声。
刚踏出屋门,龙戟立刻松开嘴,箭一般窜进树林。
龙战立刻明白了龙戟的意思,她拿起狙击枪和装备跟着龙戟。
龙戟在齐腰高的草丛中飞奔,不时回头观察龙战是否跟上,见她脚步稍缓,便发出急切的吠叫催促。
它的爪子在松软的泥土地上刨出深深的痕迹,带起的草屑在空中飞舞。
行至一处分叉路口,龙戟突然急刹,前爪在地面划出长长的印记。
它低头嗅闻着潮湿的泥土,喉咙里发出兴奋的咕噜声,随后毫不犹豫地转向右侧小径。
这条被藤蔓覆盖的小路通向密林深处,空气中隐隐传来熟悉的战术装备碰撞声。
龙戟再次回头看向龙战,尾巴快速摆动两下,似乎在说:“就在前面!”
龙戟的鼻尖几乎贴着地面快速移动,潮湿的泥土在它利爪下翻起新鲜的痕迹。
它时而弓起脊背,耳朵如雷达般转动,捕捉着空气中最细微的响动;时而突然驻足,喉间发出低沉的震动,爪子重重拍打地面——那是嗅到关键线索时的信号。
龙战紧随其后,战术匕首出鞘,刀刃在暮色中泛着冷光,警惕地扫视四周摇曳的藤蔓。
军犬突然跃上一块布满苔藓的岩石,前爪悬空抓挠岩壁,发出急切的吠叫。
龙战凑近时,发现岩石凹陷处凝结着半干涸的血渍,混着猎豹战术腕表特有的防滑纹路压痕。
\"是她们!\"龙战指尖擦过血痕,还带着温热。龙戟已经顺着气味狂奔而去,尾巴笔直绷起,在齐腰高的象草中划出黑色残影。
腐叶堆里突然传来布料撕裂声,龙戟猛地刹住脚步,利爪在地面犁出五道深沟。
它鼻翼剧烈翕动,目光死死锁定前方扭曲的野藤——藤蔓上挂着半片染血的迷彩布条,边缘锯齿状的撕裂口与蝮蛇突击步枪刺刀的切割痕迹如出一辙。
军犬发出高频的颤音,用鼻尖反复蹭着布条,喉咙里溢出呜咽,好像在确认同伴的气息。
暮色渐浓时,龙戟突然改变方向,朝着一处陡峭的斜坡狂奔。
它四肢腾空跃过倒下的巨树,落地时前爪打滑,却迅速调整姿态继续冲刺。
龙战紧跟其后,迷彩裤被荆棘划出道道裂口。
当龙戟在斜坡顶端骤然停住,发出震耳欲聋的吠叫时,三束战术手电的光束正巧穿透密林——猎豹的狙击步枪枪口正指向天空,苍狼和蝮蛇的突击步枪还冒着硝烟,三人身上的血迹与丛林阴影融为一体。
“不要让她们跑了,给我追,他妈的这三个人杀了我们这么多人,今天绝不能放过她们,给老子狠狠地打。”
很明显,雇佣兵把猎豹,苍狼和蝮蛇当做战龙和战狼了,以为四十多名雇佣兵是她们三人所杀,一个一个雇佣兵眼底泛红,这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为首雇佣兵一脚踹飞身旁的弹壳,金属撞击地面发出刺耳声响。
他脖颈青筋暴起如扭曲的藤蔓:\"干掉我们四十多个兄弟,今天谁他妈都别想活着离开金三角!\"
雇佣兵的怒吼声在耳麦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嘶吼混着粗重喘息,像极了即将撕碎猎物的狼群。
三十余道身影从灌木后涌出。雇佣兵们的战术目镜泛着幽蓝冷光,红外瞄准器的红点在猎豹三人身上疯狂跳动。
为首的满脸络腮胡男人舔了舔嘴角的血痂,AK47的枪托重重砸在树干上:\"给我往死里打!活的死的都行!\"
话音未落,树林里已爆起密集的枪响,子弹如雨点般削断枝叶,腐叶混着木屑在硝烟中翻飞。
\"这些佣兵团的疯狗!是疯了吗?见人就咬,妈的,我们三个刚才已经杀了他们十个人了,他们还敢来,真是不怕死啊。\"
苍狼咒骂着翻滚进弹坑,突击步枪的枪托撞在肩头发出闷响。
她抹了把脸上的血污,发现指尖沾着的不仅是自己的血——方才交火时,有枚子弹擦着她耳际飞过,在树皮上留下焦黑的灼痕。
猎豹已经架起狙击步枪,瞄准镜后的瞳孔随着呼吸微微收缩:\"他们刚才说我们杀了他们四十多人,这是什么鬼,咱们啥时候杀过这么多人了,他们是不是把我们当成别人了?。\"
猎豹疑惑不解的问道。
“我哪里知道啊,估计八成是这样,估计有人干掉他们四十多人,然后咱们刚好遇到他们,就被他们误认为是我们仨干的,妈的,这锅背的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