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不同意?”
月歌用手支起了自己的头发,她看着日吉若,笑意盈盈。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就要用强制手段强制你同意了!”
日吉若唇角勾起,他把西装外套扔到地上上床压到了月歌的婚纱上。
“什么样的强制手段?”
月歌指尖缠绕着日吉若颈间松开的领带,睫毛扫过他发烫的耳垂。
“怎么,马仔小弟是想要拷问警花姐姐吗?”
她突然屈起膝盖抵住男人腰腹,雪白头纱在枕间散开如瀑。
“日吉若,你知不知道,中国的习俗婚前男人要学习三从四德~”
日吉若被她撞得闷哼,却顺势扣住她作乱的手腕压在头顶。
水晶吊灯在天花板投下细碎光斑,映得婚纱上的珍珠泛起粼粼波光。
“三从四德里可有说……”
他咬开她发间珍珠发卡,滚烫呼吸喷洒在锁骨。
“新郎要服从新娘这样的洞房礼仪?”
月歌仰起头躲过他的吻,后腰突然被男人掌心托住,两人顺着丝绒床单滑进柔软凹陷。
她的指尖掠过他紧绷的后背,突然扯下他胸前的银质胸针。
“那我可要——”
冰凉的金属贴在他心口……日吉若整个人感觉自己都热了起来!
“说好的年下小狗,怎么变成大灰狼了?”
日吉若忽然翻身将她困在床栏与胸膛之间,西装裤蹭过她婚纱的蕾丝裙摆。
窗外夜风掀起纱帘,月光斜斜切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不喜欢弟弟是头狼吗?”
他咬住她耳坠轻轻摇晃。
“那明天白天再改当小奶狗?”
话音未落,月歌突然翻身骑坐在他腰上,头纱垂落遮住两人交叠的身影。
“喜欢,我喜欢的就是喜欢下克上的你!”
她摘下他的金丝眼镜架在自己鼻梁上,婚纱肩带滑落在臂弯。
“现在本警长允许你行使强制手段了。”
床头的香薰蜡烛突然轻晃,杯中的火焰映着纠缠的身影,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细碎的光。
第二日月歌扶着腰到了中午才起床,日吉若果然穿着白衬衫煮着粥,做好本分的年下小奶狗,前提是……月歌看了看日吉若敞开的衣襟,上面种着草莓还有自己抓挠的痕迹。
他绝对是故意的!
月歌倚在厨房门框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酸胀的腰际,目光直勾勾盯着日吉若后背那些蜿蜒的抓痕。白衬衫第三颗纽扣松着,露出锁骨下方那抹艳红,在晨光里泛着湿润的光泽,显然是今早才留下的印记。
“嘶——”
瓷勺刮过砂锅的声响突兀响起,日吉若转身时故意将衣襟敞得更开些,眼底藏不住得逞的笑意。
“醒了?刚好粥熬好了。”
他端着骨瓷碗逼近,热气氤氲间,指腹擦过她泛红的耳尖。
“昨晚说要行使强制手段的人,现在怎么连站都站不稳了?”
月歌猛地咬住他递到唇边的勺子,齿尖轻碾过温润的瓷面。
“某人不是要当小奶狗?”
她突然伸手勾住他松垮的领带,将人拽得几乎贴上自己。
“哪有小狗故意露出伤口,等着主人心疼的?”
日吉若任由她将自己抵在料理台上,腕间的金表磕到大理石台面发出轻响。他垂眸望着月歌凌乱的睡裙领口,喉结滚动着咽下口水。
“那主人……”
掌心贴着她腰肢向上游走。
“要不要给伤口消毒?”
“消毒?”
月歌突然伸手戳破他锁骨处的草莓,在男人闷哼声里笑得狡黠。
“我看某人需要的不是消毒——”
她踮脚咬住他耳畔的碎发。
“是重新标记。”
话音未落,日吉若已经将她抱上料理台,砂锅被推到一旁,瓷勺在地面叮当作响。晨光透过百叶窗切割在纠缠的身影上,将厨房里未喝完的粥熬得愈发浓稠。
月歌觉得,这些时日的她和日吉若,如果是生活在小说中的人物,那这些时日描写绝对不能过审,简直算得上是没羞没臊了!
“老婆,今天给你把这个秋千打好了,你过来试一试!”
日吉若此时带着围裙,身上都是木屑,他这些日子自学工匠活可以说是十分出彩。
月歌看了看这还被鲜花缠绕着的秋千,她感受到了日吉若的热情。
可日吉若越热情,月歌越不安。
因为这种热情仿佛诀别前的感觉一样,她说不出来。
“老公,你真的是太棒了!”
月色下,月歌一步步走向秋千,日吉若看着月歌的眉眼充满了温柔。
日吉若伸手轻轻晃了晃秋千,金属链条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注视着月歌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脚踝,喉结滚动了一下。
“怎么突然想荡秋千?”
月歌在秋千前站定,月光将她的影子拉长,与他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她伸手勾住他的领带,将人拉低到与自己平视,发间的栀子花香混着他身上雪松香水的味道,在夜风里缠绵。
“因为想让老公推我。”
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娇嗔,指尖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游走,在衬衫纽扣上停住。
日吉若呼吸一滞,突然握住她作乱的手按在秋千架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看清对方睫毛投下的阴影,他俯身时,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脸颊。
“只是想荡秋千?”
话音未落,月歌突然踮脚吻住他,带着甜味的唇齿撬开他的牙关,在月光下酿出蜜色的涟漪。
秋千链条突然发出剧烈晃动,日吉若将人抱坐在秋千上,自己屈膝跪在她身前。
月歌的白裙垂落在他肩头,像一片柔软的云。他仰头望着她被月光镀上银边的眉眼,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现在知道求饶,还来得及。”
月歌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双腿环上他的腰际,在秋千荡起的瞬间吻住他的喉结。
“来不及了。”
夜风卷起满地落叶,秋千在月光下划出银色的弧线,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揉碎在朦胧的月色里。远处的夜莺突然惊起,扑棱棱的振翅声混着压抑的喘息,消散在夏夜浓稠的花香里。
日吉若,明明你的眉眼都是爱,可你又在哀伤什么?
我一直自以为自己很聪明,能看透许多人的思想,可现在的你,我为何看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