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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她尝试自己爬起来,可身体实在太过虚弱。

一只冰混沌法师端着一个碗摇摇晃晃走了过来。

楚汐看着混沌法师的下一刻,立刻从床上弹跳而起,握紧了拳头一拳就轰向混沌法师。

“深渊,去死!!!”

这只冰混沌法师根本理解不了一位躺在床上十几天、身体虚弱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死了的家伙为什么会突然跳起来给自己一拳。

这合理吗?!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混沌法师直接被一拳砸到墙上…

打出这一拳后楚汐就软了下来,她摸了摸身上的邪眼,发现还在后心里松了口气。

她用力握紧邪眼,邪眼被握住的瞬间立刻亮了起来,楚汐身体上的疲惫被一扫而空。

不敢耽搁,楚汐立刻冲出了房间,发现没有人守着后,立刻向着远处跑去。

等楚汐跑没了身影后空才从房屋后面出来。

“王子殿下,是否需要您的奴仆去把她抓回来?”

“不必。”

空转身一挥披风,只留下冰混沌法师在原地疑惑,它不是改名了吗,为什么别人一看到它就骂深渊?

自己下次是不是要把自己的名字写了贴在胸口?

……

楚汐一路狂奔,直到刚刚从邪眼上获得的力量再一次被榨干,自己也一个不注意摔倒在地上。

她在地上趴了好一会才爬起,双手张开。

左手是博士给的邪眼、右手是帝君给的“神之眼”。

这枚“神之眼”之前已经耗尽了力量,现在已经变得暗淡下来。

楚汐右手用力一捏,右手的“神之眼”化作尘埃,被一阵风吹散。

她的眼神有些恍惚,看了看空空的右手,又看了看左手的邪眼,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咬破了自己右手,将鲜血滴在邪眼上,邪眼被激发,一股能量罩将楚汐笼罩在其中。

楚汐也耗尽了所有力气,晕了过去。

……

须弥,某个工坊内。

【博士】咧嘴一笑,闭上眼睛,通知他在稻妻的切片,去把他的实验样品带回来。

他的实验,终于可以正式开始了…

……

荧和派蒙在稻妻待了十几天,这一天忽然收到了璃月的邀请函,邀请她们去参加璃月的开阳震岳典。

这十几天派蒙的心情缓和了很多,不过只要她一吃到云灵做的食物就会再度陷入悲伤中。

好在云灵给的食物已经没有剩下多少了,吃完后,派蒙的心情应该会好不少吧?

为了给自己也给派蒙放松放松心情,荧决定带着派蒙前往璃月参加这个叫做开阳震岳典的活动。

她们传送回蒙德的时候开阳震岳典还有两天开始。

在仪典正式开始前都是可以报名的,荧和派蒙来到报名处。

“你好,我要报名参加开阳震岳典。”

报名处的女官抬头,发现是旅行者,立刻激动地写上了荧的名字。

“旅行者,这是报名凭证,您拿好,仪典两天后正式开始,届时直接前往海上会场就好。”

“海上会场?”

荧和派蒙一来到璃月港就跑过来报名,还没有去看看会场到底怎么样呢。

……

报完名后,荧和派蒙准备去看看会场。

为了更清晰地看到整个会场,两人没有前往临海的港口,而是传送到了璃月港之外的一处传送锚点,走进一些,居高临下地看着横亘在海上的巨大会场。

会场上方拉着一条巨大的横幅,上书五个大字——开阳震岳典!

荧看着如此宏大的会场,心中豪情顿生,这段时间一直郁结的内心也通畅了很多。

不过很快荧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倒不是会场,而是她身边的派蒙。

此时的派蒙低垂着小脑袋,往常神采奕奕的星辰眼眸此刻黯淡无光,小肩膀时不时抽动一下,像一颗被雨水打蔫了的蓬蓬果。

横幅旁边画着好几个小人,其中最大那个,真的好像清歌啊…

还有这名字,开阳…

清歌的遗体还葬在天衡山,派蒙曾经跟清歌说过,下次再来的时候会带着云灵做的大饼去看她,可是…可是…派蒙食言了,派蒙以后再也不能带着云灵做的大饼去看清歌了。

“呜~”

派蒙忽然想到,自己朋友排行榜上的前三位好像都已经…她的好朋友们全都没有了!

“呜呜呜~”

听着旁边小派蒙的哭声,荧抱着她坐到一块青石上。

就在荧愁着怎么安慰小家伙的时候,一阵极其轻柔的风拂过,带着蒲公英绒毛和青苹果的微香,无声地出现在荧和派蒙身后。

温迪来了。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带着狡黠的笑容突然出现,也没有拨弄他心爱的斐林琴。

温迪碧绿的眼眸里没有了往日的戏谑,沉淀着一种古老而沉静的温柔:

“旅行者,派蒙。”

“温迪?”

温迪冲荧笑了笑,随后轻轻走过去拍了拍悲伤的小派蒙。

小家伙的悲伤,风已经告诉了他,真让人心疼呢。

派蒙眨巴着湿润的眼睛,看向温迪。

温迪抬起手,指了指天上:“你看那朵云…像不像一只胖墩墩的团雀?它刚才还不是这个样子呢。”

派蒙顺着温迪手指的方向看去,天上那朵云,真的很像一只胖嘟嘟的团雀。

温迪:“风推着它,它就变了样子…从狮子变成鲸鱼,从鲸鱼变成…最后变成这只小团雀。”

温迪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讲述一个古老的童话。

“风走了,可云还记得风的样子,它用自己新的形状,把风的故事讲给天空听。”

温迪摸了摸派蒙的小脑袋。

“风停了,草还在动,那是风留下的回响,就像你心里现在这么痛,这么空…这也是回响,派蒙。是你和她们之间,那些比太阳还要温暖的时光,留下的…最真实、最珍贵的印记。”

“风神也带不回吹向远方的风。”

温迪的声音里没有虚假的安慰,只有一种沉静的、源自漫长岁月的理解。

“就像我们留不住那片变成团雀的云。但是…”

“…风真的消失了吗?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着。它融进了每一片起舞的叶子,融进了蒲公英飞翔的梦想,融进了旅人疲惫时感受到的那一丝清凉…它无处不在,用你看不见的方式,继续爱着这个世界,爱着所有它曾经停留过的地方。”

“就像她们一样。”

派蒙静静地看着温迪,突然就飞扑到温迪怀里,这次她没有哭声,只是用力紧紧地抱着温迪的脖子。

“哭吧,大声哭出来,哭完后,要记得,这股回响是你心中的一部分,不要害怕,也别推开。”

“要记住哦,我们都会陪着你,和你一起听。”

派蒙应该是听懂了,在微风的轻抚下大声哭了出来:

“呜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