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瘟生教的七长老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斩杀了,张渡手中的菜刀还沾着吴茳的鲜血,他面无表情地将其收回。
“你的尸体可不能浪费了。”张渡喃喃自语道,仿佛这具尸体对他有着某种特殊的用途。
紧接着,他迅速解下背后的砧板,然后毫不迟疑地将吴茳的尸体放置在上面。从他的动作来看,似乎是要对这具尸体进行分尸。
然而,这一举动显然激怒了瘟生教的教徒们。
他们绝对无法容忍自家七长老的尸体被如此残忍地对待,于是,三十几个高级信徒如饿虎扑食般冲向张渡。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张渡却显得异常镇定。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从身后的布包中掏出三十几个土豆,这些土豆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瞬间变成了三十几个手持武器的土豆兵。
这些土豆兵虽然看似滑稽可笑,但它们的战斗力却不容小觑。
它们迅速拦住了那些冲向张渡的信徒,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与此同时,张渡则开始专心致志地将吴茳的尸体切成块状。
每一刀下去,砧板都被染成了鲜红色,仿佛在诉说着这场血腥的场景。
然而,就在张渡即将完成分尸的时候,那块砧板突然发生了异变。
只见它的表面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这个黑洞如同一个无底深渊,将吴茳的尸体迅速吞噬了进去。
而就在此时,张渡的土豆兵也已经全部被摧毁,那些原本威风凛凛的土豆兵此刻都变成了一地的碎块。
不过,张渡似乎对此并不在意,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那块突然出现的砧板所吸引。
“应该差不多了。”
就在张渡观察着砧板的变化时,另一边的刘柯已经成功地冲到了祭坛旁边。这个祭坛比之前的那个要大得多,看上去更加宏伟壮观。
刘柯定睛一看,只见瘟生教的教主正站在祭坛之上,他的身旁还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的身份暂时不得而知。
他们正在举办某种仪式,不过刘柯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准备请疾病之神五圣瘟皇降世。
刘柯心急如焚,知道绝不能让他们成功举行仪式。
他大喝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向祭坛。
瘟生教教主见有人来坏好事,冷笑一声,手一挥,一道黑色的瘴气朝着刘柯席卷而去。
刘柯侧身一闪,手中长刀挥舞,将瘴气斩碎。
就在这时,站在教主身旁的两人也出手了,一人手持长满蘑菇的鞭子,一人手持生锈的长钉,从两侧夹击刘柯。
刘柯左躲右闪,一时间难以招架。
刘柯眼神一冷,双手迅速结印,瞬间打出十八道印记,如同一堵铜墙铁壁一般,拦住了气势汹汹冲过来的两个人。
刘柯手中的长刀闪烁着寒光,他毫不犹豫地朝着瘟生教教主劈去,刀势凌厉,仿佛要将对方劈成两半。
然而,面对刘柯的攻击,瘟生教教主却显得异常淡定。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说道:“刘柯,你不过是个手下败将罢了。当初印记之神祭傩要保你,我才饶你一命。可这一次,祭傩可不会再保你了。”
刘柯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手中长刀的攻势愈发凶猛。
瘟生教教主见状,摇摇头,似乎对刘柯的不自量力感到惋惜。他突然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只巨大的活蛆,那活蛆通体碧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他毫不留情地用力捏碎活蛆,刹那间,绿色的汁水四溅而出,如同一颗颗绿色的子弹,朝刘柯激射而去。
刘柯见状,连忙再次打出一道印记,想要挡住这恐怖的绿色汁水。然而,尽管他的反应迅速,但还是有一滴汁水突破了他的防御,如闪电般击中了他的手臂。
刘柯只觉得手臂一阵剧痛,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他低头一看,只见那被汁水击中的地方,皮肤迅速变黑、腐烂,眨眼间便露出了森森白骨。
刘柯眉头一皱,强忍着剧痛,迅速从腰间取出一支红色笔尖的毛笔。他用那支毛笔在自己腐烂的手臂上飞快地写了一个“复”字。
随着他最后一笔落下,奇迹发生了——那原本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的手臂,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原状,就好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然而,就在刘柯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背后传来一阵剧痛。他猛地回头,却发现自己的背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口,鲜血正从伤口中汩汩流出。
刘柯脸色一变,他立刻意识到,这是瘟生教教主的诡异手段所致。
就在这时,刘柯突然大喊一声:“孟元!”
这声呼喊如同平地惊雷,在空气中炸响。而听到这个名字的瘟生教教主,显然也是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刘柯在这个时候居然会喊出这个名字。
就在瘟生教教主发愣的瞬间,刘柯趁机再次挥刀攻向他。
教主回过神来,急忙抵挡,可刘柯这一刀气势更盛。
与此同时,张渡那边,砧板上的黑洞消失后,竟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力量,他感觉这力量似乎能为己所用,便将其吸收。
随后,他解决掉周围的教徒,朝着祭坛赶来。
此时,刘柯与教主正斗得难解难分,那两个手下也再次加入围攻刘柯。
就在刘柯有些招架不住时,张渡及时赶到,他操控着吸收的力量,化作一道黑刃,斩向教主的两个手下。
这黑刃威力巨大,瞬间将两人击退。
教主见状,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张渡会突然加入,而且实力似乎还提升了不少。
刘柯和张渡对视一眼,默契地再次联手,朝着教主发起了更猛烈的攻击,誓要阻止疾病之神五圣瘟皇降世的仪式。
只不过此时好几个人长老冲过来将二人打飞向祭坛,而此时好几个高层捕刀人冲了过来,他们的实力并不差。
刘柯此时注意到天色变了,空中仿佛在在变化,某种东西在往下坠。
“不好,五圣瘟皇要降世了,难道我只能再尝试一次请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