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折 梨香残梦锁重楼
卯时的梆子声刚过,黛玉从噩梦中惊醒,额间沁出的冷汗浸湿了鬓边的珍珠抹额。梦中王夫人后颈的金菊纹如活物般游动,缠上她的双鱼佩,而宝钗的金锁残片在火光中碎成齑粉。
紫鹃连忙捧来温水,见她指尖还紧攥着半块羊脂玉佩,玉佩上的双鱼纹在晨曦中泛着幽光。
\"姑娘,可是又梦见宝姑娘了?\"紫鹃接过玉佩用软帕擦拭,却见帕子上渗出淡金色粉末。黛玉接过玉佩贴在胸口,只觉一阵暖意顺着血脉蔓延,昨夜梨香院老槐树下的场景又浮现眼前:英莲手持金锁残片,金菊粉在《金陵眼线录》上烧成灰烬,王夫人后颈的图腾如冰雪消融。
\"把妆奁里的螺钿匣拿来。\"黛玉掀开锦被,赤金点翠抹额下,眉尖的愁绪比往日更甚。紫鹃从紫檀妆奁深处取出个螺钿小匣,匣内衬着雪浪笺,正是宝钗临终前赠予的双鱼佩原盒。
当半块残玉放入凹槽的刹那,盒底暗格弹出一卷素白绫子,绫子上用银线绣着半阙《临江仙》:\"双生契在魂难灭,寒塘鹤唳三更。\"
院外突然传来竹杖点地的声响,贾母在鸳鸯搀扶下进了潇湘馆。老祖宗今日换了件酱色江绸棉袍,领边的貂皮透着暖意,却掩不住眼底的红血丝。\"颦儿,\"她接过紫鹃递来的九曲壶,呷了口碧螺春,\"昨夜梨香院的事,可别告诉凤丫头。\"
黛玉将绫子递给贾母,见她指尖触到\"双生契\"三字时猛地一颤。鸳鸯连忙扶住贾母摇摇欲坠的身子,鬓边银钗上的珍珠簌簌滚落:\"老祖宗,太医说您昨夜动了肝气......\"贾母却摆手示意,从袖中取出封火漆密函:\"这是扬州八百里加急,老爷在盐运司查到些东西。\"
密函展开,贾政的蝇头小楷浸着墨晕:\"查得北境王庭近年私运盐引,皆用金陵甄氏商号名头。另,查获紫檀木箱一只,内贮十二金钗生辰八字笺,与府中姑娘们年庚丝毫不差。\"黛玉想起库房里的描金漆盒,只觉脊梁骨一阵发凉——那些并蒂莲纹漆盒里的贴身之物,竟与盐引案息息相关。
\"甄家......\"贾母喃喃自语,枯瘦的手指抚过函末\"双生血脉\"四字,\"当年你林姑妈难产时,我曾去姑苏探望,亲眼见着稳婆抱出双生女婴......\"话未说完,窗外突然飞进只折翼的白鸽,鸽爪上绑着染血的纸条。
宝玉的石青披风还沾着露水,麒麟剑穗上的金线滴着水痕。\"颦儿快看!\"他展开纸条,上面用朱砂画着座三进院落,正房楹联写着\"假作真时真亦假\"。黛玉的双鱼佩突然发烫,佩玉表面浮现出相同的院落图景,正是太虚幻境的牌坊。
第二折 漕运浊浪卷扬州
扬州瘦西湖的画舫上,贾政对着舱内的紫檀木箱愁眉不展。木箱四角的铜包角刻着狰狞的饕餮纹,箱盖内侧用银粉写着\"金陵甄氏永宝\"。当第七根鎏金插销拔开时,满箱的生辰八字笺如雪片般飞出,每张笺上都用密线绣着北境祭坛的方位图。
\"大人,漕帮的人在码头上扣了艘北境商船。\"王善保家的儿子掀开毡帘,袖口的漕运司腰牌还滴着水。贾政跟着他来到甲板,只见数十名漕丁围着艘乌篷船,船舷上用白漆画着硕大的金菊纹。舱内冲出的不是私盐,而是十二口朱漆棺材,每口棺材都刻着金陵十二钗的名字。
\"这是北境王庭的阴毒之计!\"贾政用象牙扳指敲着棺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最前面的棺材刻着\"林黛玉\"三字,棺盖缝隙里渗出暗红色液体,竟是上好的徽州朱砂。王善保家的儿子用刀撬开棺盖,里面躺着个穿着黛玉常穿的月白绣花鞋的稻草人,稻草人的心口插着枚狼头匕首。
\"立刻封锁码头!\"贾政将狼头匕首拍在舱板上,刃纹里的血珠滚落在\"黛玉\"二字上,竟晕染出北境王庭的图腾。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官船的鸣锣声,忠顺王府的长史官站在船头,手中挥舞着刑部的火票:\"贾政接旨!你私扣北境商船,意图谋反,即刻解往京城问罪!\"
漕丁们立刻举起漕桨对峙,水面上顿时刀光闪烁。贾政望着长史官身后的百余名羽林军,想起临行前贾母的叮嘱:\"若遇变故,可凭此信物去瓜洲找故人。\"他悄悄将狼头匕首藏入靴筒,对着王善保家的儿子耳语几句,趁羽林军登船时跃入水中。
瓜洲渡口的老槐树下,贾政浑身湿透地敲响柴门。开门的竟是当年跟着甄士隐出家的道人,如今做了渡口的摆渡翁。\"贾大人可是为双生契而来?\"道人引他进了柴房,墙上挂着的蓑衣里掉出半块玉佩,正是黛玉手中残玉的另一半。
\"当年甄家双生女,长姐被北境王庭劫走,次女寄养在贾府。\"道人从灶膛里掏出个铁盒,盒内躺着本烧焦的账册,\"北境用双生血脉下蛊,妄图控制金陵士族,谁知......\"话未说完,柴房的茅草顶突然被掀开,数十支弩箭破空而来。
贾政用铁盒格挡,弩箭钉入木柱的声音震得他耳膜生疼。道人从蓑衣下抽出柄锈剑,剑鞘上的双鱼纹与黛玉的玉佩如出一辙。当两人杀出柴房时,渡口已被羽林军包围,长史官手持狼头令旗狂笑:\"贾政,你以为逃得掉吗?\"
第三折 金銮殿上风云起
午间的金銮殿庄严肃穆,皇帝把玩着手中的狼头匕首,刃纹里的朱砂还未干透。忠顺王跪在丹墀下,蟒袍上的金菊纹与匕首上的图腾遥相呼应。\"陛下,贾政私通北境,证据确凿!\"他指着丹墀下的朱漆棺材,\"这十二口棺材,正是他勾结敌国的铁证!\"
贾母拄着龙头拐杖站在班列之首,三品诰命的霞帔在烛火下泛着微光。\"忠顺王此言差矣,\"她从袖中取出贾政的密函,\"此乃老身今早收到的八百里加急,贾政在扬州查获北境王庭用金陵甄氏商号私运盐引,这十二口棺材,分明是北境栽赃陷害!\"
皇帝将密函递给内侍,目光扫过班列中的贾赦。荣国公府的这位长子今日格外安分,孔雀补子的朝服熨帖如新,却掩不住袖口露出的金菊暗纹。\"贾赦,你怎么看?\"皇帝的声音不怒自威,吓得贾赦扑通跪倒:\"臣......臣以为忠顺王言之有理。\"
贾母猛地咳嗽起来,鸳鸯连忙递上参片。就在这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宝玉穿着孝服闯入金銮殿,麒麟剑穗上还沾着扬州的水汽。\"陛下,臣在梨香院查获《金陵眼线录》,内有忠顺王勾结北境的铁证!\"他将册子高举过头顶,册页上的金菊粉簌簌掉落。
忠顺王抢过册子翻看,突然狂笑:\"陛下,这分明是贾府伪造的!\"说着便要撕毁,却被宝玉的剑穗金线缠住手腕。就在双方僵持时,黛玉扶着英莲走进殿来,英莲手中的金锁残片与黛玉的双鱼佩共鸣,在殿内投下双生双鱼的光影。
\"陛下可还记得太虚幻境的预言?\"黛玉的声音清越如玉石相击,\"北境王庭用双生血脉下蛊,妄图控制金陵士族,这《眼线录》上的金菊纹,正是蛊毒的标记!\"英莲揭开衣袖,露出后颈淡金色的双鱼印记:\"臣女乃甄家双生次女,长姐已被北境王庭害死,这金锁残片,便是证明!\"
皇帝盯着英莲的印记,又看看黛玉的玉佩,突然想起幼年在太虚幻境见过的图景。\"传旨,\"他将狼头匕首拍在龙书案上,\"着贾政官复原职,彻查北境王庭案!忠顺王暂押宗人府,听候发落!\"
第四折 双生秘辛惊旧梦
暮色中的怡红院静悄悄的,宝玉对着镜中的自己发呆。麒麟剑穗上的金线不知何时变成了血红色,剑鞘上的双鱼纹正在缓缓转动。黛玉推门进来时,见他后颈浮出淡金色的纹路,与英莲的印记如出一辙。
\"你后颈的印记......\"黛玉伸手欲触,却被宝玉避开。他猛地掀翻妆台,鎏金镜匣摔在地上,镜面映出后颈逐渐清晰的双鱼图腾。\"原来我也是双生血脉?\"宝玉抓起桌上的《金陵眼线录》,册页上的金菊粉沾在指尖,竟化作细小的蛊虫。
英莲端着药碗进来,碗中汤药冒着奇异的香气。\"宝二爷莫慌,\"她用银簪搅动汤药,簪头的珍珠滴入碗中,蛊虫瞬间化为血水,\"这是用冷香丸配的解药,能压制蛊毒。\"黛玉这才想起,宝钗临终前说的\"双生契\",原来指的是宝玉与英莲的双生血脉。
\"当年北境王庭劫走甄家双生女,\"英莲放下药碗,露出腕底的齿痕,\"长姐被培养成蛊母,次女本该被处死,却被甄士隐用假死计送出。\"她指着宝玉后颈的印记,\"宝二爷出生时,恰是长姐被下蛊之日,血脉相连,这印记便分了半去。\"
黛玉想起太虚幻境的判词,终于明白\"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的深意。\"所以宝钗才会有冷香丸,\"她抚摸着双鱼佩,\"那是为了压制她体内的蛊毒?\"英莲点点头,从怀中取出宝钗的金锁残片:\"宝姑娘知道自己是蛊母替身,才会刻意疏远宝二爷,免得蛊毒发作伤害到他。\"
宝玉猛地抓住英莲的手腕:\"那长姐现在何处?\"英莲的眼中泛起泪光:\"北境王庭用长姐的血脉炼制蛊毒,如今她已成了祭坛上的活祭。\"话音未落,怡红院的窗纸突然被震碎,无数金菊粉随风涌入,在地上聚成北境祭坛的图案。
\"不好!\"黛玉的双鱼佩剧烈发烫,佩玉表面的纹路竟与祭坛图案重合。英莲连忙取出冷香丸粉末撒在图案上,金菊粉遇粉化作血水,顺着地砖缝隙流向梨香院。三人追着血水来到老槐树下,见树根处的青砖已被血水浸透,露出底下的青铜祭坛。
祭坛中央躺着具女尸,身上穿着与英莲同款的银鳞软甲,后颈的双鱼印记已被金菊纹覆盖。\"长姐!\"英莲扑倒在女尸身上,却见她突然睁开眼睛,瞳孔里满是金菊纹路。宝玉的麒麟剑自动出鞘,剑穗金线缠上女尸的手腕,竟将她体内的蛊毒尽数吸出。
第五折 北境狼踪现江南
三更时分的秦淮河畔,画舫上的歌女突然集体暴毙。她们眉心的金菊贴花下,都藏着北境王庭的蛊毒标记。贾政站在船头,望着河面上漂浮的金菊花瓣,想起瓜洲渡口老道的话:\"北境王庭每月十五用活人祭蛊,祭品皆是金陵士族女子。\"
\"大人,漕帮在下游捞起这个。\"王善保家的儿子呈上块烧焦的人皮,人皮上用朱砂画着金陵地形图,图中贾府被红笔圈了三次。贾政展开贾母送来的密函,函中附着张名单,上面列着金陵十二钗中已中蛊的女子——王熙凤、贾探春、史湘云的名字赫然在列。
\"立刻封锁各城门,\"贾政将人皮地图拍在舱板上,\"传我将令,所有士族女子月内不得出门!\"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凄厉的惨叫声,秦淮河心的画舫突然起火,火光中浮现出巨大的金菊图腾。当官兵赶到时,画舫已烧成灰烬,水面上漂着十二具女尸,每具尸体心口都插着狼头匕首。
贾政捡起柄匕首,见柄上刻着\"忠顺王府\"的标记。他突然想起金銮殿上贾赦袖口的金菊纹,立刻命人备马:\"回府!\"荣国府门前,贾赦正指挥家丁搬运木箱,箱子上的饕餮纹与扬州查获的紫檀木箱如出一辙。
\"大哥这是何意?\"贾政按住剑柄,麒麟剑穗上的金线自动缠上木箱。贾赦的脸色瞬间煞白,挥手让家丁退下:\"二弟这是做什么?为兄不过是清点些旧物。\"贾政用剑挑开箱盖,里面竟装满了金菊粉,粉下压着北境王庭的密函,落款处盖着贾赦的私印。
\"你竟敢勾结北境!\"贾政的剑尖抵住贾赦咽喉,却被他袖中飞出的毒针逼退。贾赦狂笑着手握密函后退:\"贾政,你以为贾府真的干净?老太君当年从姑苏带回的女婴,可是北境王庭精心培养的蛊母!\"
这话如惊雷般炸响,贾政只觉天旋地转。恰在此时,贾母的轿子匆匆赶来,老祖宗掀开轿帘,手中握着半块羊脂玉佩:\"老大,你果然是北境的内鬼。\"贾赦见了玉佩,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母亲,您......\"
\"当年我从姑苏带回的,\"贾母将玉佩抛给贾政,\"是用假死计救下的次女,也就是英莲。你以为北境王庭的阴谋,能瞒得过我这老婆子?\"说着,轿帘后转出英莲,她后颈的双鱼印记与玉佩共鸣,竟将贾赦手中的密函烧成灰烬。
第六折 怡红冷月诉情长
月上中天时,黛玉独自坐在怡红院的海棠树下。宝玉后颈的双鱼印记已淡去不少,却在她靠近时重新泛起微光。紫鹃捧着暖炉过来,见她望着宝玉的窗棂发呆,不禁叹了口气:\"姑娘,宝二爷刚服了药睡下,您也早些歇息吧。\"
黛玉摇摇头,从袖中取出宝钗的金锁残片。残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与她的双鱼佩产生奇异的共鸣。忽然间,残片上浮现出宝钗的字迹:\"双生血脉,相生相克,唯有同心,方能破局。\"她想起英莲的话,双生血脉若不同心,便会互相吞噬。
\"颦儿?\"宝玉披着外衣出来,麒麟剑穗随意地缠在手腕上。他后颈的印记在月光下时隐时现,与黛玉的玉佩形成微妙的共振。\"我听见你在叹气,\"他在石凳上坐下,顺手接过暖炉,\"还在想双生契的事?\"
黛玉将金锁残片递给他,见他指尖触到残片时,后颈的印记突然变得清晰。\"英莲说,双生血脉若不同心,便会互相吞噬。\"她望着天上的冷月,\"可我们......\"宝玉突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双鱼佩传来:\"无论是不是双生,我心里只有你。\"
两人相视而笑,却又同时叹了口气。忽然间,怡红院的海棠树剧烈摇晃,无数金菊粉从枝头飘落,在地上聚成北境祭坛的图案。宝玉的麒麟剑自动出鞘,剑穗金线与黛玉的玉佩共鸣,在空中织出双生双鱼的光盾。
\"好一对痴情儿女!\"北境王庭的使者出现在树梢,手中的狼头法杖滴着血水,\"可惜啊,双生血脉注定不能共存。\"说着便将法杖顿地,祭坛图案中升起十二根青铜柱,每根柱上都刻着金陵十二钗的名字。
黛玉的双鱼佩突然发烫,佩玉表面浮现出太虚幻境的判词。宝玉的麒麟剑刺入青铜柱,剑穗金线将柱上的名字一一划去。当最后一根柱子倒下时,使者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化作金菊粉随风而散。
\"我们......成功了?\"宝玉望着手中的剑,剑穗上的金线已变成金色。黛玉抚摸着双鱼佩,佩玉上的纹路变得更加清晰。两人相视而笑,却都明白,这只是开始,北境王庭的阴谋,才刚刚露出冰山一角。
第七折 未央卷启新章
黎明前的荣国府静悄悄的,贾母在鸳鸯搀扶下走进库房。紫檀架上的描金漆盒已全部打开,十二件钗裙在晨光中泛着微光。\"把这些都烧了。\"贾母指着盒中的生辰八字笺,枯瘦的手指划过黛玉的鲛绡帕,\"北境王庭的蛊毒,就藏在这些物件里。\"
鸳鸯含泪点燃火折,金菊粉遇火发出滋滋声响。黛玉与宝玉站在库房门口,见火光中浮现出太虚幻境的图景。英莲捧着金锁残片走来,残片与双鱼佩、麒麟剑共鸣,在空中投下巨大的双生双鱼图腾。
\"老祖宗,\"贾政匆匆进来,手中拿着份卷宗,\"扬州查清楚了,北境王庭用双生血脉控制金陵士族,妄图颠覆朝廷。\"他将卷宗递给贾母,里面夹着甄家双生女的族谱,长姐的名字旁写着\"蛊母\",次女的名字旁写着\"破局\"。
贾母看着族谱,突然老泪纵横:\"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她想起当年在姑苏见到的双生女婴,终于明白甄士隐为何要将次女寄养贾府。\"传我命令,\"贾母擦干眼泪,声音陡然变得威严,\"封锁所有消息,就说忠顺王谋逆伏诛。\"
宝玉与黛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忧虑。就在这时,库房的房梁突然震动,无数金菊粉从椽缝中落下,在地上聚成北境王庭的祭坛。
英莲的金锁残片发出强光,与双鱼佩、麒麟剑形成三角共鸣,将金菊粉尽数焚尽。
\"看来北境王庭还没死心。\"贾政握紧卷宗,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贾母望着窗外初升的朝阳,突然笑了:\"死不了就好,这样才有意思。\"她从袖中取出半卷残页,正是《金陵烬未央卷》的开篇,\"当年曹雪芹写了前八十回,后四十回......就由我们来写吧。\"
黛玉接过残页,见上面用墨笔写着:\"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她突然明白,这红楼一梦,原来是北境王庭设下的巨大棋局,而她们,正是破局的关键。宝玉的麒麟剑穗轻轻扫过残页,剑穗上的金线在纸上留下痕迹:\"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晨光透过窗棂照进库房,十二件钗裙在火光中化为灰烬。黛玉的双鱼佩、宝玉的麒麟剑、英莲的金锁残片,在晨光中交相辉映。
三人相视而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心。这红楼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而他们,将用自己的方式,书写属于金陵十二钗的未央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