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放下筷子,眉头紧皱,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
他本来就看傻柱不顺眼,这傻柱要是成了家,日子过得舒坦了,那还不得更嚣张。
“老闫,你跟我说这事儿,是啥意思?”
闫埠贵嘿嘿一笑,放下酒杯说道:“老易,我想着你肯定不希望傻柱顺顺当当把亲相成了。
傻柱在院里不服咱们管事大爷的管教,以为抱着林源的大腿,就可以在院里横行无忌。
如果咱们让傻柱的日子过得舒服了,以后傻柱就更不服管教了,这样下去,以后院里的人,谁还会听咱们管事大爷的呢。”
易中海摸着下巴思索起来,片刻后,眼神变得坚定。
“行,老闫,你这消息来得及时。我肯定不能让傻柱好过。”
闫埠贵心中暗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老易,你出马肯定没问题。
不过这事也别太张扬,别让傻柱知道是咱们破坏的。
毕竟傻柱跟林源的关系可是不一般,傻柱好糊弄,林源可不好糊弄。”
易中海点点头,“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闫埠贵见目的达到,又吃了几口菜,便起身告辞。
易中海看着闫埠贵离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开始盘算着如何破坏傻柱的相亲。
起初易中海想的是跟闫埠贵想的一样,等傻柱相亲的时候,在相亲的姑娘面前说傻柱的坏话,让相亲不成。
不过随后易中海就想到了这个办法的弊端。
如果傻柱去找媒婆或者相亲的姑娘,一下就露馅了,而且以傻柱的性子,他肯定落不到好。
到时候他一个院里的管事一大爷,恶意在背后破坏院内住户相亲,这话要是传出去,别说这个一大爷了,就是能不能在这附近待下去都是问题。
而且傻柱这愣种,要是发起脾气来,可不管他易中海是不是一大爷,高低都得捶他一顿。
他这么大岁数了,要是被傻柱摁在地上摩擦,这可是没脸见人了。
所以把面子看的比啥都重的易中海开始琢磨了。
他也想到傻柱相亲的事,不过他和闫埠贵不同,闫埠贵是为了占便宜,易中海则是为了让傻柱听话。
所以很快易中海就想明白了,与其承担风险破坏傻柱相亲,不如直接帮傻柱相亲成功。
只要相亲对象挑好了,不怕傻柱不服管教。
反正傻柱也没见过媒婆介绍的姑娘,到时候挑一个让傻柱不能拒绝的人,再通过这个女人给傻柱来一个仙人跳。
那么傻柱不就被他拿捏的死死地,即使傻柱有林源这个后台,易中海就不信了,傻柱敢把这事说给林源听。
只要拿住傻柱的把柄,那么傻柱不得对他言听计从。
傻柱一个厨子,有能力,有渠道弄到粮食,这样以 来,傻柱就可以救济贾家了,甚至还可以多弄点粮食,易中海也能救济救济其他人,这样下去,他的威信不就慢慢的上来了。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傻柱能打,只要拿捏住傻柱,以后傻柱不就是他易中海手里的一把刀。
易中海越想越觉得这事可行,甚至易中海都已经开始幻想傻柱对他言听计从的场面了。
至于闫埠贵的算计,在易中海眼里,啥也不是,一个穷酸的教书先生,连算计都这么小家子气,还想拿他当枪使。
至于给傻柱换相亲对象的事,易中海压根就没有当回事。
隔壁胡同的赵媒婆是什么人,易中海可是在清楚不过了,解放前赵媒婆在南城干的拉皮条的老鸨子,也就是解放以后国家大力打击皮肉生意。
赵媒婆没有办法才从南城搬到东城区。
建国以后,赵媒婆手上的姑娘不能做皮肉生意了,赵媒婆就从拉皮条的老鸨子摇身一变成为了保媒拉纤的媒婆。
而且赵媒婆靠着手上的姑娘,促成了不少的婚姻,所以赵媒婆的名声在南锣鼓巷这一片还是比较响亮的。
主要是他手里的姑娘大多都是以前跟着她做皮肉生意的。
这些姑娘长得漂亮,而且活好,至于怎么骗过那些男人的,这群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男人的姑娘,有的是办法。
恰巧易中海就是为数不多,知道赵媒婆底细的人。
易中海一点都不担心赵媒婆不配合他,所以易中海对于拿捏傻柱有着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