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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恢复过来...实在是太好了...”

坐在不知道比一开始要凹下去多少的小土坡上,赫珥柯莉斯看着眼前那团扭曲的肉球最终爬出一个人形,疲惫又欣慰的说着。

“我亲爱的姐姐,你还记不记得,你一共杀了我多少次呢?”

拉汶特瑞恩落在地上,身后的肉球快速枯萎下去,她脸色阴沉的很,对着赫珥柯莉斯拔出了身侧的佩剑。

“不知道,也没多少次吧,我怎么会记得。”

大概是附着着我的能力的刀都被砍碎了四五把那么多次吧...

我怎么可能记得住啊...毕竟把自己亲妹妹当作经验包刷,一刀下去就砍死一片...

刀会断也不是因为耐久掉光了,只是因为砍的过程中实在是太无聊了,那个深海的刺剑还一直戳我...

有时候没反应过来,忘了给自己的武器加一层权柄,一刀砍过去自然会断啊...

“没多少次?你都把那群没有意识只有本能的我杀到产生了一种‘只有重新合成一个才有资格和她打并且生存下去’的本能了,你告诉我没多少次?”

拉汶特瑞恩还是吃了太年轻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亏,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如果她真的知道这种心情代表着什么...那大概就是...

被气笑了。

“好好好,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和你道歉的。”

赫珥柯莉斯本来才是应该生气的那个吧...

她在这耽误的时间太长了...维多利亚那边,但凡来攻城的不是人机,卡兹戴尔都没戏了。

她真的是为自己这个妹妹操碎了心啊...

“我才不需要。”

闹别扭的把头扭到一边,然后又反应过来,抽出剑对着自己姐姐。

“再去练练吧,你现在无论怎么样,顶多也就是不被我杀掉而已,完全没有资格和我动手啊...”

挥手撤去了组成小世界的权柄,赫珥柯莉斯不想继续在这里耗时间了。

这种事情...没有意义。

世界的屏障一解除,哪怕早就做好了设想,但是在赫珥柯莉斯没有感知到大地上的那位母亲的气息时,她还是有些伤心的...

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接触这片大地上的众生...

当初来到卡兹戴尔的那几年...或许是她人生中最开心的一段时间了吧...

不够完美,也没有善终,甚至时不时还会感到难过...

可就是...记忆深刻啊...

我都几百岁了...还是会怀念那几年的童年吗...

抬起手,看着拉汶特瑞恩的刺剑将自己的手掌刺穿。

“我有些累了...就这样吧。”

赫珥柯莉斯说着,听不出喜怒。

握紧那只被刺穿的手,握住了剑刃,也握住了拉汶特瑞恩握剑的手。

“如果你还要继续打...就不要怪我了...”

灰色的气旋一圈圈溢出,赫珥柯莉斯的面孔重合错乱,世间的颜色像是接触不良一样,不断的消失又恢复,只有线条始终存在。

“果然还是不愿意走吗?”

拉汶特瑞恩也是个死犟种,被赫珥柯莉斯握住了手也没有躲开的想法。

“那就让我这个姐姐来教教你吧。”

瞳孔收缩,原本平静的眼神带上的惊异和不解,她看到的东西完全不符合她的认知。

“这与生俱来的权柄,不可定义的本质,究竟应该如何使用。”

这不是幻觉!这是实际存在的东西!

那个巨大的长着角的似鸟似狐的巨兽虚影,那是什么?

那是...

“咔吧。”

手腕被活生生掰断。

......

“她们走了吗?”

伴随着开门的声音,挂在小天师肩膀上的鸠用软的不行引人犯罪的语气问着梦...

梦被这种勾引她的声线吓到了,没有直接回答,转头看了眼鸠...

嗯,果然,这只杂鱼已经完事了。

小天师迎着她的视线还有些不好意思,正在用毛巾给自己擦头发装作自己很忙。

刚刚洗完澡的鸠脸上还红红的,像个口香糖一样粘在小天师身上。

声音有些哑了...

“应该走了,我的权柄感受不到你妹妹了,维多利亚那边应该也一样结束了。”

梦收回视线,虽然鸠当着她的面说那些话做那些事确实是在勾引她加入吧...

但我们梦可是大好人啊...

她看得出来,就算现在自己加入,虽然鸠绝对会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然后身体一点抗拒都没有的和自己再开一把...

但鸠这个玩意明显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就算现在再开一把,多半也和自己玩布娃娃没有区别了...

梦自己都是懒得动的那种人,甚至都会因为懒得动而主动邀请普瑞塞斯一起来三个人玩...

普瑞塞斯:....原来是这样吗...

“真可惜,明明咱还想着去找绰聊几句,安慰她两句,再给她上上课,最后再考察一下她的近期成果,考完了再把她拉过来邀请她...”

“行啦行啦行啦,别说了,谁之前还说自己对自己姐姐妹妹不会产生那种变态的想法呢?差不多得了。”

打断了鸠的碎碎念(主要是鸠现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多引人犯罪,梦感觉如果她继续听下去可能会真的忍不住。)梦把挂在沙发上的鸠的大衣扔了过去。

“这能是我的问题吗?我对我的姐姐就是不会产生半点不好的思想啊?但是绰不一样。”

拍了拍小天师的背告诉她自己现在能站得住,不需要她继续扶着了,然后将裹在身上的浴巾解开,丢在地上,直接套上了自己的大衣。

“不一样在哪?”

反正梦是想不出来能有什么不一样...

当时鸠对着她的那些个姐姐们也玩的挺疯的...只不过是偶发现象...

时不时一犯病就把她口生生说很尊敬很敬爱的血亲们挂在房间里荡秋千。

“因为和绰已经做过了~我还算是她的启蒙导师呢~”

“不是你在骄傲些什么啊!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