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颜把此事告诉秦越,秦越说很有可能,顾书颜并没有认错,就是楚宴哥的字迹。”
“但我问秦越,要真是楚宴哥的字迹,懿贵人为什么不散播出去。”
“小舅舅秦越说懿贵人哪怕敢伪造信,但事关楚宴哥懿贵人根本不敢散播出去。”
“更不敢模仿小舅母笔迹,去把信,放到楚宴哥宫中。”
“懿贵人只敢把那封和楚宴笔迹一模一样的信放在小舅母宫中。”
“目的是想让太后发现,毕竟太后看到这封信太后会不会动小舅母。”
“皇曾外祖父还会不会顾忌小舅舅,依旧事事帮着小舅母处处护着小舅母。”
“秦越说,太后哪怕忌惮虞家,不敢动小舅母。”
“更不敢动虞家,可小舅母的后位,就算不废,小舅母都有名无实,后宫大权,绝不会再让小舅母掌管。”
“小舅舅,秦越猜懿贵人会扎小人有巫蛊娃娃,顾书颜说她想多了。”
“小舅舅,秦越猜很有可能,懿贵人把巫蛊娃娃,小人都埋在凤仪宫,放在凤仪宫,那封信,迟早也会在凤仪宫。”
“小舅舅,顾书颜说绝对不可能,懿贵人怎么可能有太后和皇外曾祖父,小舅舅,小舅母生辰八字,让我别多想更别多心。”
“但在小舅舅还没有把衍庆殿宫人调去凤仪宫前,我让言知去凤仪宫。”
“给小舅母送东西的时候,搜查一下凤仪宫,可言知常常要去熙国。”
“还没有来得及找,小舅舅就把衍庆殿宫人调去凤仪宫。”
“小舅舅我知道懿贵人曾经送如妃娘娘一个冰冰蚕绵枕,小舅舅,顾书颜喜欢就和如妃娘娘要。”
“秦越说 让顾书颜扔了,别懿贵人万一在枕芯内塞入冰蚕丝。”
“睡时寒气入体逐渐损伤子宫,其实只想让如妃娘娘无法怀孕。”
“顾书颜不扔秦越气的收起来,根本不让顾书颜用,现在在秦越宫中。”
“小舅舅,有一件很巧合的事,都没有人注意到,你还没有把衍庆殿宫人调去凤仪宫前。”
“懿贵人日日给小舅母送药膳,可你把衍庆殿宫人调去凤仪宫,懿贵人再也未曾给小舅母送过药膳。”
“小舅舅毕竟秦越说过那句话再加上,顾书颜说看到懿贵人模仿楚宴笔迹的事。”
“我在想药膳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我让小舅母用来浇花。”
“小舅舅我出宫玩我把药渣带去淮亲王府,让府医看府医说是用特制药草。”
“给小舅母做的药膳,看似养生,其实损伤小舅母生育能力的药膳。”
“小舅舅我觉得,懿贵人其实知道紫荆花,但懿贵人装作不知道。”
“就算小舅舅问起,懿贵人大可以推说不知道蒙混过关。”
“小舅舅我听说懿贵人送何贵人曼罗陀花,但小舅舅很少有人知道。”
“曼陀罗花叶有毒可以使人昏昏欲睡,有恶心呕吐的症状。”
“听闻何贵人娘娘近日常常去太医院,让太医诊脉何贵人症状是不是和我说的一模一样才去太医院。”
“可何贵人不妨把懿贵人送的曼陀罗花给太医看看问题是不是出在花上。”
“小舅舅我觉得其实根本不是怀孕,何贵人还傻乎乎去太医院,以为她有孕。”
“小舅舅,懿贵人在怀孕前曾盛宠大半年,是小安当小舅舅贴身奴才大内总管,小安蠢笨在此之前小舅舅去的凤仪宫最多。”
“会不会其中有什么问题,不是小舅舅想要宠幸她,而是小舅舅身体离不开她。”
“要不然,懿贵人为什么明明在怀孕前从不曾涂丹寇,可盛宠的半年里 懿贵人开始涂丹寇。”
“会不会懿贵人每晚侍寝,给小舅舅沏茶,或者端茶。”
“其实早已把药物藏在指甲里,只要指甲碰到茶水就会粘上药粉。”
“亦或者,懿贵人在小舅舅香炉里动手脚,小安丝毫不知道,也再正常不过。”
“甚至姝答应和怜答应身上奇痒无比,会不会是懿贵人送的什么东西才会导致的。”
顾循然气的拿起碗砸在胡晚晴身上,“胡晚晴,念景说的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敢给何轻语送曼陀罗花,给曲杨送有问题的冰冰蚕绵枕。”
“敢送虞清词紫荆花和损伤身体的药膳,还敢模仿楚宴字迹给虞清词写那种话,巫蛊娃娃扎小人,胡晚晴,你真想找死不成。”
“小忘不止搜查凤仪宫和予台宫给朕把后宫嫔妃宫中都搜查一遍包括曲杨住的垂鸢宫。”
“把胡晚晴送曲杨的冰冰蚕丝枕也给朕从秦越宫中搜查出来。”
“好好给朕搜查宁姝和小怜宫中,胡晚晴送的什么,才导致她们身上奇痒无比。”
“胡晚晴一定不把信再放进凤仪宫,毕竟顾书颜看到了。”
“胡晚晴绝对已经烧了,但你也要给朕仔细搜查后宫嫔妃和予台宫凤仪宫。”
“小忘,去凤仪宫搜查,到底有没有秦越猜的巫蛊娃娃和扎小人。”
“胡晚晴根本没有想到顾书颜居然真的认识楚宴字迹,把那件事告诉念景。”
“念景还知道紫荆花,曼陀罗花,更别提秦越的所有猜测,连冰冰蚕丝枕都猜出来了。”
胡晚晴越想越害怕,胡晚晴拽住小忘,“皇上,嫔妾知错 嫔妾再也不敢了,求皇上让嫔妾回宫。”
“嫔妾愿意,接受太上皇所有责罚,只求皇上别搜宫。”
太上皇厉声呵斥,“胡晚晴不许拽小忘,小忘去搜宫秦越所有猜测都猜中了是不是。”
“你在凤仪宫放巫蛊娃娃,扎小人,陷害虞清词,妄图把虞清词拉下皇后之位 你好取而代之是么。”
”还把送曲杨的冰冰蚕丝枕里塞那种东西 ,胡锦明,你到现在还磕头求饶。”
“现在带家人远去宁古塔,做梦,你养出来的女儿 是这种德行。”
“你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去,胡晚晴,朕警告你,要是秦越所有猜测真的属实。”
“胡晚晴,朕这一次不判你胡家株连九族之罪,胡锦明,胡鹤隐,胡晚晴,那景国王朝,就不姓顾,而姓胡。”
胡锦明吓的痛哭流涕,“太上皇,微臣不知道,怎么会养出这种女儿,微臣要是知道。”
“微臣刚刚绝不会给胡晚晴求情,求太上皇别牵连九族之人和妻儿性命。”
“胡晚晴的事 微臣愿一力承担养子不教父之过,求太上皇饶了九族之人和妻儿性命 这不关他们的事啊太上皇。”
胡鹤隐揪住胡晚晴头发,“胡晚晴,你和贱婢,害我和父亲母亲姐妹姨娘们,远去宁古塔也就罢还敢害胡家被株连九族。”
“胡晚晴,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你是个什么玩意,我是家中独子是嫡子。”
“你不过是父亲众多女儿中的一个,只是姨娘生的还敢害全家和九族之人性命。”
“胡晚晴,你以为你也会死,绝无可能 你休想,太上皇和太后,皇上绝不会让你轻易死。”
“胡晚晴,九族之人和胡氏满门,尽皆死在你一人手上。”
“你难道不怕我和胡氏满门,九族之人日日让你遭受良心的谴责夜夜睡不安寝。”
“毕竟你亲生父亲和母亲,一母同胞的妹妹,胡晚晴,因你而死。”
胡晚晴哭的撕心裂肺,“太上皇,嫔妾真的知道错了,嫔妾再也不敢了太上皇。”
“求太上皇赐死嫔妾,求太上皇别牵连胡氏满门和九族之人性命。”
太上皇坐下,“半夏,送胡晚晴去柳姣姣宫中,朕不想听到胡晚晴说话,朕更不想再看到胡晚晴。”
“小忘去办差把宫门打开,送胡锦明胡鹤隐出宫,胡家满门,和九族之人只留胡晚晴一人。”
“其余一个不留胡晚晴生下孩子命周恰拿铁链锁胡晚晴琵琶骨绝不许她自尽。”
顾循然冷哼一声,“叙白朕不问你,小忘把胡晚晴送淮亲王府,让府里下人,不用做事,日夜看住胡晚晴,绝不许她寻死。”
“小四小五马上来,让小四小五送胡晚晴去住叙白在交州的庄园。”
“让小四小五,保她生下孩子把胡晚晴和孩子送来宫中。”
“废胡晚晴贵人之位,打入辛者库,让周恰拿铁链,锁胡晚晴琵琶骨 永不许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