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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叫出的雄主一下又一下的打在雄虫的心头。

只是偶尔撩拨重了,软绵的声音就会转变成呜咽。

直到听的满足了,温徳斯才重新覆上去。

就在两虫相贴间,凯德尔的肚子不应景的叫起来。

因为压在雌虫身上,温徳斯都能清楚的感受到某只雌虫肚子咕噜咕噜的轻抖着。

被打断,温徳斯也是哭笑不得的停下。

可身下的雌虫已经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两只手紧紧扣着雄虫。

“肚子饿,刚才怎么不说?”

他就说修泽今天晚上怎么给他准备了这么多饭,合着是知道这只雌虫也没吃。

“去吃饭。”

温徳斯翻身下来在一旁倚靠着,推了推已经续上眼泪的雌虫。

可这话落在凯德尔耳朵里,就是赶他走了。

“不...不饿,您...你别走。”

凯德尔声音已然带上哭腔,立马坐起来往温徳斯跟前凑。

看着凯德尔的样子,温徳斯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不走,不走。”

他拍着雌虫凑过来的脑袋。

“你不吃饱,怎么有力气,嗯?”

“而且我还能去哪?”

啪——

房间的灯被打开,两只虫身上都染着淡淡的红晕。

这只虫真是,也不想想这个房间是谁的?

他还能去哪?

听着温徳斯的话,雌虫眼泪这才收了些,红着眼眶抬头。

那模样像是个被遗弃的幼兽一样。

他看看雄虫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门口。

最后目光落在了还没来的及收拾的礼物上。

这意思也是够明显的。

温徳斯:“.......”

这虫较起真怎么一点脑子都不动。

“那是我大哥.....”

算了,不解释清楚,鬼知道这只虫还能胡思乱想多久。

“大....大哥?”

凯德尔那欲掉不掉眼泪直接收回去一半,呆愣愣的抬头。

“我现在只有你一只。”

看着雌虫这模样,温徳斯认命的叹气。

水做的吗?

说哭就哭,他还什么都没干呢?!

凯德尔的眼睛不停的转动,里面续着的眼泪也跟着晃,努力的消化这个消息。

只....现在只有他一只!

他慢慢瞪大眼。

“这下能去吃饭了吧。”

温徳斯叹着气,戳了一下雌虫凑过来的脑袋。

这一戳,可是把某只虫给戳醒了,忙不迭的跑到餐车旁。

“吃完去洗澡。”

雄虫慵懒的靠在床头玩起了终端。

一来一回不过将将十几分钟。

凯德尔带着一身水汽,重新上了床。

看着玩入迷的雄虫,他主动的凑过去,可心里也是一些不安。

刚刚他那样打扰了雄虫的兴致,也不知道现在雄虫还愿不愿意。

温徳斯看似玩的入迷,实则雌虫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

可他这次没动,想看看这只雌虫会不会自己主动一点。

而凯德尔也没有让他失望。

在纠结了一会,雌虫就主动的拱进了怀里。

“雄主~”

声音勾虫的很,水莹莹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温徳斯。

见雄虫没有拒绝,凯德尔也大胆了一点,开始凑近那一抹绯色。

唔——

雌虫.青..的靠近,一点点攀上雄虫的脖子。

房间里的温度重新上升。

香香的雌虫就在嘴边,温徳斯眯起眼重新拿回了主动权。

反手把雌虫按住,覆过去叼起雌虫的后颈开始慢慢厮磨。

周围氤氲起淡淡的......

呼吸相闻,细密的呜咽从雌虫嘴里发出,可很快就变成断断续续的声音。

凯德尔微微仰着头,眼尾还泅着淡淡的红,一双竖瞳里满是细碎的光芒。

浓郁的精神力将他牢牢裹住。

只余一盏小灯,微微映照出两虫的身影。

直到外面天光渐亮,温徳斯才堪堪停下来。

雌虫已经歪头睡死过去的,脸上的泪痕也是惹眼。

谁能想到搏斗场上彪悍至极的雌虫,私底下会是一个小哭包。

温徳斯满脸餍足的抱着虫去泡热水澡。

热气弥漫,睡沉的雌虫在他怀里不安的动了动。

紧紧的抱住他的胳膊,就连睡着了都怕自己走了吗?

看着雌虫的小动作,温徳斯眼底挂上笑,轻轻拍着安抚。

再出来,房间也被机械虫给收拾干净,只是他刚抱着凯德尔躺下。

被折腾狠了的雌虫,居然在睡梦里后怕的开始往后缩。

一只手抵在他身前,不让他靠近。

这小动作给温徳斯气笑了,刚刚还一副离不了他的样子,现在倒是翻脸不认虫了。

温徳斯一把将虫给拽过来,霸道的圈在怀里,都是他的虫了,还想往哪跑。

.......

早上的庄园里。

凯德尔难得晚醒,房间还拉着窗帘,有些昏暗。

他艰难的睁开酸涩的眼睛眨了眨。

可耳边清浅的呼吸声异常的清晰明了。

凯德尔想要起床的动作顿住,昨晚的记忆逐渐开始清晰。

而他的脸色也随着记忆的回拢开始升温。

雄主昨晚....

凯德尔耳朵爬上红晕,微微侧头就能看见雄虫的睡颜。

他自己现在就躺在雄虫怀里,被....被霸道的圈着。

周围全都是雄虫的气息,凯德尔忍不住又靠近几分,直到跟雄虫贴在一起。

只是凯德尔刚贴着雄虫浅咪了不过十分钟,刚刚还睡的安稳的雄虫却是准时醒过来。

看了看时间,温徳斯才浅浅的伸了个懒腰。

屈起手指点了点还在“睡”觉的凯德尔。

可某只雌虫只是皱了皱眉,翻身抱住自己,没有半点要醒的迹象。

自己昨晚太过分了?

见这样雌虫都没醒,温徳斯不由得怀疑自己。

可才半个晚上而已。

他轻抚着雌虫有些红润的脸,按理说以这只雌虫的恢复力,早就应该醒了。

温徳斯心里奇怪,但却没有在试图叫凯德尔起床。

那就让他再多睡一会吧。

可能是昨晚不适应,温徳斯想着雌虫的呜咽讨饶,忍不住低下头凑近过去轻啄了一口。

随后才给修泽发去消息,让他把早饭送上来。

只是等轮到自己雌父的时候,温徳斯犹豫了一下。

也不知道凯德尔要休息多久,雌父那边的训练应该要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