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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是他家阁下开口,倒也不是弄不下来,但....修泽看了一眼挂在雄虫身上的凯德尔,丝毫没在提帮忙。

尽职尽责的在前面开路,护送温徳斯离开。

只是这一路上,让温徳斯不由得怀疑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这只雌虫太纵容了。

有点丢雄虫的面子啊。

温徳斯眯起眼,暗暗用了些力气,只是雌虫扒的着实紧,还有那尾骨。

扯都扯不下来。

而且他一有想把凯德尔弄下来的动作,身上这只雌虫就会收紧胳膊。

算了,温徳斯叹了口气,一路抱着这只喝醉的雌虫上了飞船。

等虫酒醒了在算账吧,他现在没必要跟一只醉醺醺的雌虫争这个。

而且喝醉的凯德尔比清醒的时候有趣。

所以在回家的路上,温徳斯就忍不住逗弄了几下。

怀里的雌虫满眼茫然的瞪着眼,那瞳孔里的倒影都是他。

“叫声雄主来听听。”

反正迟早都是他的虫,早叫几天晚叫几天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雄主~”

凯德尔乖乖开口,声音有些哑,可却莫名的勾虫。

勾虫的动静,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还有雌虫现在的动作。

温徳斯喉咙紧了紧,忙抬手把凯德尔的眼睛捂住。

这虫真是....真是。

他脖子上慢慢爬上红晕。

在驾驶室里的修泽充当空气,但也在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家主最后的一点担心也可以放下了。

阁下他不是不喜欢雌虫,只是还没遇到合适的。

手心被一下一下的扫过,温徳斯有些后悔逗弄这只雌虫,到头来难受的是他自己。

视线被遮挡看不到心里惦念的雄虫,凯德尔立马有些躁动。

开始不断的寻着气息靠近。

唔——!!

温热在脖子上蔓延,温徳斯愕然瞪大眼,下意识朝后退去,可是某只雌虫得到了珍宝那里会让珍宝跑掉。

他牢牢的把珍宝圈在怀里,嗅着那熟悉的气息,告诉自己在梦里就放纵一些好了。

脖子上的温热开始夹杂起刺痛,温徳斯当即忍不下去,放出了精神力。

咚的一声。

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雌虫应声倒地。

温徳斯终于得以解放。

而驾驶室里,修泽全当没看到,一心开着飞船。

直到飞船在庄园门口停下,温徳斯直接越过了倒在地上的凯德尔,自顾自的下船进屋。

一楼客厅里,早就收到消息的泽菲和诺伦听见外面的动静,就知道他们的乖崽回来了。

而且还是带着雌虫回来了。

正当他们笑眯眯的看向门口,却发现他们的乖崽独自一虫,红着脸,那块有些发紫的印子更是显眼。

那雌虫还挺....

看着客厅里的雄父和雌父,温徳斯脸更红了,随便应了一声,就立马上了楼。

“你怎么什么都教。”

泽菲看着自家乖崽那模样,咧了咧嘴他家乖崽开窍了啊。

那只雌虫算是诺伦教出来的,能力自然是配得上他家乖崽。

至于性格....看他家乖崽这样子,那只雌虫多少还是被诺伦给影响了。

“雄主,这怎么能怪我,那孩子本身就是这个性子。”

诺伦委屈的凑过去。

“不过您放心,我们家乖崽能拿的住。”

泽菲点头:“有这只在,我也确实能放心不少。”

两虫说话间还在继续看着门外。

奇怪,他家乖崽都进来了,那只雌虫呢?

正想着,停好飞船的修泽就扛着凯德尔进来了。

看着守在客厅的两虫,修泽没有丝毫意外。

“这是.....”

看到凯德尔居然是被扛着进来的,泽菲和诺伦心里同时咯噔一下。

此时他们还不知道包厢里的赌约,以及凯德尔没认出虫的事。

现在他们看着这一幕,更主要是想起了上次那个晚宴。

他家乖崽生揍了一只雌虫少将的事,现在都还印象深刻呢。

“家主雌君放心,凯德尔只是喝醉了。”

剩下的事,修泽也是飞快的给两虫讲了一下包厢里的小误会。

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两只虫听完都是哭笑不得。

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他们家乖崽也的确喜欢这只雌虫。

反正虫已经带回来了,看他们乖崽那个样子,肯定是很喜欢了。

两只虫都放心下来,让修泽带凯德尔去收拾干净。

等温徳斯从洗漱室出来的时候,原本满是他气息的房间此时混杂了另一道陌生的气息。

看着床上的鼓包,温徳斯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雄父和雌父就这么急吗?

他都把虫带回家了,肯定是要留下来的。

应该是嗅到了他的气息,这只雌虫占有欲很高的把被子枕头都圈在怀里。

好在他的床够大。

温徳斯刚靠近,昏睡的雌虫就动了动。

换上的薄衣也跟着滑落了大半,房间里尚且还亮着灯,更显莹白。

咕咚——

作为一只正常雄虫,温徳斯喉咙动了动。

忍不住摸上刚刚涂了药膏的脖子。

他靠近的凑过去,学着雌虫在飞船时的那样,微微垂头厮磨着。

因为靠近,气息更加浓郁,雌虫紧抱着的被子枕头微松。

温徳斯瞅准时机抢过了自己枕头和被子。

但没了这两样某只雌虫就已经自己靠了过来,霸道的把温徳斯给圈在了怀里。

他倒是不认床。

看着雌虫霸道的动作,像是在自己的地盘一样。

有点想看看这只雌虫酒醒之后是什么反应了。

表情应该挺精彩的。

温徳斯一想到那个画面,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甚至还坏心思的把某只雌虫的衣服给扯掉扔在了地上。

真是期待这只雌虫睡醒之后的反应。

闭上眼,可旁边的雌虫虽然是他认可了的。

但气息对温徳斯来说还是陌生的,一时间还真是没办法立马睡着,只能浅咪着。

到底是雄虫的酒酿,虽然凯德尔沾酒即醉,但强悍的体质在休息了大半天之后意识开始回拢。

只是可惜醉酒后的记忆却是记不起来一点。

他只记得在最后,温徳斯阁下丝毫朝自己伸手想让他过....过去。

然后呢?

想到这凯德尔彻底惊醒,直接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