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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睡吗?”

安迪斜倚在床头,指尖在腿上来回摩挲。

“睡!”秦澈的目光从安迪那诱人的身段上划过,喉结不自然地滚动。

“睡谁?”安迪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秦澈轻咳两声:“睡地毯行不行?”

“滚出去!”安迪抓起枕头砸过去,鹅绒填充物擦着秦澈耳际炸开。

“哦...”

临被赶出门前,安迪即将关门,秦澈忽然抓住即将闭合的门板,金属门把硌得虎口发疼。

“那个...其实我...”

“现在后悔来得及的。”安迪原本清冷的脸庞再度露出笑意。

秦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是想说...睡沙发呢?”

“滚!”

“哦...”

整个走廊都环绕着安迪的咆哮声,不过不得不说,总统套的隔音就是好,都没人出来看热闹。

秦澈一屁股坐在地上,靠在鎏金的垃圾桶旁,一边抽烟一边给关雎尔发起微信。

他已经彻底摆烂了,有地儿住就住,没地儿躺地上就睡,丢人总好过出门冻死。

【qc】:宝贝,我今晚回不去了,在南通出差遇到大暴雪天气了,车都被活埋了。

消息刚发出去不过几秒钟,聊天框上方就显示了【正在输入中...】

【关关雎鸠】:我知道,上海这边也下了大暴雪,你没被困在车里吧?

发完这句关雎尔又紧接着补了一句。

【关关雎鸠】:那个...安迪也和你在一起吗?

【qc】:吃醋了?

【关关雎鸠】:你说呢!心酸.JpG

秦澈拿着手机对着空荡的过廊拍了个照片,随后又拍了一张自己与金色垃圾桶的合照。

【qc】分享了一张图片。

【qc】分享了一张图片。

【qc】:我可是恪守男德,酒店只有一间房,安迪住了,我在过廊。

【关关雎鸠】:其实... 你要是累了,在安迪房间睡沙发也没关系的,我相信你。

“我倒是想了...何不食肉糜啊...”

秦澈吐槽归吐槽,反正都睡走廊,管他被迫还是主动,肯定要挑好听的说。

【qc】:那我问你!我进去住了你放心吗?

【关关雎鸠】:额...

【qc】:那我再问你!我进去住了,就算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出来还能解释清吗?

【关关雎鸠】:我...

【qc】:所以说嘛,你都没有信心,凭什么会觉得我睡在那位身边能把持住自己的。

秦澈看着屏幕轻笑,指尖在 “绝色美女” 四个字上反复修改,最终只留下 “那位”。

消息发过去,关雎尔那边沉默了足足几分钟,【正在输入中...】反反复复跳出又消失。

【关关雎鸠】:讨厌!我哪有那么小心眼...虽然很感动,不过你怎么办嘛?真准备睡过廊?

【qc】:车被埋了,雪太深了,房间满了,附近没酒店,我只能飞回去了。

【关关雎鸠】:你会飞!震惊.JpG

【qc】:无语.JpG

【关关雎鸠】:嘿嘿...开个小玩笑嘛~

秦澈不自觉露出一抹笑意,和关雎尔聊天总是能让他心情舒畅,删掉了原本要说的话,改成了一句善意的谎言。

【qc】:逗你的,其实我有房间,只是刚好上来的时候烟没抽完,所以在垃圾桶旁边抽烟来着。

【关关雎鸠】:秦澈!你又骗我!我都担心死了!你这个讨厌鬼!

消息末尾跟着三个爆炸表情包,随后跳出一张自拍, 关雎尔鼓着腮帮,额头的刘海翘得飞起,像只气鼓鼓的河豚。

秦澈看着照片傻傻的微笑着,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Iphone6S的金属背板。

就在这时,1008的胡桃木房门突然被推开,刮起一阵熟悉的雪松香气。

“最后一次机会,进不进?”安迪倚在门框上,浴袍腰带松松系着,雪白的肩颈和大腿让人血脉喷张。

“不进!”

秦澈态度异常坚决,他可是刚刚跟关雎尔说完恪守男德,现在进去算怎么回事。

“沙发给你。”安迪无奈的摇了摇头,终是做出了妥协。

“哎!好嘞姐!”

秦澈屁颠屁颠的跟着安迪走进了屋内,整个人呈大字型扑进绵软的沙发里。

“洗澡水给你放好了,回来的时候动静小点,我睡觉轻。”说罢安迪拢了拢浴袍系带,对秦澈不再留恋,径直钻进被窝里,仿佛又恢复了往日的正常。

“我就说你喝多了,你看现在多好。”秦澈也没有多想,把外套扔在沙发上,快步走进了浴室。

在秦澈的印象中,安迪向来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说让他睡沙发,那就绝对不会出幺蛾子。

只可惜,秦澈怎么也想不到,安迪早就在某个节骨眼儿上,偏离了 “正常” 的轨道。

浴室里蒸腾着热气,秦澈三两下扒光衣物,“扑通” 一声扎进浴缸。

“呼...舒坦!”

衣服被雪浸透后,即便靠体温焐干,仍觉浑身透着凉意,黏腻不适,此刻泡在这汪温吞的水里,才算把骨头缝里的寒气都熨帖开了。

开了一整天车,尤其是那倒霉催的运动座椅,秦澈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拆下来又胡乱拼了一遍,此刻瘫在浴缸里阖上眼,困意便如涨潮的海水般,一浪接一浪往他眼皮子上压。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澈忽然感到身上覆上了一团柔软的物件。

刚要挣扎着睁眼,唇畔便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片滑腻的触感,弹嫩的舌尖趁机顶开他的牙关,在齿间辗转搅动。

“唔...”

秦澈猛地睁眼,眼前赫然是浑身赤裸的安迪,肌肤相贴的滚烫温度让他头皮发麻,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你...唔...在干嘛!”

“你说的哦~干!”

安迪根本不给秦澈反应的机会,身体径直下坠,炸开一片殷红。

水中的阻力如同无形的桎梏,哪谈得上半分快意,实打实的钝痛从尾椎骨窜上后颈

男女皆然的刺痛感,像被人用生锈的钉子硬生生钉进骨缝。

秦澈喉间溢出闷哼,浴缸边缘硌得他尾椎生疼,双手下意识去掰安迪的肩膀,温热的洗澡水混着血色在两人交缠处晕开。

“你就那么想推开我吗?”安迪近乎疯狂般紧紧压在秦澈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莫名的幽怨。

“不是...我...”秦澈喉结剧烈滚动,双眼慌乱的闪躲着安迪炽热的目光。

“别说了...爱我...哪怕就这一次...”话音未落,安迪再次吻住秦澈,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落下。

秦澈双手无力地垂在浴缸两侧,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声音沙哑:“唔...你先起来...咱们换个地方...”

安迪却突然攥紧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带着哭腔摇头:“我不要... 你会走的...”

“不走... 干都干了,我像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主儿吗?” 秦澈咬了咬牙,目光里满是无奈与隐忍。

安迪紧咬下唇:“我不信,除非你发誓...”

秦澈深吸一口气,厚着脸皮说道:“我以洛水为誓!”

听到这话,安迪突然愣住,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委屈:“你把我当曹爽?”

“你是不是曹爽我不知道,在这做我很不爽就对了...”说罢秦澈双臂支撑在浴缸边缘,硬生生站了起来。

“不要...”安迪双手搂住秦澈脖颈,双腿夹在腰间,脸上满是哀求。

秦澈抱着安迪缓步走进卧室,在床前倾斜起身子。

“下来。”

“不...”

不待安迪拒绝,秦澈不耐烦的将其扔在床上,随后如同饿虎一般扑了上去。

“我说没说过,我不会提上裤子不认人?”

“那你现在...”

“你说呢?”

“啊!好...嗯...”安迪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经过读者强烈反馈,这段他们一点都不爱看,此处省略十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