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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只是重名而已,当下在纸上写下来,边写边大声念道:

“先室杨氏闺名玉环生西莲位!”

老板抬起头问道:

“老同志,你叫什么名字,立牌人署名怎么写?”

“哦,前面改一下,你就写爱妃杨氏闺名玉环,立牌人你就写阳上 夫李隆基 泣立。”

贾逸飞抬头看天,嘴角微微颤抖,他知道一大妈刚刚过世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笑,但是一大爷,你是认真的吗,真的很难忍住不笑啊……

店铺老板额头上的青筋一蹦一蹦的,他感觉不是碰上了精神病就是故意耍自己玩的,刚要呵斥,贾逸飞将钱拍在桌子上。

“能不能做?”

老板眼睛一亮,连忙道:

“能做能做!”

只要你给钱,别说杨贵妃了,你要貂蝉都能给你填上。

两人出来之后,贾逸飞暗下决心,等回去以后就找人把那算命的家砸了,让他满嘴胡诌。

到了出殡的日子,傻柱拿着死亡证明、逝者及承办人身份证明办理火化手续,贾逸飞以及一众四合院邻居参加了告别仪式。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别看他们可能会因为一些小事拌嘴,但是情感方面绝对不弱于亲戚,毕竟在一块生活了几十年,几个老太太哭的是泣不成声,得靠人扶着才能站起来。

人群围着遗体转了一圈,随即遗体送入火化炉。

两个小时后,易中海领取了骨灰和《火化证》?。

在购买的公墓穴位安葬好之后,这一切算是结束了,中午回到大院之后,易中海出钱在院里安排了几桌,院里人忙前忙后几天,怎么也得表示表示。

贾逸飞他们回到院里,每人都得翻动菜刀、含糖块洗手后才能进院回家,这叫“斩晦”。

现在院里的人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多人了,但是六桌人还是有的,这种小场面就不用贾逸飞出力了,易中海怕贾逸飞把饭店的人找来,长安居的生意还做不做了,于是他提前订了散包厨子。

下午的时候四合院比过年还热闹,过年是自家干自己家的事,但是今天全都忙活起来。

灶台设在中院东南角,寓意紫气东来,之前人很信这个,哪怕是灶台也避开正屋及灵堂区域?。

白事宴席以素菜为主,一般就是豆腐羹、素烧茄子这样的菜,但是易中海还是加了几个肉菜,为了让大家吃好,但是不能出现整鸡整鱼,完整的鸡和鱼象征“生命完整”,老一辈说容易冲撞丧事。

一切妥当之后,易中海以及贾逸飞他们都在后院吃,白事的宴席不像红事那样让人轻松,也不能坐在那长篇大论,一个小时之内就得撤桌了,你要是没喝好,也行,自己回家喝去。

一般家里有儿子的,长子需要逐桌敬茶致辞:

“劳各位受累,薄饭谢孝……”?

但是易中海的情况大家都清楚,他也没那个心情前后院的敬酒。

吃完之后,四合院的女人们帮着收拾桌子,易中海也不开火,剩菜剩饭全端到贾家去,秦淮如张罗给阎阜贵他们拿点,阎阜贵还真是出息了,说什么都不要,这还是之前的阎老抠吗。

经过几天的沉淀,四合院渐渐恢复了生气,现在的人就是这样,院里有件喜事,哪怕跟你家没关系都能乐呵一段时间,反之亦然。

周日,贾逸飞开车想去西单服装店看看,尤凤霞实在是闲不住,又去了服装店,这次贾逸飞没拦着,这人再这么圈着都容易得抑郁症,愿意折腾就折腾去吧。

早晨从四合院出去的,中午的时候还没到,贾逸飞都无语了,发誓再也不周日走这条路了。

每个路口都有“红领巾宣传员”,每逢周日,小学生被派到路口宣传交通安全。但是现在汽车稀少啊,孩子们只能是举着喇叭提醒行人注意安全。

看见贾逸飞开车过来,一个个都兴奋了,在这站一天都未必能看见一辆汽车,现在有这个机会必须把握住了!

每个路口,包括红绿灯,都会窜出来不少小学生,人家各个还十分有礼貌,贾逸飞只好微笑的跟他们打招呼,配合人家“工作”,听他们宣传交通安全,就这么循环往复……

到了服装店转了一圈,拿出来呼机一看,找了个电话打了回去。

“喂,找我什么事?”

“贾哥,派出所来人了,你回来一趟吧。”

“好,知道什么事吗?”

那边于莉小声的说:

“带着两口子来的,好像是为了之前抢劫的事求情的!”

“得嘞,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之后,贾逸飞跟尤凤霞说:

“中午你自己吃吧,我得回长安居一趟!”

尤凤霞点点头,继续低头算账,贾逸飞走出去又回来了,尤凤霞问道:

“落什么东西了?”

贾逸飞无奈的说:

“今天不能开车了,红领巾每个路口都给我开会,你是不是骑自行车来的,我先骑回去。”

尤凤霞笑着将钥匙给了贾逸飞,贾逸飞出门骑着自行车往长安居赶,实不相瞒,刚骑出五十米他就后悔了,这女士小车他怎么骑感觉怎么别扭,路上行人也不时的往他这边看看,可能是怀疑他这车是偷的。

贾逸飞低头猛蹬,可算是来到了长安居,门口保安看见了过来接过车子。

来到三楼办公室,贾逸飞推门进入,里面于莉正在招呼三人,一个民警,还有两口子,看岁数也不小了。

看见贾逸飞进来了,民警站起来说:

“你好,是贾逸飞同志吧?”

“是我,怎么称呼?”

“您叫我小马就行,我是派出所的刑侦民警,他们呢,是我亲戚,他们的儿子呢是之前抢劫团伙里的一员,不过是被哄骗过去的,年纪还小不懂事,刚十五,只是负责望风……”

贾逸飞看了一眼紧张的两口子,又看了一眼这个叫小马的民警,坐下说道:

“别站着了,坐下说,你们今天来是什么意思?”

小马坐下来继续说:

“同志,是这样的,他们孩子呢是未成年初犯也是从犯,就算是判可能也就是在少管所三五年,你看能不能给我个面子,给孩子签个谅解书……”

贾逸飞看了一眼小民警,这个态度似乎是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喝了口茶,贾逸飞不紧不慢的说:

“我给你面子?你算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