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中。
人们不断地在古神的呓语下化身为食尸鬼,古越只是向着食尸鬼下达命令,让他们直接进攻。
今晚他已经派了数波食尸鬼直接进攻卢高军在昂里尼斯的总部,此时已经派去了八百之数,但这次进攻他并不是为了什么钱财和超凡道具或者是什么权利之类的,而是为了一名投靠卢高军的超凡玩家,那人的身上有着他需要的部件。
战场。
最后一道防线的士兵们正抵御着食尸鬼们的进攻。
“该死!我们还要守吗?高层人呢?”
“最高命令是死守。”
“该死!我不守了,你们谁爱守谁——”
那人话还没说完,一只黑瘦鬼爪直接探穿了他的胸膛,而随着鲜血的刺激,食尸鬼则开始大快朵颐,显然古越对这些食尸鬼的约束力并没有那么强。
这些普通士兵也根本就抵抗不了食尸鬼,别看这些食尸鬼弱小,但在普通人面前,基本上各个都是战神,只要脑袋不被直接打爆或者切下,身上哪里损伤都能快速修复,而且在啃食尸体恢复能力会变得更强。
而反观这些士兵则不仅仅要用落后的火力抵抗这样强大的存在,还要在恐惧中挣扎,自然稍微碰上两下就溃不成军,要不是有着数名超凡在督战,基本上早跑路了。
这个时候,那名超凡也出手了,那人身上长着外骨骼形成的铠甲,在食尸鬼堆里横冲直撞,身上的外骨骼都染满了这些食尸鬼的血液,但即使如此,体力也不会是用之不尽的,他的状态也在以肉眼可见的下滑。
而那些食尸鬼的血液中也蕴含着少量的尸毒,正随着血液不断蒸发为气体,正缓慢随空气吸入那人的鼻腔中,很快一阵阵系统提示传来,那人也很快意识到了问题,外骨骼扭动形成面罩,改变了战斗策略。
当他准备拉开距离去在交易频道获取净化道具时,食尸鬼们都集体盯上了他,一只只食尸鬼如同浪潮叠起老高直接将那人淹没,不仅如此它们还咬碎了自己的血管,让血液滴落在男人的身上,尸毒在不断加重。
当那人好不容易才挣开,冲撞出重围时,他身上的皮肤早已呈灰白之色,而在他前面正有着一名手拿手术刀,皮肤青灰的年轻人,正是古越。
“你是……”
那人嘴唇颤抖但却渐渐地变得说不出话,人也开始倒地,意识变得模糊,不省人事。
古越只是将其拖走,并未补刀,作为医生,他明白只有让他活着,这身骨头才能保持活性,方便移植,而这时两名男人却火急火燎地跑来找到了他,瞅着两人脸上的兴奋劲,古越也大致明白,这两人多半是来报喜的。
“会长,我们已经拿下了总部,里面的超凡道具已经被他们转移只剩下一些金银珠宝和潮汐纹币还没来得及转移,该怎么处理?还有下一步该走吗?还是说怎么做,请会长指示。”
说话的是古越邀请来的一名超凡者,路泽,是济世会的骨干成员,虽然他并不信仰古越所吹鼓的什么尸主,但在一年后的有着不俗的实力,而且为人也较为不错,古越还是用尽手段将其收下作为骨干。
而另一位身份则简单很多,这人姓王,就只是古越随手收来的一名超凡,能力一般,甚至一年后也没听到过他的名字。
“人不走,钱也都不要了,都发出去!”
“不是,会长,这钱你都发给谁吧?”
听到古越这样的决定,路泽表示默许,那王姓男人却皱眉,直接表达不满,古越则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发给穷人呗。”
“不是,那谁是穷人?”
“谁穷,谁就是穷人。”
那人还想再说,古越只是摆了摆手,拖着手里的超凡离开了两人的视线,来到一处隐蔽处,他将在这里对自己进行手术,他要将眼前这名超凡的骨骼全都替换到自己的身上。
……
而那两人却在发钱的路上有着不一样的看法,王姓男人似乎意见很大。
“你说真要把钱发出去吗?白花花的银子都给了穷人?”
“我们不需要多想,就按会长的意思来就行了,他这样做自然有这样做的道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会长他明显是疯了,你说我们好不容易才拿下这昂里尼斯,现在正是享福的时候,这仓库里没什么超凡物品,就留这些钱财,他还想让我们把钱发出去,去跟这些凡人一样过苦日子,说什么重新建设信仰,我们现在每天都有着享之不尽的福,谁还去管那些凡人啊?”
“王兄,慎言啊……”
……
女巫帝国,南部。
正当文央撤军北上时,但却听到个惊人的好消息,黑甲军大获全胜,甚至已经捉拿莱恩,此时已经彻底控制笆篱,现在正在兵分两路,一部分驻守笆篱,另一部分精锐则南下与文央汇合,而这时文央也决定再次反攻太平教,杀个回马枪。
……
永宁之海南部,蓝鲸岛。
蒋清玄的面前出现了两道神明虚影,前者身段妖娆,充斥着原始欲望与繁衍本能,后者则衣着朴素,有着高人的风采。
这两道身影,则代表着沉沦与希望。
两位存在都希望蒋清玄能够成为自己的神选。
前者则是允诺他能每天梦见自己心爱的安娜,每晚沉沦在幻境中,后者则允诺他能看到复活安娜的希望。
而蒋清玄却没有在急促之下做出选择,而是慢慢观察,慢慢思考,没错,对于这样的东西他还是心存怀疑的,和普通玩家不一样,他也是接触过神明的,而且还不止一次,自己现在落得一个需要信仰之力续命的下场也是因为接触神明后留下的后果……
这时,那张祖传符箓里却有着声音响起。
“心存迷茫就不要选择……”
听见这样的提示,蒋清玄反而眉头紧皱,要知道他本来的想法就是拒绝两位的邀请,但自己一直在提防的符箓却又说出这种话,多半这样做是错的,但也有另一种可能,它在预判自己的预判,它就是想让自己反其道而行之……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