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顿时泼脏水:“还不是怪你姑!非要和吴家结这门亲!这下好了,我们连门都进不去!”
他余光看见车上两个气度不凡的男人,像两个黑面煞神一样。
姜梅子生气道:“我是为了谁?小蝶,你们一家真是没良心!再说了,吴家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那位老板嫁过去,又不是什么坏事!她长得那么漂亮,吴家未必会亏待她!”
“幺姑,你们这么做是不对的!我们现在赶紧过去!”
姜小蝶急死了。
这两个人居然还在这里吵架。
再晚点,她不敢想会有什么后果。
姜梅子却一把拉住她:“小蝶,你去凑什么热闹?!你现在要是去吴家,他们非得把你也一起娶了!你不是不喜欢那个吴昌平,现在有人替你嫁了,不刚刚好!你别过去添热闹!”
姜小蝶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幺姑嘴软心黑,但从没想到她能黑成这样!
“阿爸!你管管幺姑!她怎么能说这种话!苏小姐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她昨天可才给了你二十万!你们不能这样!”
姜父的沉默,让姜小蝶声音越发绝望。
“小蝶,幺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真是让长辈心寒!等那姓苏的嫁到吴家生几个大胖小子,有你羡慕的!”
“砰!”
车门被推开。
傅成州一把将姜梅子从姜小蝶身边甩开,捏住她的脖子,浑身煞气,额角青筋暴起:“苏姒是我老婆,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你知道你们在干嘛!抢婚强嫁,你们在犯法知道吗?!”
他真是恨极了!
但凡在山里的时候,他能认出被抢走的人苏姒,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刚刚在车上他一忍再忍,但这个老妇人说得完全就不是人话!
车上,阿菲也听得愤恨不已,流下眼泪。
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啊!
姜梅子被捏得脖子都仿佛要断了,脸色都开始发紫,惊恐的眼神不断放大。
“放……放……”
一旁,姜父也被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吓了一跳。
听到他的话后,更是一惊。
千算万算,没算到苏姒已经结婚生子,她男人还跟到了山里!
姜小蝶虽然恨姜梅子的自作主张,但不能眼睁睁地看她去死,哀求道:“傅先生,我们先过去救苏小姐,不要再和她耽误时间了!”
傅成州脑海闪过弄死眼前这人的念头,最终还是松开手。
“不行!你们现在不能过去!”吴父突然冲过来,挡在车子前:“那女的替得是我们家小蝶,不走完喜宴流程入完洞房,他们是不会放人的!”
就算是现在过去,捣乱结婚,这几个外乡人也会被打死。
就算没死,事后他们家吃不了也兜着走!
傅成州脸色阴沉,走向挡在车前的吴父,拎起来甩开:“不想死就滚蛋!”
但刚把他丢走,姜梅子就爬到车前:“不行……不行。”
这一刻,傅成州是真的动了杀心。
时间被一再耽误,多耽误一秒,苏姒都会有不测!
副驾驶的门被打开。
走下来的寸头男人人高马大,带着更浓厚的煞气,一手一个将姜父和姜梅子挂到路边的树上。
完事后,眼神轻蔑看了傅成州一眼:“废物。”
傅成州气得脸色铁青,但懒得这时候和他争。
就在几人重新上车,不远处,吴家方向传来一阵巨大的轰响。
傅成州和江临脸上皆是一变。
坏了,出事了!
……
吴家。
房间里,苏姒看着吴昌平一件一件脱下衣服,心里凉意蔓延。
“这么小,就别出来遛了。”
她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表现恐惧。
这种人会喜欢弱者的害怕,那只会让他更兴奋。
她在等,她在拖。
刚才在山坡被掠走的那一刻,她已经按下紧急联系人的电话。
她感觉到那通电话通了。
她也在赌,徐九俞一定会找到她。
果然,在苏姒说完这句话后,吴昌平浑身都在颤抖,像是有虫在攀爬一般。
他转身翻箱倒柜,翻出各种瓶瓶罐罐。
一罐又一罐地往胃里灌。
苏姒看得眉头紧皱。
吴昌平狠狠甩下最后一罐药,愤怒地打手势:你没资格嘲笑我!今天之后,你就是老子的女人!你如果敢想其他男人,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跟猪一起睡!
苏姒丝毫不畏,缓缓勾起唇:“好啊,猪可能都比你正常。”
吴昌平气得全身发抖,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仇人一般。
他扭头四处查看,随后在门口找到一个锄头。
吴昌平扛起锄头,作势就要往苏姒腿上砸。
苏姒:“你砸啊,你砸断我的腿,可生不了孩子,下不了地,以后你可以每天服侍我,把我当祖宗供着。”
吴昌平气得团团转。
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他丢下锄头。
突然看到地上那些瓶瓶罐罐。
烈性药效已经在他体内发作。
他阴笑着捡起一瓶药朝苏姒走了过去。
你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
吃了药,再倔的女人,都跟母猪一样听话。
苏姒秀眉轻挑,认出他手里拿的药,应该也是属于他刚才吃的助兴药一种。
“对着你这种残废,就算吃再多药,我也对你没,兴,趣。”
这次,吴昌平没再被激怒,丢下药。
他吃了这么多,早就难受得不得了。
必须快点把她给弄了!
女人只有在床上最老实。
等她吃了药,他就把她这张难听的嘴给缝上!永远都别再说话!
苏姒面无表情地看着逐渐靠近的男人,但心里已经掀起巨大波澜。
就差一点点……
她咬紧牙关,咬住舌头,但吴昌平直接将药碾碎冲了水,捏住她的鼻子和嘴,强硬往下灌。
火辣辣又钻心痒的感觉很快遍布全身。
吴昌平满意看着床上红得不自然的女人,笑容又更深几分。
他抚摸着她的脸,手开始解开她的扣子。
苏姒怒骂:“滚!”
吴昌平不为所动,笑容反而更加邪狞。
就在他要继续往下探之时,巨大的轰鸣突然响起。
一辆黑色的吉普车直接将铁门撞得稀巴烂,冲进里面的庭院。
里面的宾客四散。
吴家刚建好不久的围墙直接被撞出个大窟窿,也径直撞开了院子里,门上唯一挂着“喜”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