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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鹤手里的长剑幻化成无数长剑,除妖师们明显被这些小妖压着打。

最主要的结界里除了狐狸以外,还有其他妖跑出来叫嚣着报仇。

眼看着师弟越来越吃力,甚至有师弟倒下,千鹤抬头一望大喊了一声师傅。

在这么下去,他们估计就要被这些妖撕碎了。

阿鸢看着战况,只要有小妖打不过,在差点儿被除妖师灭掉的时候,就会施法打落除妖师的武器,或者是帮帮小妖。

“谁?”他明明就要把这只鼠妖砍死了,没想到还有人使暗器。

“小心,有暗器。”

千鹤拿着剑四处查看,终于看到不远处的阿鸢和季怀之,那个女人一看就是妖,但是旁边穿着深色粗布麻衣的男子怎么看都是人。

双手一张,剑身在半空中甩了一个剑花,然后直挺挺的朝阿鸢的面门刺去。

阿鸢施法抵住了半空中的剑身,只听见“铮!”的一声,剑身又被甩了出去。

“小殿下。”一个狐侍见了担心的喊了一声。

要是小殿下受伤的话大殿下肯定会发怒的。

千鹤听到了这声小殿下,抬手接住自己的剑,直接飞去准备挟持这只妖。

阿鸢见状双手变成攻击状:“夫君,你在这儿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可没想到一飞起来就被搂住了腰,在半空中转了一个身又站在了原地。

阿鸢扶着粗糙的枝干转头看向一看,夫君已经空手接住了白刃,千鹤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赤瞳男人,语气惊讶:

“你是季怀之?跟妖成亲的那个男人?”

季怀之沉默,回应他的是沉重的一击。

千鹤手里的刀在空中飞速旋转,“铛!”的一声插到地上。

青霜察觉到弟子们的情况皱眉:“你们这些妖物果然卑鄙。”

“哼。”阿凝听了只觉得可笑:“你以为你们就不卑鄙了吗?”

法力打出去的那一刻青霜原地消失,阿凝的攻击被打空,转头看见那人已经下去到了他弟子身边。

青霜周身的气场震得其他小妖后退。

只有季怀之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师傅?”千鹤捂着胸口躺在地上:“是他杀了无眸。”

青霜并不在意谁杀了无眸。

他就这样和季怀之对望,他在意的是阿凝肚子里的孩子和那个躲在阿凝背后的男人。

阿凝闪现在季怀之的旁边,两人站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对璧人。

就是他了。

青霜想都没想直接发起攻击,季怀之在他动手的时候,周身气场也发生改变,接他一招后也迅速回击。

小妖和除妖师双方两败俱伤。

眼也不眨的看着恨不得弄死对方的白发男和红眼男。

“夫君。”阿鸢跳下来后看得心惊肉跳。

“你别去,太容易被误伤了。”想上去帮忙被阿凝拉住,然后就见她看着两人对打:“你男人变身后还挺会打的。”

季怀之的速度很快,青霜的每一击他都能躲开。

因为打不中人青霜的气息越来越不稳,树林的落叶掉得到处都是,眼前突然出现很多树叶,一击打散后没想到随之而来的是季怀之的攻击。

“砰”的一声。

树林里的几棵大树突然倒塌,不少小妖被吓得四处逃窜。

阿鸢因为看不见人大声喊了一声夫君。

等周围树叶全部落下后才清晰的看清两人,阿鸢连忙飞到季怀之的身边,阿凝紧随其后。

“师傅。”青霜的弟子也连忙来看师父的情况。

可就在这时,青霜突然吐出一口鲜血,白衣瞬间染了好几块红。

“师傅?”千鹤捂着胸口过来。

大家看向对面,青霜则是复杂的看着对面的。

刚刚叫他夫君的不是阿凝。

“夫君?”阿鸢语气中满是担心:“你没事吧?”

季怀之只是握着她柔软的手,什么都没说。

阿凝则一直打量着这个突然崛起的妹夫,她还真是小看他了,这明摆着不是一个普通人啊。

伸出手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他不是你丈夫。”青霜用着肯定的语气:“怀孕的也不是你。”

千鹤都要吐血了,师父在说什么?

他还记不记得他们这些除妖师是来干嘛的?

阿凝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自己说话,眨了眨眼后突然笑了,像是想到什么特别可笑的事。

“你以为他是我丈夫?”

阿凝觉得她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揉了揉眼角后娇声道:“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莫名其妙说什么后悔了,又在这儿胡言乱语。”

突然面色一变,满脸怒容甩袖:“你以为我青台山是游山玩水的地方吗?”

话音刚落,周围出现了不少狐狸围住了他们。

除妖师连忙背靠着背护着师傅,警惕的看着四周。

青霜只是被千鹤扶着,满脸的忧郁,那样子看着属实让阿凝有些恶心。

蛇妖滑着S形过来满脸暧昧:“阿凝姐姐还真是厉害啊~让除妖师都背弃了他们的初衷。”

又滑到阿凝的另一边:“以后我们青台山不会和九台山结成亲家吧?”

蛇妖本来还嬉皮笑脸的说笑,没想到下一秒就翻了白眼晕了过去:“你......”

阿凝放下手一脸冷漠:“看你是没睡醒脑子不清醒,你在我的幻境里多睡会儿吧。”

然后看向蛇妖的部落:“还不把她抬回去?让她多嘴。”

“你这么对我们大王,等她醒来一定会来报仇的。”放完狠话这些蛇抬着蛇妖又滑着S形走了。

大王啊大王,看戏就行了呗,你瞎凑什么热闹啊?

这下好了,戏也看不成了,又给这小气的狐狸得罪了。

“师傅,你不要被这妖物给迷惑了。”千鹤试图让师傅清醒一点。

“我什么时候迷惑他了?不要脸的东西!”说完阿凝隔空打了青霜一巴掌。

白发散开,束带落下,青霜的脸上瞬间出现一个巴掌印。

看起来破碎又无辜。

这一巴掌更是打在了其他弟子心上,他们尊敬厉害的师傅,居然被妖打了一巴掌。

阿凝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因为是最熟悉的人,所以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更痛。

阿鸢搂着夫君的腰不问其他的了,只是紧紧盯着这白发除妖师。

“你这妖女,居然敢这么对我们师傅,我要杀了你!”一白衣男子表情狰狞,内心像是有什么东西塌陷了一般。

要跟她同归于尽的时候,阿凝一击过去,准备直接杀了他。

没想到青霜直接帮自己弟子挡下:“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要牵连旁人。”

“哦?”阿凝突然闪现抓住千鹤,手指扣在千鹤的脖子上:“你现在承认我们之间有恩怨了?”

“你这天下第一除妖师与我这只狐妖?”

青霜见了闭上眼睛:“放了我徒儿。”

阿凝突然满脸恨意,千鹤痛得直接跪下:“你凭什么与我这样说话?”

“你可知道我有多恨你?”

青霜没办法视而不见,上前两步:“我知道,你放了他,我自己的因果我自己承担。”

“我这次下山就是想见见你。”

“啪!”

青霜的另一张脸又出现了巴掌印。

“你算是什么东西?”阿凝的眼周的纹路越来越明显:“我杀了你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千鹤表情越来越痛苦,青霜的脸色也更加苍白。

视线落在她身后的尾巴上,艰难的闭上双眼:“放了我徒儿。”

“我随你处置。”

青霜说出这句话是让其他弟子接受不了:“师傅,不可。”

“不要啊师傅。”

“师傅。”

阿凝看着这一幕一点都不痛快,一掌打过去,青霜的弟子都进了结界。

青霜转头看去:“不要伤害他们,我都说了我随你处置。”

“我当然要处置你。”阿凝勾唇,声音悠长所有人都能听见:“不过我这青台山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你们要是能活着出去那就是你们的本事。”

然后看着青霜眼波流转:“要是出不去或者是死在路上了,你们就得怪你们的好师傅了。”

对上女人的目光青霜闭眼开口:“不要为难他们。”

“我已经留在这儿了。”

“我刚刚说了。”转身准备离开:“你算是什么东西?”

阿鸢看姐姐这么生气,这是受了好大的委屈。

看着这男人一直盯着姐姐的背影喊道:“把这两人关进水牢,等我姐姐想起来他们后再去处理。”

“是。”

倒在地上的千鹤被提了起来。

“我自己走。”青霜看见她们要准备绑自己的时候先开口。

阿凝进了洞府后一杯水下肚,心中的那股火浇灭了一些。

后面扶着丈夫的阿鸢,正想追上姐姐,没想到身边的丈夫就倒了下去。

“夫君夫君.....”

阿凝都还没来得及消化情绪呢,又要找狐医来给这个妹夫看看,为了保险起见,还让蛇医、鼠医、鸟医都来看看。

几个妖围在一起叽里咕噜争执了一会儿后,季怀之也醒了。

“夫君。”阿鸢又跳上了床。

见妹妹这样阿凝还是翻了一个白眼。

几个妖询问了季怀之好一会儿话,发现他果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阿鸢看戏看到一半就上去帮忙了。

在他的印象里,打败天下第一除妖师这事儿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

季怀之面无表情,又恢复了之前羸弱的模样。

看得阿鸢都心疼死了。

“殿下,我们商量后得到的结论是,驸马以前应该得到过机遇,但因为驸马是人,这机遇他一个普通人扛不住,所以他的身体才会如此糟糕。”

“而这机遇会在危急关头的时候,出来顶替驸马。”

季怀之突然点头:“我似乎想起来,我母亲在怀孕的时候在农田里挖到过一支玉瓶。”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什么样的玉瓶?”

季怀之轻笑:“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玉瓶。”

“听我母亲说,玉瓶被我爹打开后冒出一缕黑气在她的肚子周围打转,那时候他们还以为看错了。”

“因为那黑气很快就散了。”

“但之后我母亲和我爹的身子就越来越不好,我出生后更是瘦弱。”

“对了对了,估计就是这样。”鼠医蹦跳了一下:“那玉瓶肯定不简单,而你们一家人都承受不住那玉瓶里的东西。”

蛇妖扭着身子接话:“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和那里面的东西已经成为一体了,所以在你或者是你在乎的人有危险时,你的潜意识就会把你体内的那东西唤醒。”

狐医摸着下巴点头:“那这样就说得通了。”

季怀之:“......”

阿凝:“......是吗?怎么感觉怪怪的?”

“那我夫君会不会有危险啊?我夫君身子本来就弱,他变强后都会睡上一觉,会不会影响他的寿命?”阿鸢只觉得心里感动。

夫君的两次变化都是因为她,都是觉得她有危险。

“额.....”狐妖拱手:“目前检查下来驸马只是单纯的虚弱。”

“没有其他问题。”

说完看向另外的医师。

“我们也没有。”两妖摇头,但是蛇医欲言又止。

阿凝一个眼刀看过去:“说。”

“贵驸马有点虚,可以补一补。”蛇医说完还嘿嘿笑了两声。

“......”

看大家都无声的看着自己,她又连忙闭上了嘴:该死,说啥呢。

阿鸢小脸一红,用食指轻轻勾了一下夫君的手心:“我觉得夫君挺厉害的,别听她瞎说。”

季怀之轻咳一声:“是为夫的不是。”

“那玉瓶呢?”阿凝还有些好奇。

他吹牛逼的,哪里有瓶子?

“不知道,我爹娘觉得不吉利摔碎了吧。”季怀之看了一眼娘子,眯眼笑了笑。

“这样啊。”阿凝有些可惜:“你们下去吧,狐医时刻观察驸马的身体情况,要是有什么事就找阿鸢。”

别找我了,听着就烦。

“狐妖大人,狐妖大人。”蛇医扭着身子转圈化成人形:“我们大王她现在还在幻境,不知可否.....”

阿凝听见摆手,蛇医手里多了一个小瓶子。

“让她说话注意点,不然她迟早死在她那张嘴上。”

蛇医拿到东西后立马离开,根本就不听她的话。

没了除妖师,他们两个种族以后见了还得互掐。

鼠医也跑得飞快,她和蛇咬可是天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