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辉见吴问连医用手套都拿出来了,还以为少东家要给汪泉扒皮抽筋。
他忙从抽屉里拿出两根苍术香点燃,驱瘟避秽,并贴心的将窗户开了条小缝。
其他人则不动声色的看着,眼中闪过一丝探究。
汪泉瞳孔骤缩:你不要过来呀~!!
他不怕别人,就怵吴问!吴问在他心里可比吴偕邪门多了。
因为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汪泉摸不清对方的套路,心底发颤。
可现在人为刀俎‘泉’为鱼肉,他只能强装镇定,然后死死盯着吴问。
一时间,审讯室里异常安静,所有人都等着吴问出手。
下一刻,在众人好奇乃至疑惑的注视下,吴问绕到汪泉身侧,又伸出两根手指,然后……捏住了汪泉头顶的一根头发。
紧接着,吴问手腕一抖,再用力一拔!
“嗷——!!!”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撕心裂肺的惨嚎猛地从汪泉喉咙里炸开!
那声音尖利扭曲,充满了无法想象的剧痛感,霎时传出去老远。
审讯室外,吴三醒、吴偕四人正坐在树下石桌旁等待结果,却被突如其来的凄厉吼叫吓得集体一哆嗦!
他们下意识望向审讯室,刚好看到其窗缝中飘出一缕细烟。
蚊子大惊:“我去,这是把阳气都给打出来了??”
其他三人:……
那惨叫只有一声,后面则是痛苦的呜咽,应该是汪泉的嘴被堵上了。
吴偕有些担心:“三叔,咱们要不要把小问叫出来?”
汪泉那么能抗,现在却叫的这么惨,里面肯定是用了重刑,血赤糊啦的,他怕吴问以后会有心理阴影。
吴三醒幽幽看过去:“你确定有心理阴影的不是汪泉?”
吴偕:……
审讯室内,汪泉疼疯了。
他整个人像被高压电击中一样猛地向后弹起,若非铁链死死捆缚,几乎要带着椅子翻倒在地!
他的眼球剧烈凸出,脖颈和额头的青筋如同扭曲的蚯蚓般根根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开来。
汪泉全身的肌肉瞬间痉挛僵直,手指和脚趾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蜷缩,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下颌骨似乎都要碎了。
这一幕看愣了旁观的几人,不是,这闹哪样啊?!
拔根头发而已,怎么汪泉像被凌迟了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的脑髓也被一起抽出去了。
殊不知,汪泉就是感觉自己的脑髓连同神经被硬生生抽离了,且那剧痛从头皮开始,呈放射状瞬间窜遍全身每一条神经末梢!
由于他喊的太大声,嫌弃聒噪的塌肩膀直接往他嘴里塞了条毛巾。
张起陵视线落在吴问身上:“是那颗药丸?”
吴问点点头:“学名‘神经元超敏反应诱导药’,别名‘嗷嗷叫’。”
他将药丸的药效跟众人介绍了一遍,听得脏辉龇牙咧嘴。
吴问:“不过你们放心,这药实际生理损伤程度几近为零,所有痛感都是神经模拟,顶多只能造成短暂性神经休克或意识涣散,绝对死不了。”
众人听后放心了,汪泉听完绝望了。
汪泉:太奶,求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