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国可不吃他这一套,冷冷地说道:“二大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之前好言好语跟你说,你怎么不听呢?现在知道后悔了?别觉得自己委屈,你心里那点小九九,真以为我不清楚啊?”
闫埠贵还想再辩解几句,丁建国却没给他机会,继续说道:“行了,二大爷,别在这儿装委屈了。你不就是想着跟我讨价还价,少给点钱吗?当初你霸占我房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要不是我手里有房契,你是不是压根儿就不想还房子,也不想给钱啊?现在装可怜,我看着都觉得恶心。”
闫埠贵被丁建国说得哑口无言,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丁建国见状,也不再理会他,拿过钱转身就走。毕竟,他还得回去继续规划一下,找谁给自己装修房子呢,可没功夫在这儿跟闫埠贵浪费时间。
闫埠贵被丁建国气得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他狠狠地瞪了丁建国一眼,转身气呼呼地径直回家去了。院里的人见主角都走了,也没什么热闹可看,便纷纷散去,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然而,秦淮茹却和其他人想法不同。她的心思瞬间被丁建国手中那二百四十块钱勾住了,脑海里不停地想着,要是这笔钱能归自己所有,那该多好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能解决家里不少的难题呢。
秦淮茹心里清楚,丁建国和章雪已经领了结婚证,不过四合院的其他人还都蒙在鼓里。她暗自琢磨着,只要自己精心策划一场戏,说不定就能让章雪对丁建国心生厌恶。就算章雪不那么容易上当,她也还有另一手打算,那就是想法子让丁建国赔自己钱。
到时候,如果丁建国不肯赔钱,她就去报警,看丁建国还能怎么应对,自己就不信他能逃脱得了。秦淮茹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天衣无缝,不禁喜形于色,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哼着小曲乐呵呵地回了家。
刚一进门,贾张氏就看到秦淮茹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忍不住问道:“秦淮茹,这眼瞅着都快要过年了,贾东旭和棒梗还在监狱里关着,你到底有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啊?”
秦淮茹神秘兮兮地凑到贾张氏跟前,压低声音说道:“妈,你是不知道啊,刚刚闫埠贵赔了丁建国二百多块钱呢!那可是一大笔钱啊!”
贾张氏一听有钱,眼睛顿时亮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看着秦淮茹说道:“这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啊?钱又不是咱们的。你妹妹秦京茹也回老家去了,现在家里这情况,能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自信满满地说道:“妈,你放心,到时候我自有办法把这笔钱弄到手。再说了,棒梗和贾东旭也快回来了,他们在监狱里吃了那么多苦,回来不得好好给他们补充补充营养啊,这不得花钱嘛。”
贾张氏听了,觉得有理,连忙点头说道:“不错不错,我那宝贝儿子和孙子在里面肯定受苦了,回来是得好好补补。可你打算怎么弄到钱啊?”
秦淮茹凑近贾张氏,小声地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妈,到时候过年的时候,我就主动去找丁建国道歉,找个由头和他喝点酒。”说到这儿,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接着又小声说道:“妈,等时机差不多了,你就出面去跟丁建国要钱,看他能说什么。”
贾张氏听后,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点头称赞道:“不错不错,这个主意好,到时候一定得叫丁建国把钱都拿出来。还有你刚刚说什么,闫埠贵还给了丁建国一间屋?这是怎么回事啊?”
秦淮茹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妈,这事儿我之前真不知道啊。听说是闫埠贵占了丁建国的房子,结果丁建国拿出房契,闫埠贵没办法,不但得把房子还回去,还得赔钱。”
贾张氏听后,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说道:“那是你还没嫁进来,这事儿都过去好些年了。我都以为那房契早丢了呢,没想到还在丁建国手里。”
秦淮茹正想接着说些什么,贾张氏却突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笑着说道:“哼,到时候啊,说不定就连那房子都是咱们家的。只要咱们把这事儿办妥了,看丁建国还能说什么。”
秦淮茹听着贾张氏的话,脑海中迅速盘算起来,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贾张氏说的确实在理,毕竟自己现在肚子里正孕育着新生命,如果到时候生下的是个儿子,那房子可就是个大问题。
家里人口越来越多,现有的居住空间本就捉襟见肘,多一个孩子更是显得拥挤不堪。有个儿子,将来总是要成家立业的,没有一套像样的房子,以后可怎么行呢?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暗暗叹了口气,心里越发觉得贾张氏的提醒十分及时。
日子就在这样的盘算与期待中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大年三十这个阖家团圆的日子很快就来到了。
丁建国早早地起了床,简单地收拾了一番自己的衣物,将前些日子精心挑选买来的新衣服换上。他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衣角,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随后,他拿起准备好的各种礼物,这些礼物都是他按照当地的习俗,精挑细选的,有给章雪父母的烟酒,有给丫丫的糖果和玩具,还有一些过年必备的年货。一切准备妥当后,他便信心满满地朝着章雪家走去,毕竟他早就和章雪说好,今年要在章雪家过年。
或许这个时代的人不太能理解丁建国的做法,在他们的观念里,大年三十本应是在自己家中与父母长辈团聚的日子。但丁建国毕竟是穿越过来的,思想相对更为开放和洒脱,对于这些传统习俗的束缚,他并不太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