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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兄,需要帮助吗?”宁远再一问萧风。

叶玲珑和梅晓韵二女也露出了惊喜的目光,这下萧风有救了。可接下来萧风的话,让二人的心再次沉入了谷底。

“多谢,不需要。”萧风回答得干净利索,没有丝毫犹豫。

“死鸭子嘴硬!辛老,不要留手,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叶明恶狠狠地说道,气得二女恨不得杀了自己这位二爷。

“再来,如果就这点道行,也就到这里了!”萧风说罢,便冲了上去。

画风立变,萧风变守为攻,每一招都命中了辛供奉的空挡,也躲开了辛供奉的攻击!几个回合下来,辛供奉已经气喘吁吁,嘴角已渗出了血丝,明显已经受伤了!

萧风抓住机会,一拳轰出,辛供奉就飞了出去,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一下子萎靡不振了。萧风慢慢地向辛供奉走近,每一步就像踏在了辛供奉的心上!

辛供奉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一骨碌爬了起来,对着萧风磕头道:“辛某甘拜下风!请饶过小老儿,从此不再踏入叶家!”

萧风停住了脚步,别人求饶了,就不能再打了。他把眼神转向了叶兴和叶明,表情非常不善。

“啪啪”,宁远一边拍手,一边走了出来,“不愧是我们宁家的人,厉害!厉害!叶老头还不交出始作俑者?”

“你拳脚厉害,还是子弹厉害!”叶明拿出了一把手枪,指向了萧风。

“我劝你放下枪,因为以前拿枪指我的人,坟上都已经长草了!不信,你大可以开枪试试!”萧风毫不在意,叶明胆敢开枪,他绝对有把握第一时间要了他的命。

“你们当宁家人不存在,胆敢动枪,谁给你们的胆子!”刹那间,宁远带来的人枪都指向叶家所有人。

“不关我的事,叶家主,萧大侠,我就先走一步了。”萧风点头,辛供奉手捂腹部慢慢走出了叶家大厅。

“罢了罢了,真是英雄出少年!老朽对这番考验很是满意!萧风你可以成为叶家的女婿了!你不但可以娶走静雯,也可以收下玲珑和晓韵!”叶老这个时候,赶紧接过话来为自己圆场,给自己和叶家找台阶。

二女露出了欣喜之色,老家主这才说了句人话,也干了件人事。

萧风懒得揭穿叶老拙劣的措辞,直接问道:“我可以见静雯吗?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我也希望得到惩戒!让二位美女满意为止!”

“当然可以,对于叶兴我会打断四肢,逐出叶家,几位可否满意!”叶老直接说道。

叶兴突然从地上爬起来,扑向叶老:“老爷!不能让萧风带走大小姐!二爷答应过我……”

话未说完,就被宁远的保镖一脚踹飞,嘴角溢出血沫。

叶明脸色铁青,却不敢反驳。宁家的势力远超叶家想象,此刻硬碰硬只会满盘皆输。叶老闭上眼,许久才吐出一句:“带大小姐下来。但你现在还不能带走她,需要明媒正娶方可带走她!”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叶静雯穿着素白连衣裙,看见萧风时,眼眶瞬间红了。她想跑过来,却被身后的侍女拉住。

“静雯!” 萧风冲上前,却被宁远拦住。

“堂兄,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宁远低声说,“先跟我走,剩下的事,宁家会替你解决。”

萧风看着叶静雯含泪的眼,又看看身边脸色复杂的叶玲珑和梅晓韵,忽然觉得眼前这一切像场荒诞的戏剧。叶家的推诿,宁家的介入,还有自己血管里流淌的陌生血脉,将他卷进一个巨大的漩涡。

“好,我跟你走。” 萧风最终点头,却在经过叶静雯身边时,飞快地塞给她一个东西。那是他贴身携带的玉佩,刻着个“宁”字。

叶静雯握紧玉佩,看着萧风被宁远带走,直到大门再次合拢。叶老瘫坐在椅子上,叶明狠狠地踢翻了茶几。厅内一片狼藉,只有叶玲珑望着萧风离去的方向,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小腹——那里,或许正孕育着新的生命。

门外,宁远的车缓缓驶离。萧风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忽然问:“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宁远递过一份文件:“因为昨晚,有人把醉仙居的监控录像匿名发给了宁家。”文件里是监控截图,清晰拍到叶明与醉仙居掌柜交接的画面。

萧风猛地抬头。是谁发的?叶玲珑?梅晓韵?还是…… 某个隐藏在暗处的人?

车窗外,阳光刺眼。萧风知道,离开叶家只是开始。这场由迷情酒引发的博弈,才刚刚拉开真正的序幕。而他,必须在宁家和叶家的夹缝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生路——以及,救出叶静雯的路。

车驶入宁家老宅时,暮色正将琉璃瓦染成琥珀色。宁远一路未提醉仙居的事,只指着窗外一座飞檐斗拱的阁楼说:“那是宁家宗祠,当年太祖爷曾在此接见外交部长”

萧风摩挲着掌心残留的刀痕,忽然问:“我祖父到底是谁?”

车碾过青石板路的吱呀声渐止,宁家老宅的朱漆大门在暮色中如巨兽张口。飞檐上的铜铃在穿堂风里轻颤,声响混着远处更夫的梆子声,将百年府邸的沉厚气韵层层铺开。

宁远率先下车,指节叩响门环时,萧风注意到他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刻着“宁”字的墨玉扳指,与自己塞进叶静雯掌心的玉佩形制相似。

“祖父的名字,你母亲从未提过?”宁远侧身让萧风进门,两名身着长衫的老仆立刻垂首递上湿巾。庭院里的百年梧桐落了满地金黄,穿堂而过的风带着淡淡的檀香,指向正前方那座飞檐斗拱的宗祠。

萧风擦拭掌心的刀痕,想起母亲曾经多次强调反复叮咛,“别回京城,别认宁家”。

那时,他只当是母亲的善意提醒,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如今看着眼前雕梁画栋的府邸,忽然觉得母亲瞳孔里的恐惧并非空穴来风。“她只说祖父早逝,死在一场‘意外’里。”

宁远脚步一顿,转身时暮色恰好掠过他眼底的复杂:“那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