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鼎炉?这不可能,你在骗我!”

玉萱儿很生气,一向比较温和的她也怒了,鼎炉这种东西,在江湖早有流传,大多是邪道修士培养,被当做鼎炉的武者早晚都会被培养鼎炉的邪修吸收所有功力。

但这怎么可能,师尊对自己这么好,怎么会把自己当成鼎炉?

“呵呵,要不说你这小丫头无知且天真呢?”

老妇人嘲讽道:“你看看整个归云宗,有谁修炼的是你的玄阴真经,你的那师尊所修功法是玄阴真经吗?”

玉萱儿皱眉,道:“我师尊修炼的好像叫大河气经……,不,这能说明什么吗?我是师尊的唯一亲传,玄阴真经当然知道教给我,至于大河气经也许是不适合我,所以没有传授于我,毕竟我是纯阴之女,玄阴真经最适合我。”

“哼,真是无知,玄阴真经就是一部邪功改编而来的,你这师尊到真是一个武道奇才,天煞玄宫的煞魔诀竟能让她改成这样,至于说她对你好,这不过是蒙骗你的表象罢了,真对你好,就不会教你邪功!”

老妇人明显也有些生气了,语气也冲了起来,玉萱儿刚要顶撞,不知为何,屋外刚好雷声轰鸣,惊得她一身冷汗,却也让她冷静下来。

“怎么回事,我居然害怕雷声了?”

玉萱儿感到惊奇,但此时不是纠结此事的时候,她冷静道:“好,你说我师尊害我,那你便要证明玄阴真经是一部邪功,你有办法吗?”

老妇人也冷静下来,沉声道:“很简单,就在今夜,你找一处墓地,运转玄阴真经经脉路线,你会知道答案。”

“今夜吗?”

玉萱儿思索片刻,缓缓点头,将护身符放回怀中,而后直接从窗户离开房间。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但玉萱儿内力护体,没有被雨水打湿衣裳。

她很快便找到了县城内的坟地,依照老妇人之言,打坐练功。

很快,她就感受到状况,浓郁且冰寒的阴气,混杂着浓厚的死气,开始流入自己身体。

她感觉身体有些微微刺痛,不过纯阴之脉化解了死气的反噬。

而仅是修炼片刻,玉萱儿便赶紧停下,心中有些惊疑:“这是……”

老妇人冷笑道:“天地间的阴气,也有着很多种类,你的师尊让你平时吸收的大地表面的阴气,那只是最为平和的一种,生命死亡时诞生的死阴煞气,就远比你平时吸收的阴气霸道。”

“而煞魔诀,就是吸收死阴煞气练功,除此之外,煞魔诀还能直接吞噬活人的气血,以及采阴补阴,吸收女子的元阴之气,不过为了不摧残你幼小的心灵,这些你还是不要去尝试了。”

玉萱儿咬牙道:“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如何?哈哈,你觉得一个吞噬死人煞气,能生吞活人气血,还能采阴补阴的功法,它不是邪功吗?”

玉萱儿仍旧摇头道:“功法再邪,还是要看人,我相信师尊,况且你所谓的采阴补阴,也未必是真的。”

老妇人冷笑道:“呵呵,你在归云宗时难道没有发现,你的师尊在宗门时,每隔一个月左右,总有好几个年轻女弟子莫名失踪,你以为她们是如何失踪的,老身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都是遭了你师尊的毒手。”

玉萱儿浑身一震,她突然想到了自己在宗门练功室,有过几个关系较近的师姐,但后面却得知死在了外出任务中……

“不,你在胡说,那些师姐都是死于意外,你不要给我师尊泼脏水!”

老妇人叹道:“唉,好吧,看来没有一些决定性的证据,你是不相信你的师尊可能会害你了。”

“也对,毕竟你涉世未深,一叶障目太久,你看不透你那师尊的黑暗,只能看到她虚假的光明,既然如此,老身不得不给你拿出些实质性的证据了。”

“你还有什么证据?”

玉萱儿表情难看,不知为何,她的内心有些痛苦,她绝不相信师尊会害自己,但玄阴真经可能是邪功这一答案,不可避免地让她的内心出现动摇。

现在,她迫不及待想证明这个老妇人的话都是错的,师尊绝不会害自己!

老妇人这时却道:“先不要着急,你先回去休息吧,否则让监视你的人发现你不在就不好了。”

“明天早晨,我会继续用神识与你暗中联系,你不要有任何表情变化,也不要说话,只需要听我说就可以了,你想证明你的师尊没问题,首先得把那个监视者彻底甩开。”

玉萱儿犹豫片刻,最终点头道:“好。”

天还未亮,负责保护玉萱儿的宗师长老便找好角度,提前守在了玉萱儿居住的小店门口。

昨晚暴雨倾盆,他跟了玉萱儿一路也有些疲累,便也找了个客栈小憩了一会儿,睡醒后便马上赶来。

看着玉萱儿从小店出来,他提起精神:“嗯,她出来了,她今天要去哪儿?”

心中琢磨着,他悄然跟上了玉萱儿,却不知,此时有一个灵魂体正以神识与玉萱儿联系:

“监视你的宗师,在你西南角方向三十度,五十步距离外,不要扭头,我当然知道,你可能认为他是来保护你的,但我要告诉你,所谓保护,本身就是一种监视,在这种情况下你要调查你的师尊是不行的。”

“你一会儿进入前方三十步往左的小巷中,然后我会帮你。”

听到这些,玉萱儿深吸一口气,心中有些紧张,她加快脚步进入了前方小巷。

宗师长老发现玉萱儿进入自己的视野盲区,赶忙跟上,可在走入小巷后,他面色大变:“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