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予祁听这话视线对上李诗文,却被她吓得本能的一哆嗦,“以后不会了。”
“看你没事就好,我出来时间有些久该回去了,给你们买了些东西交给护卫归置了,记得多带孩子玩。”
何予祁尬笑着答应,“好。”
“那我走了。”
把人送到门口李诗文朝他扬了扬拳头,“离我远点,看见你就烦。”
何予祁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壮着胆子开口,“四表妹,你看有我能干的活吗?”
“没有,回家种地去吧!”忍住发痒的脚丫转身就走。
何予祁委屈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敢出门,一屁股坐在门槛上转头看向房间,难道真的错了吗?
药婆在灶房门口的小板凳上摇头起身来到他身后,“二表少爷我多嘴几句,丫丫小姐现在吃的药食可不便宜,如果后续回老家的话路上得准备足够的食材,,”
“别担心,”何予祁张了张嘴,终究说不出他爹娘会带银子之类的话。
“好,”话是带到了,到时候没准备她也没办法,丫丫小姐有这么个娘真的比吃黄莲还苦。
李诗文在几个村子里闲逛,唐景铄这边在鱼港跟于良骏、李诗广见到了钦差。
对视良久后,两人同时瞥过脑袋一声轻蔑的笑。
“墙头草,”“京城恶霸,”
剩下包间几个人面面相觑,这里只有知府年纪最大,此时擦了把额头的虚汗出来打圆场,“咱们先吃饭?”
两人默契回头瞪着他,“吃屁啊吃。”
唐景铄双手抱胸倒在靠背上,“换个人来,不然就不修。”
???知府和他带来的人惊得下巴掉一地,这是什么人?还敢这样换钦差,更可怕的是钦差还不生气。
“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京城恶霸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就算你爬得再高,信不信我一样能换掉你?”
钦差王逸转了转手上的茶杯,“信,但听说你如今有了弱点?”
唐景铄挑挑眉毛看向于良骏,“你可以试试。”
正低头吃瓜的于良骏余光瞥见他眼神,抬起脸抽抽嘴角,这又关他什么事?
倒是身边这位诗文她三哥就差没把手中的杯子捏爆。
王逸喝完手上这杯茶朝唐景铄扬了扬空杯,“那我可不客气了,既然菜都上齐了就别浪费,跟我坐一桌不会饭都吃不下吧?”
“确实有点吃不下,要不你先走?毕竟这桌饭你也没付银子。”
气氛一度紧张又尴尬。
王逸放在左腿上的手抓成拳头,“砰”右手突然在桌子上一拍站起身来,“你现在就是一丧家之犬有什么好高傲的?”既然你这么撕破脸皮他也不客气了。
“丧家之犬也比你厉害能换掉你,这么说你,,丧家之犬都不如?”
“辱骂钦差我可以把你抓进牢里。”
唐景铄看向知府和李诗广,“换个人来吧!这人不行,”说完拿上准备好的图纸就走。
紧接着王逸阴沉着脸看了一圈包间里的人也追着出去。
“...”
知府看向李诗广,“现在怎么办?”
李诗广在心里叹息一声,只好也一脸懵的摇头,转头看向淡定的于良骏,“于东家你怎么看?”
“别着急,等两天再看,”这两人八成会达成一致,以前也是这样没什么新奇的。
“你们很熟?”知府一脸八卦的看向他。
“不熟,听说过他们的事,”确实不熟,他那时候早早就出门做生意。
知府打着哈哈,“那吃饭吃饭,就先听于东家的。”
.
李诗文看着浑身脏兮兮的唐景铄把他挡在门外,“你今天不是去谈码头的事吗?”
唐景铄捂着被揍的嘴角,“娘子,我被欺负了。”
李诗文往他身后瞅了瞅,“哟,还有能欺负你的人?在哪儿呢?”
“你总会见到的,不过你可不许理他,听见没有?”
“听见了。”
“多看两眼也不行,”那人虽然两面插刀但那张脸可不输他,娘子买个护卫都挑最好看的,看见他还不双眼都直了?
“我又不是瞎子,你敢说路上那些女子你没看清人家长什么样子?”
“确实没注意,我脑子里眼睛里都只有娘子。”
“行吧!看在你嘴甜的份上就少看他两眼,”李诗文转身去做饭嘴角压都压不下。
在李诗文坐到灶下唐景铄这才反应过来,“娘子,你的意思是还是要看那人几眼?说话,,不说话我今天就不吃饭,,”
“幼稚。”
两人坐在灶下拌嘴这边躺在路边要死不活的王逸被护卫扶起,“查到什么了?”
“主子,唐将军住在海蟹村,朝那边的村民打听过,他似乎成亲了而且还是入赘,,,”
“哈哈,,一个落魄王爷给人当上门女婿,咳咳,,”笑的声音有些大拉扯到伤口狠狠咳出一口老血。
“主子,你怎么样?”护卫赶紧给他喂了两粒药准备背起他去找大夫。
“不用去医馆回客栈吧!只是断了两根肋骨而已,还受得住。”
“还是去医馆看看吧?”
“回,,客栈,”一生要强的男人在说完这几个字后晕倒在护卫肩膀。
两天后,
李诗文在家研究抑郁症药,暗处的护卫突然都跳了出来。
“什么人?”惊蛰看着来的十来人带着刀剑气势汹汹,皱眉回想在这主子好像没招惹任何人,难道是二表少爷他媳妇,,
“自然是来找你们麻烦的人,上,”王逸朝身后的人挥挥手眯眼看向这群人,个个功夫还不弱,嗯,,只要不是那两疯子就好。
才想完胸口就挨了一脚,“噗,,”
刚好一点的肋骨又伤上加伤,最重要的是他都没看清楚什么人就倒了。
李诗文站在院子中背着手,“这青天白日的还想强闯民宅?惊蛰,全送衙门。”
“是。”
王逸赶紧翻身坐起擦掉嘴边的鲜血,“等,,等一下,我没想把你们怎么样,就是想绑你们吓吓唐,,”
定眼一看自己这边的人一个不漏的不声不响倒在地上,合着就他一个人受伤?
李诗文上下打量他一眼,五官确实长得可以,但这脸上青红紫绿有些不敢维恭,“你就是前几天欺负唐景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