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质问何予祁心虚的转过脑袋不说话。
“不说话是吧?让我查的话其实很容易,只不过我不想在你这浪费时间,你们怎么样无所谓,但希望你们多把心思放在孩子身上,”无非就是花云把银子拿去打点了,“我给你的二百两也没有了?”
“有有有,”何予祁这次没把银子给花云是心疼她身子这次吃了亏。
李诗文讥笑一声留下一瓶金疮药,“跟你心爱的人一起好好养伤吧!丫丫我会每天早上让护卫抱过来一个时辰。”
李诗文走后何予祁大大松了口气,什么都被猜到真让人没点面子,就连她最后这个笑容想必也是知道了什么吧!
第二天李诗文坐着马车来到鱼港衙门,下马车看向大堂里面,简单得一眼看过去就看完,就一张桌子下方放着几条凳子,墙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连桌上的毛笔都写掉毛了还在继续着它的使命。
对着守门的官兵,“官爷,我们找大人想谈一下捐款的事,还请通报一下。”
守门的两人对视一眼,“进去坐着等会吧!”一人守着一人小跑着去通知。
来捐银子的好啊!那他们的俸禄再也不用贴到坑里去了。
态度这么好?李诗文身后的秋水还有些不相信,他跟在于良骏身后见过太多仗势欺人的。
两刻钟后,
李诗广脚步匆匆赶来,看清楚座位上的人后更是几步走到李诗文跟前,“四妹,你怎么来了?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了?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别怕,三哥给你做主。”
“没有,我今天是来跟你商量正事的。”
“什么事啊?走,去后院说,下次来把马车直接赶到后院进来,”李诗广拉着人边走边说。
门口两个守门的官兵慌张的对视一眼,“刚刚我没有很凶吧?”“我刚才没说错什么话吧?”
两人回想了一下确定的摇脑袋,“只是你说话的语气有些强硬。”“你斜了人家一眼。”
两人各自听后一副天塌了的样子。
“那完了,这谁知道是大人的妹妹。”
“大人任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亲人。”
其它县的县令、知府那个不是把家人接到身边,可怜他们家大人一个人在这里孤军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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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李诗广接过妹妹递给他的一沓纸,低头一页一页翻看,“这是,,海蟹村?”
“是的。”
李诗文把几张纸拼在一起,几个村子的全貌全部呈现在眼前。
李诗广看得倒吸一口凉气,“你知道建成这样需要花多少银子多久吗?何况,这边本就不繁华,短时间很难把投进去的银子收回来。”
“别担心,不止咱们家还有于东家,到时候知府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可别小看你妹妹。”
又从怀中摸出羊皮卷摊开,“从这条水路到江南比陆地快多了,这边的豆腐乳生意没江南好正好可以运过去,到时候试着看能不能把这边的海货带过去,除了这些,江南有多少好东西不用我说了吧?往上是京城,就算咱们没生意在,但于家有啊,,”三哥不会偷偷坐船去江南看心爱之人吧?
李诗广摸摸李诗文脑袋,“四妹还是这么聪明,这事办起来不容易,可要等上一段时间,对了,还没问你,”鬼鬼祟祟左右瞧了一眼,小声,“咱们家这些年真的赚了不少银子吗?”
“没有很多,但还在赚,放心吧三哥,于家出大头咱们家跟在他身后喝点汤就够,”那件事最重要。
“那行,上报还要不少时间你就住这吧?”
“不了,家里还有两个不省心的。”
“两个不省心的?”
李诗文叹口气,“就是何予祁两人带着于东家找过来了。”
不知该怎么解释抑郁症只能说,“花云有些魔怔了,我已经通知舅舅舅妈来接人,但这也得一个多月后了,”要不是怕外祖父外祖母难过这屁事谁爱管谁管。
“这二表哥也太不像话了,都这么大人了还没你稳重,,,”
李诗文看着他叭叭叭一脸气愤没把更过分的事告诉他。
“好了三哥,你妹妹我还没吃饭,出去吃饭?”
“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身衣裳。”
李诗文还没来得及说话李诗广就消失在堂屋门口,“这身衣裳不是挺干净的嘛?”
镇上有家火锅铺子,李诗广直接把人领到这。
在门口迎客的掌柜看到李诗文眼睛一亮,正要兴冲冲往这边来,却看见李诗文在县太爷身后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让他差点没左脚拌右脚,扬起笑脸走到李诗广面前,“稀客啊!大人今日怎么有空外出吃饭?快里面请。”
“家人来了,上个辣的锅底把你们这的肉菜全都来一份。”
李诗文朝掌柜使一个眼色,“上鸳鸯锅,三哥你吃不了辣。”
李诗广背着手嘴角翘了翘,“听四妹的。”
掌柜一双青蛙眼悄咪咪打量李诗文,“好,两位快楼上请,正好还剩最后一个包间,”吃到大瓜了啊!李东家是姑娘不说还是县太爷妹妹。
李诗文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转角上楼梯的时候在李诗文身后偷偷朝掌柜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吓得掌柜腿一颤抹了把虚汗尬笑着点头,把两人送到包间后脚底抹油跑了。
李诗文把早准备好的两千两塞到李诗广手中,“三哥,这是给你自己用的,别傻傻再倒贴出去,你要是倒下不仅这片的百姓内疚家里爷奶、爹娘更心疼。”
李诗广红着脸把银票推回,“三哥有俸禄,这些你赶紧收好。”
“你以为我没听过镇上的传闻?你不收下让我如何安心?”还有给孟五五千两没说,希望这人识相点不要拿出来让三哥知道。
“听过又怎么样,总之你三哥现在有口饭吃。”
“三哥,你看这火锅铺子赚不赚银子?”
李诗广以为她是想转移话题,正好银票也在她手中于是顺着她的话。
“除了天最热的时候,这间铺子的桌子从没空过。”
“那岂不是把银子赚得够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