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丹恒准备提问的时候,一旁正在看戏的小识突然来到他们之间,手中凝聚出黑色的羽毛说道。
“好了,现在交给伟大的识之律者女士吧,赶紧结束这场闹剧,我也好赶紧回去打游戏。”
一瞬间波缇欧的记忆便被小识读取,随后将一部分记忆输送给丹恒、符华和帕姆。
这位还真是一位巡海游侠,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来列车不过是为了寻求无名客的帮助。
一位虚无的令使,冒充了巡海游侠混进匹诺康尼,波缇欧就是为了追杀那个冒牌货而来。
假冒的巡海游侠随意进入匹诺康尼,而真正的巡海游侠因为没有邀请函,就连匹诺康尼的大门都进不去。
所以波缇欧才来找列车,希望以无名客的身份进入匹诺康尼,毕竟无名客可是家族的贵宾。
“好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银狼还在等我呢。”
小识深藏功与名,转身准备离开观景车厢回去继续打游戏。
“你不能走。”
小识被符华给一把拉住,现在这个情况还有用到小识的地方,所以她还不能走。
看来银狼要等的时间还要再往后推迟一些了呢,毕竟小识这边真的脱不开身,符华对小识这算是血脉压制了,不得不从啊。
在理清波缇欧的部分记忆后,丹恒可以确定的是,波缇欧确实是巡海游侠。
从他的记忆中可以提取出两点,第一点是一位冒充的巡海游侠潜藏在匹诺康尼,第二点是那位冒充者是一位虚无令使。
如果是波缇欧说出这件事,丹恒绝对不会相信,因为伊克斯不会向任何人投下视线。
可是这是小识读取出来的记忆,如果这还能是假的,那就说明眼前这位列车惹不起。
毕竟小识可是记忆令使,能在记忆令使眼皮子底下对记忆造假,或许只有另一位记忆令使、神秘令使和星神能做到。
“宝了个贝的,这位女士竟然也是一位忆者。”
“正好我的线人也是一位忆者,虽然他宝贝的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但是她也提供了重要线索。”
“你们应该也知道我来此的目的了吧,他宝贝的,一想到那个冒牌货现在在匹诺康尼顶着巡海游侠的名号,我就可爱的来气。”
“兄弟,给出你的答案吧,是帮还是不帮,要是拒绝的话我转身就走。”
波缇欧看丹恒一副了然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已经相信自己是巡海游侠了,再加上那位忆者,他也猜到了自己的目的应该也一并被他们所得知。
接下来就简单多了,只需要得到一个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即可。
无名客如果不帮忙的话,那也没办法,他再找其他势力试试,反正他有好几个方案呢,无非就是更加麻烦一些。
麻烦,巡海游侠最不怕的就是麻烦,如果怕麻烦的话还当什么巡海游侠,回家睡大觉去吧。
而且实在不行就直接强闯进去,当一回偷渡犯,反正他是巡海游侠,只要不去触碰巡海游侠共同的底线,干什么都可以。
“可以,正如符华说的那样,列车会帮助每一位需要帮助的人,主要你是好人。”
在缺少领航员和能够做决定的其他人时,丹恒临时接过了做决定的位置。
既然确定了波缇欧就是巡海游侠,那么列车也没理由不帮,特别是这件事还关乎到列车组成员的安危。
“哈哈哈,兄弟,爽快,这样吧咱们先去和我的那位线人接头怎么样?”
波缇欧看丹恒答应下来之后,顿时一阵喜悦,看来那些更加麻烦的预案用不上了,也好省了他不少功夫。
“你的线人是哪位忆者,说说看,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如果我认识的话,也不用出去找她了,我可以直接把她叫到列车来。”
现在的小识已经不是以前的小识了,现在的她能力迎来了一次飞跃。
只要是她见过的人她就能直接联系上,无非就是距离越远,消耗的能量越多。
“我这个线人自称黑天鹅,你认识吗?”
波缇欧说出来他那个线人的名字,小识认识,不仅认识还对她印象深刻,就是那个不自量力想要找终焉的倒霉蛋。
“认识,等我一下,我给她发个信息。”
“她说她一会就到。”
小识直接动用权能给黑天鹅发了条信息,随后她发现黑天鹅此时距离列车并不远,而且她身边还带着一个人。
在这个人身上她能感受到小泠的气息,准确的说是小泠羽渡尘的气息。
“他宝了个贝的,忆者都这么神奇吗?”
“不,小识可是记忆的令使,我们忆者可不会这一招。”
黑天鹅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随后她就像是幽灵一样突然出现。
“他宝了个贝的,突然出现吓人一跳啊,嗯?记忆的令使!这可真宝贝的是个大惊喜啊!”
对于波缇欧来说,这顶多也就算是个小惊喜吧。
毕竟按照他的记忆来看,他最强的战绩是将一位欢愉令使喝倒,所以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令使。
“虽说星穹列车欢迎每一位乘客,但一个个都偷偷摸摸潜进来,你们是不是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帕!”
列车长很生气,可是现在还有正事要谈,所以他也只能一气之下气了一下。
“对不起列车长,是我失了礼数,我以为列车已经对忆庭足够熟悉了,毕竟这里有着两位记忆的令使和一位忆者。”
黑天鹅说完,余光还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忆庭之境。
看来那里面的忆者应该是和这两位达成了什么协议,才让这两位没有透露出她的存在。
“眼下匹诺康尼局势错综复杂,也只剩下各位无名客值得信赖。”
“好久不见小识女士、符华女士。”
“初次见面丹恒先生,还有也算是初次见面的波缇欧先生。”
看着黑天鹅那不紧不慢的态度,波缇欧可忍不了。
“忆者,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当然,不过关于那位黄泉的故事,也许她本人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