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此刻,江临在多种强大力量的加持之下,如同一颗燃烧的流星一般,不断地在灾兽那庞大而狰狞的身躯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这些伤痕虽然暂时还无法对灾兽造成致命的伤害,但却已经让原本一边倒的战局开始逐渐向有利于江临的方向倾斜。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临的攻击并没有让灾兽陷入绝境,反而似乎激发了它体内潜藏的某种力量。只见灾兽身上原本已经黯淡的光芒开始重新闪耀,它的力量也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与此同时,一股比之前更为浓郁、更为粘稠的黑雾从灾兽的身体里喷涌而出,仿佛是它体内的黑暗力量被彻底激发了一般。
这黑雾犹如墨汁一般漆黑,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中涌出的恶魔气息。它所过之处,周围的空气都被严重污染,原本清新的环境瞬间变得污浊不堪。那强大的污染之力如同瘟疫一般,迅速侵蚀着周围的一切,无论是花草树木还是岩石土地,都在这股黑暗力量的侵蚀下逐渐枯萎、腐朽。
看到这一幕,江临的心中不由得一紧,他意识到这灾兽远比他想象的要强大得多。但他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手中的绝灭长矛在他的催动下,裹挟着凌厉的劲风,如同闪电一般再次狠狠地刺向灾兽那厚实的鳞甲。
然而,这一次,灾兽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了江临的意料。它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这咆哮声如同雷霆一般在天地间回荡,震得江临的耳膜生疼。与此同时,灾兽原本略显迟缓的动作瞬间变得迅猛无比,它那巨大的身躯如同闪电一般灵活地一闪,轻易地避开了江临的攻击。
不仅如此,灾兽身上的那些伤口在黑雾的缭绕下,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蠕动、愈合。眨眼之间,那些原本狰狞可怖的伤口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更加黝黑、更加坚硬的新鳞甲。
江临的长矛虽然成功地刺中了灾兽的身体,但却仅仅在其新生成的鳞甲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震开。江临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顺着长矛传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上。
“不好!”江临心头猛地一紧,暗叫一声不好,身形如闪电般急速后退,险之又险地避开了灾兽如雷霆万钧般扫来的巨尾。
那尾巴所过之处,带起一阵狂风,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地面被硬生生地扫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碎石四溅,如雨点般四处飞射。
黑雾如滚滚浓烟一般,越来越浓,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进去。那灾兽的身影在黑雾中若隐若现,令人难以捉摸。
江临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比之前更为狂暴、更为邪恶的气息正从灾兽的体内喷涌而出,如火山爆发一般,势不可挡。
就在下一刻,那原本就已经庞大无比的灾兽,体型竟然又膨胀了一圈,如同吹气球一般。它的双眼变得赤红,透露出无尽的毁灭欲望,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撕碎。
江临深吸一口气,体内的力量如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在他的经脉中急速流淌。他的全身都被一层金色的符文所覆盖,这些符文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熠熠生辉,与周围空气中残存的白色气流相互呼应,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共鸣。
然而,尽管江临已经将自身的力量提升到了极致,但他心中却清楚地知道,局面刚刚出现的那一丝转机,似乎又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逆转。
但他不能放弃,绝对不能!因为他的身后,还有那些需要他保护的人们。他必须咬紧牙关,撑下去,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灾兽突破他的防线。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长矛,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掌心的汗水浸湿了长矛的柄部,让他感到有些滑腻。然而,他的目光却如同鹰隼一般锐利,紧紧地锁定在那片滚滚黑烟之中,仿佛能够穿透这浓密的烟雾,直接看到隐藏在其中的灾兽身影。
就在下一刻,他毫不犹豫地再次化作一道流光,以惊人的速度冲向那片黑雾。这一举动如同闪电划破夜空,瞬间打破了原本的僵局。
然而,这场战斗远远没有结束,甚至可以说,它才刚刚进入到最为艰难的阶段。江临深知这一点,他的心跳愈发急促,呼吸也变得有些沉重起来,但他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一时间,整个空间都似乎凝固了,没有一丝风,也没有一点声音,只有那灾兽低沉的嘶吼和江临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在这诡异的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这两种声音相互交织,仿佛是死亡的丧钟在敲响,预示着一场更加惨烈的厮杀即将展开。
在远处,那些残存的建筑物在战斗的余波中摇摇欲坠,仿佛也在为这场生死较量而感到恐惧。它们原本坚固的墙壁此刻也显得如此脆弱,仿佛随时都会在这恐怖的力量面前崩塌。
然而,江临完全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他咬紧牙关,将所有的杂念都摒弃在脑后,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不惜一切代价,阻止这只灾兽!
眼见随着时间推移,灾兽身上的伤势恢复的越来越快。
江临一咬牙,不得不使用最后的底牌。
他指尖掐住那枚暗金色的破灭针,针身流转着不祥的幽蓝纹路。
随即,江临手腕翻转,针尖对准心口,毫不犹豫地刺入。
噗嗤一声闷响,暗金色针体没入半寸,只留短短一截针尾在外。殷红血珠顺着针尾滴落,在地面绽开细碎的血花。
刹那间,心脏骤停般的剧痛席卷全身,江临却死死咬住牙关,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
下一刻,狂暴的能量顺着血管疯狂奔涌,骨骼噼啪爆响,肌肉虬结膨胀。
他周身泛起诡异的血红色光晕,无形气浪以他为中心炸开,将地面尘埃震得四散飞扬。
原本濒临枯竭的力量瞬间充盈四肢百骸,比先前暴涨数倍的威压冲天而起,连空间都泛起细微的扭曲波纹。
随着使出所有底牌,此时的江临猩红瞳孔里翻涌着毁灭的欲望,周身黑色气焰猎猎作响,本就磅礴的力量再次暴涨数倍。
眼见江临的实力还在暴涨,原本以为稳操胜券的神秘老者瞳孔骤缩,脸上的从容瞬间凝固。
他原本负在身后的手悄然握紧,骨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此刻,江临周身的气息变得愈发狂暴,金色的光芒从他体内喷涌而出,将周围的空气都搅得猎猎作响。
与此同时,周围的一切以江临为中心,龟裂出蛛网般的纹路,碎石在无形的力量下微微悬浮。
这一刻,神秘老者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头即将苏醒的远古凶兽。
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眼中首次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随着体内的力量在破灭针的影响下一次次打破自身极限,江临缓缓抬起头,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竟泛起一丝猩红,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看到这一幕,神秘老者心中警铃大作,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江临的力量还在不断攀升,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这小子……”老者喉结滚动,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体内到底藏着什么?”
狂风呼啸,卷起漫天尘埃,江临的身影在金光中若隐若现,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压。
老者深吸一口气,紧握的双拳缓缓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到极点的神色。
他知道,今天这一战,恐怕要远超他的预料了。
就在神秘老者惊疑不定之时,江临一声怒吼,如雷霆炸响,整个人化作一道血色流星,朝着灾兽暴冲而去。
绝灭长矛在血光的包裹下,绽放出摄人心魄的光芒,带着毁天灭地之势狠狠刺向灾兽。
灾兽感受到威胁,身上的黑雾疯狂涌动,形成一道坚实的屏障。
随着长矛与屏障发生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冲击波如飓风般席卷四周。
此时此刻,神秘老者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战场上的那个身影,难以想象对方居然短时间内达到了如此高度。
趁着这股冲击力,江临强行突破屏障,长矛直抵灾兽胸口。
灾兽吃痛,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巨爪狠狠朝着江临拍去。
江临侧身一闪,同时长矛一挑,在灾兽身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口。
鲜血飞溅而出,灾兽的力量似乎也在随着这鲜血的流失而减弱。
神秘老者见状,心中暗惊,没想到江临在绝境之下竟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而江临则趁着灾兽受伤,再次凝聚力量,狠狠扎进了灾兽庞大的身躯之中。
与此同时,随着完美之城的战斗越发激烈,玄武城这边的战斗同样愈演愈烈。
玄武城墙下的断壁残垣间,玄黑色的魔气与金色的灵纹光芒激烈碰撞,发出滋滋的灼烧声。
那尊曾如山峦般压得整座城池喘不过气的百炼魔,此刻体表的魔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光泽,狰狞的魔躯上布满蛛网般的裂痕,每一次挥臂砸落,都比先前迟缓了三分。
另一边,浑身浴血的领头执法者握紧断裂半截的执法长剑,望着百炼魔脖颈处新添的剑伤——那是其他三位执法者舍命换来的战果。
方才还能轻易震碎万斤巨石的魔掌,此刻拍在城垛上,竟只留下浅浅的凹痕,溅起的碎石再也掀不起腥风血雨。
\"它的力量在衰退!\"有超凡者嘶哑地呐喊,声音因激动而颤抖。
城中,几名浑身焦黑的超凡者挣扎着爬起,颤抖着手将体内的最后一丝力量拍进百炼魔的脚踝。原本坚不可摧的魔甲应声开裂,露出里面蠕动的暗红色肌肉。
百炼魔发出一声不似愤怒反似痛苦的咆哮,庞大的身躯竟踉跄了一下。
光芒穿透它周身稀薄的魔气,照亮它眼中渐渐涣散的猩红。
伴随着百炼魔那庞大身躯的剧烈摇晃,一股强大的力量似乎正在其体内肆虐。原本覆盖在它周身的暗黑色魔气,就像被惊扰的潮水一般,迅速地向后退去,露出了那布满裂痕的鳞甲。
百炼魔痛苦地嘶吼着,这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整个世界都能听到它的哀嚎。
与此同时,它的身躯也在以惊人的速度缩小,那原本遮天蔽日的巨大身影,转眼间变得越来越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无敌之姿。
而站在前方的领头执法者,目睹这一切后,他的双目变得更加赤红,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他体内的力量如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奔腾不息,周身的衣物也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冲击下,无风自动,猎猎作响。
只见执法者口中念念有词,每一个字都如同雷霆一般在空气中炸响。随着他的咒语声,一道道金色的符文如流星般自他的天灵盖冲天而起,这些符文在空中交织盘旋,相互缠绕,发出阵阵嗡鸣之声,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力量。
符文越来越多,它们在空中不断汇聚,逐渐形成了一柄横贯天际的巨大光剑。这柄光剑通体闪烁着耀眼的金辉,宛如太阳一般璀璨夺目。剑身上的符文如同有生命一般,在其上缓缓游走,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严气息。
当这柄巨剑最终成型的瞬间,天地间仿佛都被它的光芒所笼罩,其他一切都变得黯然失色。
此时的领头执法者宛如战神降临,他猛地抬手,虚握剑柄,那剑尖直直地指向已经变得无比虚弱的百炼魔,一股无与伦比的煌煌天威骤然降临。
百炼魔眼见执法者动用了杀招,而此时的自己却如同戳漏的气球般越来越弱,顿时有些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