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负念魔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天空中那扇巨大的门扉上,他脸上原本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突然间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扭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狂热的神情。
“终于!终于让我看到了!这传说中的空中门扉!”负念魔的声音因为激动而略微颤抖着,仿佛这扇门扉对他来说有着无法言喻的重要意义。
站在一旁的百炼魔,此时同样也被这壮观的景象所震撼,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然而,这种兴奋很快就被一个现实的难题给冲淡了——这道门扉虽然真实地出现在他们眼前,但却是虚幻的,它是由空中的星光汇聚而成,根本无法触摸,更别提打开它了。
百炼魔不禁开始怀疑起负念魔的计划,难道他真的只是为了一道虚幻的门而如此大费周章吗?正当百炼魔暗自思忖的时候,负念魔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那狂热的表情渐渐恢复了平静,重新变回了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负念魔缓缓地转过头,看着百炼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然后继续说道:“别急!既然我找你帮我打开这道门,那我自然有办法让你触碰到它。”
话音未落,只见负念魔猛然一挥手臂,刹那间,一道几乎覆盖整个玄武城的巨大法阵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般骤然亮起。
这道法阵所散发出的光芒极其耀眼,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照亮一般。然而,与这耀眼光芒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法阵中涌出的那股漆黑如墨的黑气。
这股黑气如同滚滚浓烟一般,从玄武城中源源不断地升腾而起,迅速弥漫至整个城市的上空。它所带来的阴冷气息异常强烈,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冻结,让人不禁心生寒意,仿佛玄武城已经提前进入了严寒的冬季。
百炼魔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那股从玄武城中升腾而起的黑气,他的声音因震惊而略微颤抖:“那是……那是怨气!如此海量的怨气!”
负念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毫不掩饰地回答道:“没错!”
接着,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疯狂与得意:“这些怨气,便是我精心策划、设法从玄武城中的人们身上一点一滴积累下来的,足足积攒了整整五十年之久啊!”
听闻负念魔竟然早在五十年前就开始谋划今日之事,百炼魔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感叹负念魔的疯狂与执着。
就在那一瞬间,整个玄武城都被一股强大的怨气所笼罩。这股怨气如同黑色的旋涡一般,在城市上空急速旋转着,汇聚成了四只狰狞可怖的漆黑巨手。
这四只巨手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中伸出来的恶魔之手,它们的每一根手指都粗壮无比,上面还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色雾气,看上去异常诡异。
在负念魔的操纵下,这四只漆黑巨手如同拥有生命一般,灵活地舞动着,径直朝着那由星光组成的空中门扉抓去。
令人惊讶的是,这看似虚幻的空中门扉,竟然真的被这四只巨手牢牢抓住!
随着负念魔不断地施加力量,那四只巨手开始缓缓收紧,仿佛要将这道空中门扉硬生生地从虚幻中拽回到现实世界。
终于,在负念魔的不懈努力下,那如梦似幻的空中门扉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硬生生地拉回了现实。
随着空中门扉的回归,它原本隐藏在星光背后的真实面目也终于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那是一道由黑色巨石堆砌而成的巨大石门,每一块石头都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仿佛它们已经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沧桑变迁。
这道石门就像是从远古洪荒时代走来的神秘巨兽,静静地矗立在夜空中,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威压。
石门整体呈现出深邃的黑色,宛如被无尽的黑夜所笼罩,那黑色是如此浓郁,仿佛能将一切光线都吞噬殆尽。每一块巨石都厚重而坚实,它们紧密相连,没有丝毫缝隙,仿佛是由一整块巨大的岩石雕刻而成。这些巨石历经岁月的洗礼,表面已经被打磨得光滑如镜,但在那光滑的表面下,却隐藏着无尽的沧桑和故事。
石门的门框宽阔无比,足有数千米之长,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横亘在眼前,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站在石门之前,人们会感到自己的渺小和微不足道,仿佛这座石门是连接天地的通道,而自己只是这通道前的一只蝼蚁。
门框上,密密麻麻地刻满了神秘的符文,那些符文线条扭曲而诡异,仿佛是由某种未知的力量所绘制而成。它们有的如蜿蜒的蛇,有的似展翅的鸟,还有的像狰狞的鬼脸,在昏暗的夜空下闪烁着幽微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这些符文究竟代表着什么?是一种古老的语言,还是某种强大的力量?无人能够知晓,它们就像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团,吸引着人们去探索和解读。
位于那石门之下,一切都显得如此渺小,仿佛随时都会被这巨大的石门所吞噬。石门的阴影笼罩着周围的一切,使得原本就昏暗的夜空更加压抑和沉重。此刻,整座玄武城都陷入了一片死寂,没有丝毫声音,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寒意,让人不禁打个寒颤。
这漆黑的石门,就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充满了未知与诱惑,让人既心生敬畏,又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随着这道巨大的门扉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展现在众人眼前,负念魔的心情愈发激动起来,它兴奋地转头看向身旁的百炼魔,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百炼魔,”负念魔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压迫感,“接下来,就轮到你去开启这扇门了。”
百炼魔听到负念魔的话,身体猛地一颤,它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负念魔,那张原本就狰狞的面孔此刻因为恐惧而变得更加扭曲。
它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负念魔脸上那毫无感情波动的笑容,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不断涌起。
就在这时,那扇巨大的门扉终于完全展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它高耸入云,仿佛直通天际,门扉上刻满了古老而神秘的符文,透露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百炼魔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它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着,似乎想要逃离这扇恐怖的门扉。
然而,负念魔的存在却如同山岳一般,让百炼魔根本无法动弹。
百炼魔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它觉得只要自己去打开那扇门,就一定会面临死亡的结局。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以至于百炼魔的双腿都开始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可是,负念魔却似乎对百炼魔的恐惧视而不见,它那双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睛,突然之间泛起了猩红的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直直地盯着百炼魔。
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了,百炼魔看向不远处的负念魔,惊恐道。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然而,负念魔并没有回答百炼魔的问题,而是望着百炼魔那张煞白的脸,开口道。
“现在,该你去完成这载入史册的一刻了!”
就在负念魔的话音刚刚落下之际,只见他身旁的那只魔瓶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动一般,瓶口缓缓打开。
刹那间,一股磅礴如海的浩瀚魔力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从魔瓶中喷涌而出,源源不断地注入到百炼魔的体内。
这股魔力犹如汹涌澎湃的怒涛,其声势之浩大,令人瞠目结舌。
而在这股强大魔力的冲击下,百炼魔的身躯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急剧膨胀起来。
眨眼间,它原本就已经颇为高大的身形竟然在瞬间拔高了数百倍,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魔山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与此同时,百炼魔体表的鳞片也开始泛起一层淡淡的幽光,这些鳞片每一片都如同锋利的利刃一般,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不仅如此,魔纹也在它的身躯上如灵动的蛇一般游走起来,释放出强大而邪恶的力量波动。
这股力量波动是如此的强大,以至于周围的空间都因为这股力量的影响而扭曲变形,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被这股邪恶的力量所吞噬。
百炼魔在感受到自身力量的暴涨之后,不禁兴奋地仰天咆哮起来。
它的吼声如同滚滚闷雷一般,震耳欲聋,震得四周的岩石都纷纷崩裂开来,仿佛整个大地都在为之颤抖。
而在它那对巨大的双眼中,更是喷射出熊熊燃烧的魔焰,这魔焰犹如地狱之火一般,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
此外,百炼魔原本就粗壮的四肢在魔力的滋养下变得更加强壮有力,每一次它踏足大地,都会引起地面的剧烈震动,仿佛整个大地都在它的脚下颤抖。
就在此时此刻,那个神秘的魔瓶依然源源不断地向百炼魔输送着强大的魔力,仿佛有无穷无尽的魔力海洋在其中翻滚。这些魔力如同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在百炼魔的体内疯狂地涌动着,似乎要将它的身体彻底撕裂。
然而,百炼魔并没有被这股强大的魔力所击溃,相反,它的身体在魔力的滋养下,正经历着一场惊人的变化。在海量魔力的灌注下,百炼魔的背后竟然缓缓地伸出了一对巨大无比的魔翼。这对魔翼展开后,足足有数百米宽,其翼展之大令人瞠目结舌。
魔翼上布满了诡异的符文,这些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某种古老而强大的力量。每一次魔翼的扇动,都会掀起一阵黑色的风暴,这风暴如同末日降临一般,带着无尽的毁灭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百炼魔感受着体内充盈的力量,它的笑声在这片废墟中回荡,那笑声充满了张狂与肆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已被它踩在脚下。这笑声中透露出一种对毁灭和破坏的强烈渴望,仿佛它生来就是为了摧毁一切美好。
百炼魔挥舞着它那巨大的手臂,每一次挥动都如同雷霆万钧,周围的建筑物在它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纷纷被连根拔起。那些原本高耸入云的百米大楼,此刻在百炼魔的手中就如同玩具一般,被轻易地夷为平地。
此时的百炼魔,宛如一尊从地狱中降临的魔神,它的身上散发着无尽的邪恶与恐怖气息,让人望而生畏。它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将这世间的一切美好都彻底摧毁,让这片土地陷入无尽的黑暗与绝望之中。
随着魔瓶中源源不断的磅礴魔力继续灌注,百炼魔那庞大的身体竟然还在不断地拔高,最终定格在了令人惊叹的五百米之巨!
此刻,百炼魔矗立在大地之上,五百米的身躯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阴影笼罩着大片区域。
它低下头,看着玄武城的一切,眼中满是不屑。脚下的生灵在它看来,此时与蝼蚁无异。
玄武城的空气因它庞大的身躯而剧烈震荡,狂风呼啸着席卷开来,吹得树木东倒西歪,尘土飞扬。
百炼魔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那声音如同滚滚闷雷,在天地间回荡。
突然,几道光芒从远处激射而来,正是那群勇敢的执法者。
他们虽身形渺小,却眼神坚定,带着无畏的勇气冲向百炼魔。
百炼魔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随意地挥出一只巨大的手臂,如同拍苍蝇一般将几个执法者扫飞出去。
此前,这几个执法者与它来说高不可攀,使出浑身解数都难以抗衡。
然而,这才不足半天,这些执法者在它面前已然形如蝼蚁,随手可灭。
眼见现在的百炼魔已经今非昔比,执法者们虽惊骇,但并未退缩,他们相互配合,施展着各自的能力。一道道绚烂的光芒在百炼魔庞大的身躯上炸开,却只留下了浅浅的痕迹,难以伤其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