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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副将很高兴谢景墨回来了。

不过很快他就高兴不起来。

因为云昭公布了幕城延摄政王的职位。

高副将想起谢景墨说的那一句:“我又不是被期待的人”他脸上那抹酸涩,他就觉得心里难受。

他去找了云昭。

不解的说:“为什么啊?不就是救了你么?那你也不能理智全无呀,幕城延不适合在朝中担任任何职位。”

云昭看了眼高副将,“那他适合担任什么?”

高副将说出心里话,“他适合什么也不担任,麻溜的滚回里子拐。”

云昭看着高副将,“你今天怎么忽然这么激动。”

高副将狠狠的抓了一把头发,“我就是觉得……他不适合,而且,你不能因为他救了你,就偏爱他,你可以给他被的赏赐啊,比如金银珠宝什么的。”

云昭抬头看向福海,“高副将这是魔怔了,你带出去好好开解。”

福海把人带出去,两手放在身前,抬头看天,“我看太后是彻底被蛊惑了。”

高副将朝天大吼,“谢景墨!”

福海震惊侧头看向高副将,“你喊这么大声做什么?怕别人不知道我给谢将军写信了?”

这话说完。

身后卷了一阵风。

福海一扭头,看到了身侧的谢景墨。

福海:“!”

福海左看看,右看看,“谢将军,你这是从哪里出来的?”

谢景墨面无表情,环胸靠在身后的柱子上,问高副将:“什么事?”

高副将抬了抬下巴,“你不管管?她这知恩图报的性子,得被幕城延那得寸进尺的拿捏死。”

谢景墨眸色淡淡,没说话。

场面沉默了一下。

福海侧头看了眼谢景墨寡淡的脸,心里有点忐忑,低声对高副将说;“我给谢将军写信,是不是太冒昧了?”

高副将看了眼谢景墨硬邦邦的脸。

低声回应福海:“别理他,他就是嫉妒幕城延得云昭偏爱,心里再不服气,不高兴,不还是眼巴巴的回来了?心里还是有,自己放不下,不怪你信的事。”

高副将手肘碰了碰谢景墨,“哎信一过去,你立马就回来了,你心里再赌对吧?”

赌云昭会不忍心。

赌云昭会心软。

赌云昭会在最后时刻,把他招回来,所以沿途早就备了好马,这里信一过去,立马麻溜的回来了。

只不过,事情出了点意外。

信是福海写的,回来看见这糟心的。脸色能好么。

谢景墨沉着一张比墨还沉的脸,冷声说:“她心思沉,你多问问,到底是什么缘故,为何忽然留下幕城延。”

高副将幽幽转头看向谢景墨,笑问,“那如果她说是因为喜欢呢?”

谢景墨的眼神立即眯起来,因为长途跋涉,许久没休息,他眼底盖着一层青色的痕迹。

他咬着牙,撂狠话,“如果她这么说,我就杀了幕城延!”

这就是谢景墨。

无论过了多久,无论云昭是否真心将他送走。

在这种时候,他还是会冲动。

还是会说,我要杀了幕城延。

这个世界上,总有人始终如一的固执。

福海跟高副将都笑起来,他们好像知道,为什么幕城延跟谢景墨,他们会偏爱后者。

谢景墨黑沉着脸,可是不耽误福海他们把这段日子云昭身边发生的事情,统统说一遍。

谢景墨黑着脸,可并没有打断。

屋子里透出来一束光,福海跟高副将站在那一束光里,谢景墨环胸抱剑站在阴暗处。

跟对面忽然出现的幕城延时,谢景墨的眸色无波无澜。

倒是福海跟高副将,着急的往前一步,徒劳的把谢景墨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幕城延挑了一下眉,谢景墨偏头往屋里看了一眼。

屋里头的人低头看书,并不察觉。

谢景墨就无声跟着幕城延走出去了。

福海眯起眼睛,“幕城延心机真重,他刚刚有本事就叫出谢将军的名字啊,默不作声的,不就是不想太后知道谢将军回来了么。”

高副将幽幽,“比心狠,谢景墨比不过幕城延。”

当初宫变,幕城延说走就走,没有一丝一毫要停留的意思。

走了之后,主动写信来,勾着云昭,可三年了,一次都没有回来。

若是谢景墨,早眼巴巴的忍不住,死也要回来看一眼了。

福海不乐意的抿了抿唇,“那我去跟太后说,说谢景墨回来了。”

高副将说:“等等看他们两怎么聊的。”

太后宫外的长廊里。

幕城延看着风尘仆仆的谢景墨,低头拉了拉自己刚刚做好的衣袖,脸上有不经意的优越感,“谢景墨辛苦了,这么大老远回来,跑死了好几匹马吧?”

谢景墨眸色凝滞的看着他。

幕城延笑了,运筹帷幄,桀骜自信,“谢将军。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回来,可你应该知道,这里没有你的位置,你回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谢景墨无法应答。

他在云昭这里,总是无法理直气壮。

即便她都把他卖了,他也不能像当初云昭得知自己被换了五千铠甲后,那么理直气壮,干净利落的要跟他断了。

他断不了。

即便如今被辜负的是他。

这话说来窝囊,是个男人都张不开这个口。

何况是在幕城延面前。

谢景墨只能端着冷脸,反问一句:“话这么多,是在忌惮我?”

幕城延笑起来,“怎会,我当初离宫,云昭亲口说的,她始终在等我回来,如今我回来,她也不知道多么欢喜,她还告诉我,原本你在京中,对她无伤大雅,只不过,我回来了,你们之前的那段无聊过往,她担心我会在意,所以就随意把你打发离开,我在云昭的心中何其珍贵,又怎么至于忌惮你。”

“谢景墨,我离开三年,你始终无法撼动我在云昭心里地位。”

“这才是爱。”

谢景墨看着幕城延,反问,“那你呢?要走就走,要来就来,全凭借自己心意,你爱谁?”

幕城延愣了一秒。

谢景墨已经迅速说:“你爱你自己。”

“幕城延,从始至终,你都只爱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