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就咋咋呼呼的,你这又是怎么了?”
闫埠贵听得杨瑞华的惊呼,那叫一个淡定,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依旧看着手里那份已经过了时效的旧报纸。
自打易中海栽了,没了以前三天一小会一周一大会的繁琐。
贾家失去了靠山,贾张氏也嚣张不起来,院子里的住户们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平顺。
就连闫埠贵这三大爷当的也清闲了许多。
毕竟院子里有什么事,就算是天塌了,也有高个子顶着。
前面有刘海中,刘海中不行还有方别。
甭管是遇见什么事儿,反正先听听方别的看法,准没错。
闫埠贵现在活的那叫一个通透,心中还琢磨着,再把家里经济抓紧一些攒些钱,等过几年剩下的俩儿子能工作了,就统统请方别安排工作。
反正就算花再多的钱,也是一个保本不亏的买卖。
闫埠贵在家里把算盘打的啪啪作响。
杨瑞华有些等不及了,转身一脚迈进门,快步到了闫埠贵身旁,一把便夺过了闫埠贵手里的报纸。
“诶诶诶!干嘛呢,这报纸我借的还得还给人家呢,你这要是扯坏了,我还怎么还?”
这一番顿时引来了闫埠贵一阵埋怨。
杨瑞华把报纸往桌上一拍:“一张旧报纸有什么好看的,你赶紧出门看看去。”
闫埠贵回道:“出什么事儿了?不是有刘海中和方院长在么?”
杨瑞华解释的同时也给闫埠贵卖了个关子:“跟别人没关系,就跟你有关系。”
“跟我有什么关系?”
闫埠贵明显有些不信杨瑞华所说,但还是起身走向了门口。
刚到门口,闫埠贵脚步为之一顿,整个人都愣在了当场。
他......看见了什么?
他虽然不是家中独子,但他爹也没告诉他家里还有这么一个哥哥啊?
闫埠贵在这一刻甚至于都有一种冲动,把他爹刨出来问个究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就是闫老师吧?”片爷率先打了个招呼。
闫埠贵点了点头,脸上的小表情滑稽又可爱。
“对,我就是闫埠贵,敢问您是?”
“我姓祁名瑞丰,今天冒昧到访多有打搅,这是我一点心意。”
片爷看这架势也看出了何雨柱事先没给人打过招呼,语气十分客气,说话间把手里提着的礼品递向了闫埠贵。
方别倒也是头一次听说片爷的名字,在正阳门下小女人那部剧中,所有人都称呼祁瑞丰一句片爷,今儿到了闫埠贵家门口,方别也总算是知道这位的真名了。
“唉——您,您这也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收您的东西......”
有东西可以收,闫埠贵的性格才不问其他,嘴上客套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
接过了东西,闫埠贵才一拍脑门儿说道:
“您瞧瞧我这记性,怠慢您了,赶紧进屋坐坐。”
说罢,闫埠贵还转头看向了方别,“方院长,您也一块儿来坐坐?”
吃瓜第一线,方别怎么会拒绝,点头便跟着走进了闫家。
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对视一眼,皆是说道:
“我说三大爷,我们俩呢?您就不让我们进去坐坐?”
“就是,三大爷,您这事做的可不够地道,您看人片爷做事多讲究,头一次来你们家,还给带了东西。”
“去去去,少跟我来这套。”
闫埠贵哪不知道这许大茂和傻柱心里想的什么,不就是想看他的热闹么。
许大茂和傻柱俩人也不是头一天跟闫埠贵接触了,两人贱兮兮的笑了笑:
“得,您不请我进去,我自个儿进去找板凳坐还不行么。”
“就是,难不成您这个当长辈的还打算撵人?”
闫埠贵心里有些疑惑,瞧着傻柱和许大茂一唱一和,夫唱妇随,心底有些纳闷儿,这俩以前跟仇人似的,见面不龇牙,不眼红都是稀奇事,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融洽了?都勾肩搭背了。
不过傻柱和许大茂关系转变,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闫埠贵现在想搞明白,这位祁丰瑞跟他到底有没有关系,又或者说到底是什么关系。
几人进屋,坐下之后。
闫埠贵破天荒的叫杨瑞华泡了上了茶,方别和祁丰瑞一人一杯,至于许大茂和傻柱,闫埠贵没把这俩货给撵出去就算不错的了,还给他们泡茶?凉水都没他们喝的。
杨瑞华把茶水摆在了方别和祁瑞丰面前,接着便站到了闫埠贵身旁。
闫埠贵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祁瑞丰,虽说有些不礼貌,但这位实在是和他长得太像了。
别说闫埠贵了,就来连闫解成和杨瑞华俩的眼神都在两人面前来来回回的扫视,做着比较。
闫埠贵和片爷身材样貌相同,可谓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有身上的穿着,与气质上小小的不同,才能分辨出两人的身份。
“孩他爹,爸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也没说过你还有这么一个兄弟啊。”
杨瑞华有些迟疑,凑到闫埠贵耳畔。
杨瑞华没听说过,闫埠贵也一样,要不然他早就有所猜测了。
“嘶——我们俩长得这么像,不知道您和我是有什么关系?”
闫埠贵抽了口气,朝着祁瑞丰问道。
片爷苦笑了一番,回道:“我也不清楚,要不然我早就给你们解释了。”
祁丰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闫埠贵也是没头脑。
两人干瞪眼儿望着对方。
要说他们没点关系,还长得这么像,那未免也也太巧了。
不能说绝对没有这样的几率,但就算有,那几率也相当之小。
没看国内的特型演员都是经过妆造之后,才能有差不多的外貌么。
“你们先介绍下自己的情况,说不定就能有交集找到线索。”
最后还是方别提醒了一句。
闫埠贵豁然开朗,猛地点头:
“对对对,方院长说的不错。”
片爷祁丰瑞也点头回道:
“那么我就先说说我的情况吧,我就住在大栅栏附近的一座四合院里,那是我祖上传下来的祖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