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云琅是在酒店的床上,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微弱的月光透进来,让云琅的脑子又有些昏昏沉沉的。
半晌,云琅才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外套被褪下了,整齐的叠好放在了一边,屋子里很是安静,似乎只有云琅一个人。
借着月光,云琅将床头灯打开,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屏幕亮起,是有人发了消息过来。
云琅点开消息,是司律安的,三言两语就将事情交代了个清楚,主要是让云琅好好休息,其他的都不用管。
云琅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浊气,整个人还有一些恍惚。
在云母让他来宴会的那一刻,云琅就有所预料会发生什么了,无外乎就是公司运转不下去了,只能“另辟蹊径”。
司律安的消息也来得很是及时,云琅和司律安私下里见了一面,将自己的猜测一一告诉司律安。
司律安本来很是着急,想着让云琅不要来参加这次的宴会,但是却被云琅拦下了。
他知道,云父和云母的话不能完全相信,就算自己来了,也有可能会被继续纠缠,但是起码还有些许的可能性,以后也会有底气一些。
司律安所要做的唯一的一件事就是,保护好云琅。
这对于司律安来说,实在是过于轻松了,更何况这次的宴会还是司景辰主办的。
于是,在宴会上喝下酒后,云琅的神情虽然很是模糊,但是他却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他放任自己睡了下去。
那杯酒云琅没有喝完,剩下的被司律安截了下来,当做了证据。
虽然云琅已经睡了一下午,其实宴会结束后,早就有些天翻地覆了,警局来了人,直接带走了云父。
这些药是违禁物品,来源不明,但是云父却是结结实实的违法了,更何况还有司律安在,监狱是蹲定了。
与此同时,云母和云玉坤知情不报,也被拘留了起来。
当然,还有一个意外之喜,那就是云玉泽,只是这件事情云玉泽确实没有参与进去,当天就被放了出去。
云玉泽的脖颈上带着些许的伤痕,他的神色有些憔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
事实上,云玉泽和云玉坤是在酒店的房间中被抓的,彼时,云玉泽正被人绑在床上。
绳子粗砺,将云玉泽的手腕磨红,云玉坤就好整以暇的坐在云玉泽的对面,似乎是在欣赏自己完美的作品。
“我觉得云玉坤有点脑子都用在云玉泽身上了。”季眠知道这件事情后,如是评价道。
云玉坤不算是一个很厉害的管理者,只是,他虽然有些守成,但也能够细水长流,不是最优秀的,但也不差。
相比较于管理,云玉坤看起来更适合拿捏云玉泽,他轻而易举的就能抓住云玉泽,击溃云玉泽的心理防线。
这之后,他们两人还不一定如何发展,毕竟看起来,云玉泽短期内是不敢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