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比赛的时间进度很快,云琅赶在截稿日期的前一天将画作的电子版传了上去,原始的画作也被紧急寄出。
幸好比赛的举办地就在江城,不然一天的时间,云琅根本来不及将画交给主办方。
解决完这件事情之后,云琅松了一口气,他这几天没日没夜的画画,整个人的身心都投入了进去,对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知。
除此之外,云琅躺在床上,看向天花板,他突然意识到,他和司律安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上次吃完饭后,本来约好第二天一起去健身房,但是却收到了司律安的短信,说是最近接了个案子,可能没什么时间了。
说没有时间,是真的没有时间,这几日云琅总能够收到司律安的信息,但是却没有再见过面。
甚至连信息也都是在早上以及深夜,足以看出来司律安是真的很忙了。
云琅思索再三,还是没有给司律安发去消息,许是因为太过劳累了,云琅不知不觉中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云琅适应了一下黑暗,才打开了床头灯。
云琅感觉到自己有些软绵绵的,他随手试了一下自己的温度,只感受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似乎是发烧了。
云琅去厕所洗了一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他这几天总是在高强度的绘画,发烧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家里面没有常备药,甚至连温度计也没有,云琅皱了下眉头。
他的身体其实并不太弱,毕竟要是太过羸弱,指不定小时候就会被人再三抛弃,很难生存下去。
只是,长期不生病的人,如果突然病了,就一定是来势汹汹。
云琅没有多想,直截了当的决定去医院看看。
江城第一医院,夜晚也显得格外的忙碌,云琅挂了号,很快就吊了水,只是没有地方了,云琅只能坐在走廊里。
着急出门,手机也没来得及充电,云琅有些无所事事,只等着输液结束赶忙回家。
正这时,司律安却发来了消息,问云琅在哪里。
云琅没有多想,单手打字回复,说是在医院,有些发烧。
司律安没有再发来消息,似乎刚刚的询问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云琅也没有多想,手机已经快要没电了。
云琅靠在墙上,闭上了眼睛,他最近实在是有些疲累。
等到云琅模模糊糊的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四周极其的安静,显然不是有些“热闹”的走廊。
针已经被拔了,云琅有些茫然的看向四周,颇有些今夕不知是何夕的感觉。
“你醒了?”司律安的声音传来,语气中是藏不住的关心,他的手中还拿着一份文件,看起来正在工作。
“律安哥?”云琅有些怔愣的唤了一声,后知后觉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司律安轻叹了一口气,语气罕见的有些严厉,“你怎么一个人来输液,万一回血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