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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多废话,我的天爷,手脚麻利地就把那张带着血色轨迹的地图,卷得严严实实,塞进了一根空心竹节里。

瞧着就跟那寻常的竹筒没两样,可里头啊,藏着惊天动地的秘密!

柳婆婆啊,就跟那鬼魅似的,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窗边。

陈皓把竹节递过去,声音压得极低,可那份儿沉重,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送进苗疆,找穿麻底鞋的老猎人。”老人家啊,也不多言,就那么轻轻一点头,我的天爷,那动作,就跟那融入风雪的幽灵似的,瞬间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一道模糊的背影,瞧着就跟那天地间最坚韧的魂魄似的。

就在柳婆婆的身影彻底没入风雪的刹那,我的亲娘,窗外头,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北岭的峰顶啊,一道雪崩,就跟那发怒的巨龙似的,轰隆隆地,带着无可匹敌的声势,猛地砸开了冻土,我的天爷,硬生生露出了半截儿刻着字的石碑!

那石碑啊,在惨白的雪光下,透着股子说不出的古老与悲怆。

上头的字迹,就跟那用血刻出来似的,赫然入目——“永乐十七年,匠魂归处”!

北岭的雪,终于还是化了些,可那股子渗人的寒意,却像是入了骨髓,久久不散。

自从那“永乐十七年,匠魂归处”的石碑轰然现世,整个驿站都笼罩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沉重。

陈皓的心头,就像压了块万斤巨石,沉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七日后,就在那残雪初融、草木刚刚露出一点点青意的清晨,我的天爷,一匹快马,如离弦之箭般,从苗疆的方向疾驰而来!

马背上的信使,瞧着就跟那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似的,满身泥泞,面色蜡黄,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透着一股子使命必达的执着。

“柳婆婆的信!”信使声音嘶哑,把一个油纸包裹的竹筒,恭恭敬敬地递到了陈皓面前。

我的亲娘,那竹筒上还沾着泥点子,瞧着就跟那寻常的玩意儿没两样,可陈皓接过来的时候,手心儿却忍不住微微一颤。

他知道,这竹筒里头,藏着的可是苗疆深处的血与火,是柳婆婆用她那通天的手段,换回来的性命消息。

他也没多废话,我的天爷,手指头麻利地解开油纸,从竹筒里抽出一张薄薄的牛皮纸。

纸上是柳婆婆那特有的鬼画符,字迹歪歪扭扭,可那份儿急切,却能透过字里行间直抵人心。

我的天爷,信上说,苗疆的猎人收到那竹节地图后,就跟那猫儿盯上了耗子似的,立马在乌蒙山口设下了天罗地网。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一个黑灯瞎火的夜里,一支偷偷摸摸的运输队,就那么一头撞进了他们的埋伏圈!

猎人们也没轻举妄动,我的亲娘,他们都是在刀尖儿上讨生活的,知道啥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们只是远远地瞧着,我的天爷,那车上啊,装载的竟然是十余根雷心木原材!

那些木头,瞧着就跟那被雷劈过似的,黑黢黢的,可那份儿沉甸甸的压迫感,却能隔着纸张,直逼陈皓的心头。

更让人跌破眼镜的是,我的天爷,那些个护送的兵丁,身上穿的竟然是“内府营造所”的号衣!

这玩意儿,那可是宫里头专门负责皇宫营建的,可他们手里头啊,却没有半点兵符勘合!

这简直就是……我的亲娘,这分明就是一帮子打着皇家的旗号,行苟且之事的私兵啊!

猎人没贸然动手,只是瞅准了时机,割下了一块车厢的衬板,就跟那鬼魅似的,悄无声息地撤了回来。

那块衬板,此刻就摆在陈皓面前,我的天爷,瞧着普普通通,可陈皓知道,这玩意儿,才是真正的硬货!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块衬板,手指在粗糙的木头上轻轻摩挲着。

我的天爷,那木头啊,还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山野气息,夹杂着些许淡淡的血腥味儿,闻着就让人心里头发毛。

陈皓也不嫌脏,我的亲娘,眼睛凑近了,在衬板内侧,一寸一寸地仔细查看着。

终于,在衬板一个极其不起眼的角落里,他发现了一行极细极细的阴刻小字,我的天爷,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来!

“天启三年制,编号柒拾玖。”陈皓一字一句地念出声来,那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似的,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寒意。

天启三年?

我的亲娘,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直勾勾地看向阿蛮。

阿蛮这小子啊,虽然不爱说话,可那脑子,那记性,简直比那活着的史书还要管用!

陈皓也没多说啥,只是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他早年从京城带回来的《匠籍录》残卷。

那册子啊,纸张已经发黄发脆,有些地方还被虫蛀了,可陈皓却把它当成了自己的眼珠子似的,宝贝得紧。

他翻开残卷,手指头啊,就跟那跳动的音符似的,在上面快速地翻找着。

我的天爷,当他看到“滇南造具坊”那几个字的时候,浑身猛地一颤,就跟那被电击了似的!

“滇南造具坊……”陈皓的声音,此刻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沙哑,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他心头。

“天启三年制,编号柒拾玖……”我的亲娘,这赫然对应着万历朝被灭口的“滇南造具坊”的专属标记!

那个坊子啊,当年可是名动天下的,专门为皇家打造各种奇巧之物,可谁曾想,一夜之间,就那么悄无声息地,被满门抄斩,连个活口都没留下!

陈皓的手,紧紧地攥着那块衬板,指节发白。

他的眼神啊,此刻就像那燃烧的炭火,熊熊地跳动着,却又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冰冷。

他沉声对阿蛮道:“这不是新罪,是老账翻新壳。”我的天爷,这哪里是简单的偷运木材?

这分明就是有人在借尸还魂,把当年那些见不得光的旧账,如今又翻了出来,继续作恶!

就在陈皓查验衬板的同时,我的亲娘,另一份儿更让人心惊肉跳的密报,也通过漕帮的渠道,悄无声息地送到了他手上。

赵铁嘴的信使,是个一脸精明的汉子,他把一封蜡封的信函恭恭敬敬地递上,然后就跟那泥鳅似的,瞬间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陈皓打开信函,我的天爷,那字迹啊,是赵铁嘴特有的那种龙飞凤舞,瞧着就跟那刀剑乱舞似的,透着一股子江湖的豪气。

信上说,我的亲娘,过去半年,漕帮那边儿,总共有十九批“川贝母”从酉阳码头北运。

这“川贝母”啊,听着是药材,可赵铁嘴这老狐狸,凭着他那多年的经验,愣是瞧出了不对劲儿!

每批货啊,都用双层箱柜,重量异常,我的天爷,沉得就像那里面装的不是草药,而是块块铁坨!

更可疑的是,返程的船只,多半都载着什么“废纸”或者“陈粮”,说是回京处理,可实际上呢?

我的亲娘,那都是空箱子伪装的!

这分明就是障眼法,掩人耳目,把偷运出去的东西,用空箱子给掉包回来!

赵铁嘴这汉子啊,骨子里透着股子不安分的劲儿。

他曾派了手下,趁着一个夜黑风高的雾夜,悄悄地潜入了一艘货船的夹层。

我的天爷,那帮子漕帮的汉子,都是水里来火里去的,胆子比天还大!

他们从夹层里,摸索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里头装着的,竟然是碾碎的雷心木屑!

我的亲娘,这些木屑,还混合着蜂蜡,被制成了防潮层,瞧着就跟那寻常的防潮纸没两样,可那股子雷心木特有的清香,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陈皓听罢,我的天爷,心里头就像是压了一座冰山,又像是烧了一团烈火,冰火两重天,难受得他几乎要吐血!

这帮子人,为了运这雷心木,简直是煞费苦心,连这种鬼斧神工的法子都想得出来!

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那声音,把旁边的小李子都吓得一个哆嗦。

“小李子,立刻!马上!把《民愿车队》沿途收集的地方志,全都给我调出来!”陈皓的声音,此刻带着股子不容置疑的命令,每个字都跟那刀子似的,直戳人心。

“重点查找‘山崩’、‘疫病’、‘童谣’等异常记载!”我的亲娘,这哪里是寻常的资料查阅?

这分明就是想从那些个只言片语里头,找出那些被掩盖的血淋淋的真相!

小李子也不敢怠慢,我的天爷,这小子虽然胆子小,可办起事儿来却麻利得很。

他立马就抱着一大摞地方志,就跟那搬家似的,一股脑儿地堆在了陈皓面前。

陈皓也不嫌累,我的亲娘,一页一页地翻看过去,那双眼睛,就跟那鹰隼似的,在字里行间梭巡着。

果然,没过多久,他的手指,就猛地停在了黔东三县的地方志上!

我的天爷,这几本地方志上,清清楚楚地记载着,近几年,黔东三县竟然都有“冬无雪而树自焚”的诡异记录!

这哪里是自然现象?

这分明就是有人在暗中捣鬼,烧山取木!